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清安瑾是什么小说 顾砚清安瑾正版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家终于对他的成长感到满意,才允许他踏上了回国的路。
再见面时,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安瑾斜倚在院中的秋千上,望着满院的玫瑰,听着顾砚清讲完这一切。
沉默许久,她轻声开口。
“这些玫瑰,你出国那些年,一直种着吗?”
顾砚清摇头:“当年我住在这里,是他们给我租的房子。我走了以后,这里就荒了。
去年我回国来,把这里买了下来,又种上了玫瑰。”
安瑾随手摘了一朵,置于笔尖。
味道算不上熟悉,却有点酸涩。
“对不起安瑾,如果我当时能早点回国,也许你不用……”
“没什么对不起的。”安瑾淡淡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谁也当不了谁的救世主,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顾砚清骤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蹲跪在秋千前:“安瑾,我不想当你的救世主,我只想和你一起面对,你想查清当年的真相也好,想拿回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也好,我都想和你一起,尽我所能。”
安瑾勾唇笑了:“顾砚清,你这样,真的很啰嗦。”
顾砚清还欲张口说些什么,下一瞬,被一抹柔软的温热堵住了嘴。
15
冬日暖阳,软绵绵地洒在人的身上。
安瑾揽着顾砚清的脖子,将他拉上秋千,又主动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软香在怀,说不兴奋是不可能的。
他们在玫瑰花从中热吻,唇舌交织,鼻息中充斥的,是混杂着玫瑰香味的体香。
当安瑾主动伸手去解顾砚清的裤子时,他按住了她的手。
女孩娇媚地抬头,眼尾溢满了柔情,声音更是娇气十足:“顾砚清,你不想要我吗?”
顾砚清双手捧握着女孩的翘臀,直接站了起来。
安瑾重心不稳地发出一声尖叫,而后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搂得更紧。
他一边走,一边啃噬她修长的脖颈:你说我想不想?”
短短的一段路,隔着布料的碰撞,答案已无需多言。
屋里很干净,顾砚清每周都会叫人来打扫,所有的装潢都保持着多年前的模样。
安瑾被轻轻放到床上,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她用脚趾蹭了蹭还站在床边的顾砚清,笑得很张扬:“你以前,有没有在这里,想着我自渎过?”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覆上来,将她笼罩其中。
“以前没有,最近每天都有,这叫,食髓知味……”
顾砚清说话间,已经吻上了她胸前的红痕,一路畅通无阻。
他们仅在一起两次,他便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安瑾体内的所有敏感点。
口舌并用,有些骄傲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发颤、尖叫、失控……
短暂的兴奋之后,安瑾翻身占据了主动的位置,眼睛红红的,似有些不服气。
她学着顾砚清的模样,一路轻吻,一路撩拨,最后停在他的腿间。
顾砚清似有些慌乱,伸手想要拉她,却被她按住了手。
她双手扶住那昂扬,轻吻一口,抬眼笑了:“我也想试试。”
安瑾没有在高宴身上尝试过,即便他曾许多次要求。
但今天,面前的人是顾砚清。
她就忽然对面前这个粉红的东西生出了探索的欲望。
她学着曾经在三级片中看到的模样,将头发撩至而后,亲吻、舔舐、包裹,最后直上直下。
她完全醉心于自己的眼前,丝毫没有注意到,上方的顾砚清,已经脸色绯红,青筋暴起。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见到这样的场景。
他爱了好多年的女孩,裸着身子,趴在他的腿间,红唇张合,吞吞吐吐。
天知道他有多想放任自己的欲望,彻彻底底地在她的喉间释放。
但他不忍心……
最后失守的瞬间,他抬手将安瑾拉了起来,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发出满足的谓叹。
安瑾抬起头来,用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嘲笑他:“这么快,真没出息。”
“在你面前,我就没出息过。”
或许是为了应证自己的话,安瑾仍然选择了坐在他的上面。
她原本以为可以就这样掌控主动权,可长枪入体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弯了腰,喉间夜溢出一阵阵的呻吟。
她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腰肢,掌握着起伏的节奏。
殊不知,这样的节奏,对于顾砚清而言,只是隔靴搔痒。
很快,他便不再忍耐,自下而上地顶撞,每一次的由表及里,连带着胸前的晃动,每一瞬,都让他疯狂。
直到后来,安瑾哑着嗓子央求他将自己放下来,他却仍旧如痴如醉地捧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逃脱不得。
16
安瑾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屋里亮着一盏小夜灯,模糊映照出屋里靡乱的场景。
她不着寸缕,和顾砚清紧贴在一起,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胸上。
她觉得好笑,看了看身旁熟睡的人,却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这幢房子,并不存在于她的记忆之中,身处其中,却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安瑾并不清楚,究竟是对于这种熟悉感觉的沉溺,还是对于顾砚清的上瘾,让她再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地坠入了这场梦中。
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安瑾拿过手机,看到高宴给自己打了十几个电话。
她再次回头看了看身边的人,不再有犹豫,直接起身穿衣,走出了这幢房子。
回到家中时,高宴坐在地毯上,屋里弥漫着浓厚的烟味。
安瑾一进屋便被呛得咳了几声,高宴忙起身,打开了新风。
他走到她面前,面色算不得太好看,带着几分质问:“你能闻到了?”
安瑾眼白向上,“我吃了那么多药,看了那么多医生,也不是白看的吧。我现在只是嗅觉不灵敏,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总会一点一点恢复的吧!”
高宴闻言怔愣片刻,随即附和着点头:“是,是,总会慢慢恢复的。”
安瑾刚想进屋,又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