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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芷栖拓跋羿小说(孟芷栖拓跋羿)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孟芷栖拓跋羿小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笔趣阁

时间: 2024-11-05 08:43:57  热度: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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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芷栖凝着面前的墓碑,声音沙哑:“爹,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一道钟声远远飘来。

她眸色一怔,寻着钟声朝不远处的山上望去。

那是……念慈庵。

孟芷栖黯淡的眼神终于有了丝神采。

她磕了头,起身走到孟蝶墓前跪下,手抚过冰冷的石碑:“小蝶,若有来生,咱们定要做亲姐妹,让我护着你吧。”

孟芷栖跪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拢了拢衣裳,转身朝山上的念慈庵走去。

白茫茫的一片,唯有她浅浅的脚印。

听着遥遥而来的钟声,孟芷栖呢喃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第20章

驿站。

马还站稳脚,拓跋羿便跃了下去,径直朝驿站里走,随行的侍卫们赶忙跟上。

正算着账的掌柜见这仗势,不由愣住了:“官爷,这是……”

侍卫展开画像,开门见山问道:“有没有见过这姑娘?”

掌柜眯着眼细看了会儿,眉目一展:“见过,一个时辰前黄大人带着她来这儿住下,只是黄大人走了没一会儿,这姑娘也走了。”

闻言,拓跋羿面色一沉。

黄大人?难道是黄柯?

“她去哪儿了?”他冷声发问。

许是拓跋羿气势太过凌厉,让掌柜有了些惧意:“这……草民不知啊,但我瞧着她往那个方向去了。”

拓跋羿顺着他指的放心,眉头紧拧。

那个方向……

孟芷栖又去孟家祖墓了?

想起那日雪地中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的人,他本就烦乱的心骤然一紧。

侍卫也会心地立刻开口:“王爷放心,属下们立刻去找。”

话落,几个侍卫便转身朝孟家祖墓而去。

拓跋羿走出驿站,凝着远处的山峰,只觉胸口被压着什么难以喘气。

难道孟芷栖对他真的已经死心了吗?

这猜测一出,拓跋羿双手不觉握紧。

不,他不相信,孟芷栖一定只是暂时恼他而已,等两人把从前的事说明了,她定能想通。

拓跋羿深吸口气,跃上马朝孟家祖墓而去。

天色渐黑,风雪也停歇了。

念慈庵内,檀香冉冉,静谧中回荡着诵经的声音。

孟芷栖忽觉心一下子安静了,仿佛已然从过往中脱身。

她踏入大殿,仰望着佛祖的金身像,双手合十虔诚跪拜

“施主风尘仆仆,可是远道而来?”

主持走了来,平静的双眼含着几分出家人的沉稳与慈悲。

孟芷栖站起身,朝主持行了个佛礼:“弟子孟芷栖……”

话还未说完,主持抬了抬手,似是已经知道她的来意:“佛门并非避世之地,所谓空门,一切皆空,放下执念为空,施主尘缘未了,还请回吧。”

闻言,孟芷栖呼吸一紧。

她倏然跪下,嗓音嘶哑:“弟子并非要避世,万丈红尘,弟子身负业障,只求皈依我佛,向佛祖赎罪……”

主持叹了口气,并没有同意,只是将孟芷栖扶起:“如今天色已晚,施主暂且在庵内歇息吧。”

孟芷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点头:“多谢主持。”

不想才过半个时辰,她正看着经文,便听小尼姑来说外头有人找她。

出了庵门,借着檐上的灯火,孟芷栖看见一个玄色身影立在阶下。

她眸光一怔。

拓跋羿?

拓跋羿看着一身素衣的孟芷栖,面色微怔。

待确认她没受伤,眼神才冷了下来:“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孟芷栖垂眸:“回哪儿?是王府?还是琼花楼?”

淡漠的语气如只收捏住了拓跋羿的心,他上前一把攥住孟芷栖的手腕:“孟芷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孟芷栖一言不发,波澜不惊的目光犹如平静的水面。

见她不知悲喜的模样,拓跋羿眼底掠过丝慌乱,却还生硬地刺道:“怎么,真把自己当成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了?”

