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商霆聿(姜听商霆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听商霆聿)姜听商霆聿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姜听商霆聿)
“礼礼睡了吗?”
“母亲在哄。”
“我瞧瞧。”她撂下瓶罐,起身。
霆聿挡住她,“只想儿子,不想老公了?”
姜听商推搡,“我喂奶——”
“他饿,我不饿?”男人不肯放她,“他少吃一顿,无妨,我少吃一顿,死了,谁赚钱养家。”
“饿一顿就死了?”
“是饿了一顿吗。”她轻描淡写,他恼了,“日日在眼皮底下晃,诱惑我,又防贼一样防我,你枕头下藏了什么。”
“胡椒粉喷雾。”
霆聿胸膛一鼓一鼓的,“藏它干什么?”
“你胡椒过敏,一闻,打喷嚏,起疹子。”姜听商如实坦白,“妈妈说,你爬上床,喷你鼻子。”
真是亲妈。
“我扔了。”他压着脾气。
自从搬回老宅,霆聿一天比一天暴躁,姜听商憋笑,“饿急了?”
“嗯。”他目光似火,似野兽。
她娇羞,凑近他,“去洗澡。”
“三十五天,行吗。”霆聿顾忌她没完全出月子,不准备动真格,简单解嘴馋而已,礼礼的‘口粮’富裕,无所谓孝敬亲爹一口。
本以为今晚要‘霸王硬上弓’,没料到,她倒是大方。
“日子够了。”姜听商面红耳赤。
四个字,撩得霆聿闷燥,“穿这个。”他嗓音喑哑。
她一瞥袋子,一件玫瑰紫的情趣旗袍。
‘开衩’到腋下,前、后薄薄一片布料,帘子似的。
“你龌龊!”姜听商嫌弃,“你不是去买春装了?怎么买它了。”
“买一套春装,赠一件旗袍。”
她半信半疑,“商场客来客往...赠情趣旗袍?”
“我也奇怪。”霆聿一本正经,“你试试,别浪费东西。”
姜听商接住。
他俯身,一高一矮的角度,深凹的沟壑一览无余。原本,她瘦归瘦,肉很会长,不柴不瘪的,哺乳期更多了一丝少妇的韵味,霆聿自诩有自制力,在她馨香风情的刺激中,终是崩盘了。
洗了澡,特意挑了性感好看的睡衣,敞着怀,没系扣,潮湿的胸腹袒露,又在手腕和脚踝喷了香水,一开门,霆聿一怔。
周夫人和何姨在房间,小茶桌上摆了三菜一汤,“有荤有素。”何姨介绍,“肉焖冬笋,您尝尝。”
姜听商眼尾弯弯,咬指甲盖。
他饿了,何姨烧了菜。
周夫人在场,他不得不吃。
故意坑他。
霆聿发笑,走向小桌,路过姜听商,蛮力一拧她屁股,“你、欠、啊!”他打量汤菜,“母亲歇息吧,我在禧儿这里吃。”
“年纪大了,睡眠少。”周夫人挪了椅子在门口,给礼礼织‘虎头小帽’。
周淮康年轻时候的毛衣、毛帽子和毛手套,都是她织的,花钱买的没心意,而且买贵了,周家世代清廉,不穿,索性亲手织了,“你父亲也没睡,一辈子不干活的主儿,如今抢着换尿不湿,念叨什么周正修的‘小壶嘴’真大啊,你爸爸满月没你尿得多——”
姜听商噗嗤笑。
“你哥哥四、五岁在沈家的院子撒尿,沈太太讲,京哥儿比瀚哥儿的尿滋得远,小命根子壮实,周家一定人丁兴旺。”周夫人一边回忆,一边调侃,“以后承瀚结了婚,他儿子和礼礼比,老子比不赢,儿子也比不赢。”
姜听商瞟桌后的男人。
霆聿恰巧也瞟她,神色略自豪,“陈年旧事了,何必再提。”
周夫人织完帽子,霆聿也吃完了宵夜。
“回你屋吧。”周夫人催他,“禧儿生了礼礼,身体一直虚,月子期四十二天。”
他莫名好笑,“您监督我?”
“你娶了媳妇儿没出息,不监督你监督谁啊?”周夫人严肃,“少拖延时间了,禧儿该休息了。”
霆聿微微偏头,比划口型,“等我。”
姜听商蹙眉,也比划,“什么?”
“他让你等他。”周夫人开口。
霆聿一噎。
姜听商想笑,不敢笑。
......
第二天早晨,姜听商下楼去餐厅,弯腰一坐,衣服贴了胸口,她倒抽气。
霆聿用汤匙捻着碗里的云吞,心不在焉看她。
凌晨,他溜回卧室,趁姜听商迷迷糊糊不反抗,帮她换了旗袍。
那件旗袍太衬她的丰腴了,尽管最后关头他克制自己停下了,但缠吻得有些狠,有些久,她埋怨火辣辣。
“禧儿,月嫂说你今天没喂奶,不舒服?”周夫人舀了一碗热乎的鸡汤。
她涨红脸,“我太困了,没醒...”
周夫人松口气,“月子千万不可以生病,落病根儿的。”
姜听商在桌下踹霆聿。
他面孔波澜不惊,一旁的周淮康却呵斥周夫人,“你踢我做什么?”
