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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栀以为程斯珈好歹能装个几天，再破防。
没想到她才走了几步，就逼得程斯珈破了功夫。
他那想攥又不敢攥紧的手，甚至还在发抖。
衾栀有些欲哭无泪，她也没这么吓人吧。
“程斯珈，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那我们确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恶狠狠地“威胁”着：“等我回公司，我就把你的合同转给别人，以后再也不来见你了。”
程斯珈瞳孔猛地一颤。
“别！我都说！”
他憋了半天，才说道：“我这周去上学了。”
“上学？你读研了？”衾栀有些惊讶。
程斯珈脸上浮出红色，低声说道：“不是，是教我那些生活常识，和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大人。”
他像是怕衾栀不信，还补充了一句：“你可以考我的！现在的我，别说是换水管了，就连给小白做饭也不是问题了。”
“你相信我！”
程斯珈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衾栀手心发痒，恨不得上手狠狠地掐一下他的脸。
“就为了这事，你一直不和我联系？”
程斯珈委屈回道：“安伯说，这样容易有反差感。”
他垂下了目光，声音莫名又低了一会：“而且我不是没去你家找你的，只是那天，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你们还抱在一起了。”
衾栀一愣。
她这时才回想起之前和封景屹在门前的那一出，怎么也没想到，会阴差阳错地伤了另外一个人。
“我和他没关系。”
她现在只能这样干巴巴地说上一句。
可程斯珈的眼神却忽地亮了。
“真的？”他如果有尾巴，现在一定在身后猛地摇了起来。
“真的。”
衾栀不自觉浮出点笑来，然后又紧紧地崩住了嘴唇。
“但是你无缘无故不理我，和我置气，我还是有点生气。”
她收敛了笑容，打算和他将此事彻底说清。
谁知，程斯珈也正有此打算。
他严肃着脸，径直邀请道：“要不要和我回家？”
衾栀啊了一声，不知进度为何莫名其妙到了这个阶段。
便见程斯珈定定地看着她：“不是要知道原因吗？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
……
时隔一周，衾栀再次来到了程家。
安伯不在，程斯珈说他去买菜去了。
他们一到别墅，程斯珈便急匆匆地将衾栀往他房里带。
衾栀红着一张脸，一边说“这不太好吧”，一边顺从地跟他回了房。
打开房门后，程斯珈迅速将房门锁上。
衾栀这下有点慌了：“程斯珈，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原因，不代表我接受……”
程斯珈却全然不听，又拽着她的手到了床边。
下一秒，他便当着衾栀的面，将身上衣服一脱。
衾栀下意识闭上了眼。
黑暗之中，唯有程斯珈温和的声音：“衾栀，看看我。”
鬼使神差之下，衾栀缓缓地睁开了眼。
本以为会看见他精硕的身躯，却没曾料到的是——
程斯珈结实有力的上身布满了恐怖的疤痕，一条条让她感到触目惊心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