铁扇美文网

小说排行

主角是乔烟张廷宗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小说乔烟张廷宗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时间: 2023-05-13 13:39:10  热度: 54℃ 
点击全文阅读

了。您突查风月山庄,搅了林柏祥寿宴,他对您怀恨在心,动丽海顺理成章,王青龙准是让张廷宗当枪使了。您要是和他讨说法,打林柏祥颜面,不讨说法,丽海就没颜面了。”

  进退两难的局势。主角是乔烟张廷宗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小说乔烟张廷宗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祖宗以白道身份干预,势必要深究会所的后台,他自己捂不住,以黑道身份干预,这不明摆暴露吗,哪一样都是生死一劫。

  眼前金碧辉煌的丽海哪还有歌舞升平景象,花枝招展的陪侍、不知所措的员工和不断请出包房的客人,占满了长长的走廊。

  炫目的七色彩灯闪烁在每个人脸上,神色迥异,大风大浪里浮沉的名流政要也不复往昔淡定,焦急询问条子何时放行,几条贱命不值得兴师动众。

  贱命。

  我胸腔滞结,窝了口气。

  自古烟花柳巷,污浊淫秽,既惹人生厌,又高朋满座,是风尘外的看客自视清高,还是社会麻木不仁。

  世道爱它,又唾弃它,沦陷于它,又深恶痛绝。

  我嗤笑,脱了衣服,不都是一群丧心病狂之徒吗,谁比谁高贵多少。

  炙热奢靡的光影,缠着经过的所有人。

  是沈良洲。

  是他,救赎我一方干净的天地,摆脱所谓贱命。

  也是他,让我平常人间极苦,七情六欲,五味欢爱。

  我该知足。

  丝毫邪念与动摇都斩草除根。

  曾经的乔烟,水妹的光环,沉浸于纸醉金迷的岁月。

  没有尊严,没有光明,没有想过我该怎样逃脱,逃脱了这个圈子,我依靠什么存活。

  男人吗?平庸贫穷的我不认命,富贵雄伟的,我亲手揭开那么多权贵丑陋变态的面目,爬出这个火坑,再跌进下一个,意义是什么。

  我胡思乱想间,正对着电梯的天字包房,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是女人的,也有男人的,男人的声带很尖,像太监或小白脸,掀桌子摔打的巨响伴随嚎哭噼里啪啦传出,炸得走廊聚集的姑娘抱头掩耳。

  “老子没爽够,小姐不肯伺候,嫌老子穷?欺负我外地来没势力?”

  一嗓子粗犷的男音刺破房梁,彪悍嘹亮,我也震得抖三抖。

  分明找茬。

  二力踌躇了半晌,欲言又止,“州哥…”他面露难色,“您得出马了,我降不住他。”

  祖宗脱掉西装,卷绕三折袖绾,精壮的小臂和银白腕表在摇曳的灯海下熠熠生光,“乔烟,你先回去。我顾不上你,你留着我分心。”

  放在往常,我绝不走,尽管我留下也没用,不可否认,陪着金主是情妇的职业道德,也是我的情感寄托,但现在他让我走,我没矫情,我叮嘱他小心,安全为重。等他进那间包房,我转身风风火火挤出拥塞的人群。

  我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凭着记忆中路线,拐了几条错弯,终于赶在凌晨两点,找到张廷宗的住处。

  此时万籁俱寂,别墅却亮如白昼,想来他再运筹帷幄,也要等消息确凿才松开紧绷的弦,祖宗毕竟大起大落见识多了,凭他的手腕和权势,扭转乾坤也不是无可能。

  我跳下出租,掏出几张钞票,吩咐司机在街角等我,随即疾步走向庭院,铁门没锁,一碰哐啷一声,惊了树下立着打盹儿的黑影。

  他敏捷支起手电筒,照了过来,“谁?”

  我不回答,那簇灼灼白光停在眉眼几秒钟,吧嗒,灭了。

  男人点头哈腰鞠躬,“没盼到好消息,盼到了您,也不枉我寒风站俩小时。”

  我借着微弱的路灯,瞧清楚他是阿炳。

  祖宗早想弄死他,被他司机替了一劫,我不由脱口而出,“你命够大。”

  他嘿嘿笑,“托廷哥洪福,他命硬,我跟着他打江山,自然也不赖。”

  阿炳麻利摸出烟盒,双手递给我,腔调满是市侩的江湖气,“乔小姐,这么晚了,您也是辛苦,来一根压压惊?”

  确实惊着了,领教了张廷宗的锱铢必较,只要得罪他,非以牙还牙才罢休,不管对方是谁,多大的人物,什么代价,他就敢折腾。

  乔四爷当年狂,也没狂到和祖宗过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老子不是根小葱儿,插着摆样子,那是东三省白道上只手遮天的大佛。

  我没拒绝,叼在嘴角,阿炳拨弄打火机点燃,强作镇定嘬了一口,不质问,不猜忌,直接断定,“是他做的吧。”

  阿炳说这您问廷哥,我不清楚。

  一派谎言,阿炳于张廷宗,二力于祖宗,形同分身,能替主子慷慨赴死,什么内幕是他们不了解的。

  阿炳看我不信,他换了话题,“廷哥说,这几日乔小姐肯定来找他,您倒不禁念叨。”

  他半试探半玩笑,“莫不是沈良洲打发您来的吧。”

  我懒得废话,瞥了一眼敞开的大门,“他在吗。”

  阿炳说在。

  我闷头就进,他三步并作两步跟在我后面,耐人寻味提点,“乔小姐,算我多嘴,您听不听随意。廷哥有一批货,这批货压在手上四个月了,市检察院,市局,都在盯着。”

  他顿了顿,“如果您不为难,能否行个方便,祥叔与廷哥二十年交情,他说句话,管用。”

  他比我按捺不住,我不问,他自己送上门了。

  我问阿炳怎么行这个方便。

  他笑了声,“乔小姐聪慧,应该无需戳破,您心里有数。”

  远处的汽笛,是松花江岸码头开船。

  那悠长的轰鸣,像一颗石子,沉入寂静的湖泊,涟漪四起间,我恍然顿悟,原来张廷宗想通过我手,在检察院和市局的眼皮底下,亮一盏绿灯。

  我半点不迟疑,越走越快,“潘小姐睡在良州的床上,睡了一月,枕畔人什么消息拿不到,怎么,她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们廷哥还养她一个废物?”

  我毫不留情戳破,阿炳倒是坦然,“既然您知道了,我也不瞒您,潘小姐的地位远不如您,沈良洲会防着别人,不会防备您。”

  我脚下一滞,偏头冷笑,“你错了。良州的老子从政,他三十多年都生活在官场的尔虞我诈虚伪圆滑中,他那颗心,谁也不信。我稍微有所反常,他立刻就能察觉,到时别说行个方便,我连自己都会搭进去。如此得不偿失,我为什么要做?”

  阿炳胸有成竹,不卑不

猜你喜欢

推荐名家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