“我哪踢你了?”周夫人生气,“不同意你出门,你找茬是吧。”
“你没踢?难道是禧儿踢的?”
姜听商咬着舌尖,低头喝汤。
踢歪了。
叶太太一出事,周夫人敏感,连周淮康遛鸟晨跑也怀疑是去探望老相好,在二楼吵了一通,这乌龙一脚,战火重燃。
回到卧室,姜听商赌气,背对霆聿。
“怪我,没轻没重。”他挨着她坐,她躲开。
第367章婚礼
霆聿伸手,挠她痒。
她仍旧躲。
“我帮你祛肿。”他大言不惭,“口腔唾液包治百病,你如果不习惯,我先舔了棉签,再涂上去,如果习惯,不浪费棉签了——”
姜听商瞪他,“我自己没唾液?”
“排异。”表情是周公子的端庄,讲话是霆聿的胡诌,“直系亲属不许输血,自己舔自己发霉。”
“你才发霉。”她恼。
他笑出声,“怪我英雄难过美人关,招架不住周太太的风情。饭吃七分饱,一旦吃个十分饱,下一顿没得吃了。”
霆聿一夸她,她消气了,“痛。”
他解了她衣扣,殷红得充血。
“打一巴掌。”他凑近,“陪你痛。”
姜听商抡了一巴掌,霆聿撅起唇,一舔她掌心。
湿漉漉的。
她缩回。
“捂住。”
“捂哪里?”
他操纵她手,贴在胸口,蹭了蹭,“我妙嘴回春。”
姜听商逗笑。
门外,楼梯砰砰响。
“你去什么地方?”
“去叶家!”周淮康不耐烦,“我曾经是副市长,叶氏集团洗钱移民,市里财政损失巨大,我不能不管。”
“借口。”周夫人一语道破,“阮菱花出国,这辈子没机会见面,你悲伤了,去告别吧?”
“对,我悲伤了。”周淮康越过她。
他逃,她追,“你和新寡妇见面,沾了晦气,没资格抱礼礼——”
隔壁,姜听商裸露着,霆聿涂药膏。
“叶阿姨携赃款出境,是什么罪名。”终究,她不愿叶家覆灭,更不愿叶柏南穷途末路。
“金额大,刑期久,十年至无期。”
“爸爸在挽救叶家母子,是不是?”她看着霆聿。
“周家从没有赶尽杀绝,是叶柏南不罢休。我给了他无数次生机,活与不活,取决于他。”
空气中,药香味和奶香味弥漫,霆聿拇指在她隆起处,褐色的药膏融化,他偶尔揉,偶尔摩挲。
姜听商没反应,霆聿反应大。
“什么感觉?”他沙哑。
“柏南待我,不是坏人。他选活路,我高兴,他选绝路——”
“胀痛吗。”霆聿打断,“酥麻吗。”
她蓦地不自在,侧过身。
自己抹药。
雪白的脊背,肩颈,泛起薄薄一层汗。
“是甜的。”
霆聿没头没尾,点评了一句。
周淮康风风火火下楼。
“你敢迈出这扇门,就不是礼礼的爷爷!”周夫人叉腰,在楼梯口。
玄关门一开,一合。
周夫人气炸了,撞门而入,“京臣,你父亲去见老狐狸精了,你报警——”
姜听商迅速拢紧了衣襟。
“报人口失踪!”周夫人豁出面子了,“让警察捉奸他!”
“父亲惦念叶太太母子的安危,您由他去吧。”霆聿小腹欲火中烧,拉了毯子盖住,没心情劝架。
“叶家大祸临头,你父亲和阮菱花频繁来往,十有八九被牵连。”周夫人并非嫉妒,是理智,“现在是划清界限的时候,不是弥补愧疚的时候。”
“是祸躲不过。”霆聿镇静自若,“叶柏南咬死了周家,周家必有一劫。”
周夫人心事重重回主卧。
何姨将礼礼从婴儿房抱出来,让姜听商喂奶。
“刚涂了药,喂不了。”霆聿拦下,“礼礼含得用力,含肿了。”
何姨一愣,撩姜听商的衣襟,“哪是小公子含的啊?婴儿没这么大劲...瞧牙印、吮痕,我猜是三十岁的亲爹没脸皮,没正形!”
一通骂。
霆聿闷笑,“您教训得是。”
姜听商害臊,踹他。
他起身挡住,“您骂爽了,泡一瓶奶粉,送上楼。”
何姨放下礼礼,唠唠叨叨扭头,“堂堂李氏集团董事长,万一传出,还有威仪吗?”
礼礼饿得哭,姜听商心疼了,“你一直带他,快哄他啊。”
“周正修是男孩,不是女儿。”霆聿严肃,“哄上瘾了,没男子汉气概。”
礼礼哭得一抽一抽,无意识抓她胸脯。
霆聿不乐意礼礼摸,扒开手。
“我乐意!”姜听商一边拍屁股一边亲额头,“多大的人了,和孩子抢。”
“送李家老宅。”她越是腻乎礼礼,霆聿越是不平衡,“姑婆养。”
“我不舍得...”姜听商知道李家在南方尊贵,比周家在北方有地位有人脉,而且周淮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