孟芷栖依旧沉默。

一种挫败感让拓跋羿有些狼狈,他松开手,竭力压下胸口的情绪,从袖中拿出玉佩。

“十六年前在冷宫与我相识的人,是你吗?”

第21章

孟芷栖看着那枚自己珍藏了十六年的玉佩,失神了瞬后便开口:“可怜妖艳正当时,刚被狂风一夜吹。”

熟悉的诗句让拓跋羿一怔。

这是年少时他在拾落花时常念的诗。

当年隔着宫墙,他未能见墙那头tຊ的女孩一面,只听外头来人对她的训诫:“您是相府千金,怎能来这不干净的地方。”

相府千金……

是啊,苏曦月是相府千金不假,可孟芷栖也曾是相府千金。

孟芷栖踱着步,似是在回忆往事:“当日我在宫中迷路,无意闯进冷宫,听见墙那头有人在念诗,我透过墙缝,看到一个少年在捡落花。”

说着,她漾出一个笑容:“我当时便想,他连落花都这般怜惜,一定是个善良温和的好人,一个好人怎么能被关在那里呢。”

拓跋羿唇嚅动着,却觉自己一言难发。

孟芷栖继续道:“从那以后,我每每进宫都会悄悄去看他,他说他爱吃枣泥糕,我便去御厨房偷了些,从墙缝里塞给他,他说他想他去世的母妃,我告诉他人活在世,生老病死皆有定数,他的母妃一定在天上希望他好好的。”

说到这儿,她声音里多了分怅然:“直到先帝下旨,将我赐给皇太孙,我便不能再随意进宫,临别时,他将这玉给了我,说日后定会娶我为妻。”

拓跋羿喉间发紧:“芷栖……”

他鲜少这么唤她,更从不会这般谨慎。

孟芷栖像是没听见,嘴角的弧度添了分讽刺:“若早知道你这般无情,我情愿从没遇见你。”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刺穿拓跋羿的心口,让他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孟芷栖看着他微皱的双眸,问道:“你说,十六年前与你相识的人是不是我,还重要吗?”

拓跋羿喉结滚动:“你为何不早说?”

孟芷栖犹如听见什么笑话一般,目露荒唐:“于六年前的你而言,我有朝权重要吗?”

不等拓跋羿回答,她又问:“若当年与你相遇的人不是我,你现在又会如何待我?把我带去琼花楼,继续帮你收拢钱财,探取百官消息?”

“不是的……”拓跋羿头一遭理屈词穷。

他不过是想通孟芷栖说开当年的事,再劝她跟自己回府,仅此而已。

孟芷栖狠下心,一字字道:“摄政王,自打孟家没落,我便不是你要娶的那个人了,而是琼花楼的花魁,山高路远,各自珍重吧。”

说完,她转身便要进去。

拓跋羿攥着玉佩,嘶哑的声音除了不甘便是试探:“若我不肯呢?”

孟芷栖停住脚。

拓跋羿浅浅松了口气,以为她动摇了。

谁知孟芷栖头也没有回:“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过一死而已。”

反正,她已经是死过的人了。

“砰”的一声轻响,孟芷栖合上了庵门。

拓跋羿在外站了很久,直到雪再次飘起,才默然离去。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门口的孟芷栖才松开紧握的手。

她确有痛心,可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惆怅和迷惘。

也罢,今日过后,她便斩断过往,只求于修佛中数清自己的罪孽,也盼逝去之人早登极乐。

第22章

自打拓跋羿从念慈庵回府,便连病了好几日,直至第七天,才好了些。

他坐在榻上,手中摩挲着玉佩:“她可还好?”

一旁来回话的侍卫回道:“孟姑娘这几日多半在房里看经书,闲暇之余会听主持将佛法。”

闻言,拓跋羿手微微滞住,自嘲一笑:“看来她真要四大皆空了。”

他深吸了口气,缓过胸膛的沉重感才发问:“本王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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