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菱谢时阅独家小说(楼昭菱谢时阅)-(楼昭菱谢时阅)无删版小说推荐
谢景瑞当场背出了:“四海之广,亿民之众……”
十分流利。
谢时阅面无表情:“有进步。”
即便得到一句父亲的夸奖,也让谢景瑞满足。
楼昭菱却道:“只一句夸奖便没了,景瑞这些日子非常勤奋,他想骑马,选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你们父子两一同去骑马。”
谢景瑞意外的看着楼昭菱,没想到她竟然会现在提出来。
见谢时阅犹豫,楼昭菱又补充一句:“我答应过景瑞的,人无信不立。”
谢时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
楼昭菱好似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宽容大度,将谢景瑞视如己出。
谢景瑞对她也颇为信任。
只是近几日来,京中似乎颇为不太平。
天气黑沉沉的,仿佛风雨欲来。
这天晚上,楼昭菱坐在梳妆台前,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气。
银环在身后为她梳妆:“夫人,现在街上到处都是锦衣卫,还张贴了皇榜,说是在抓什么前废太子,闹得人心惶惶的。”
“听说当初废太子是因为给先皇下毒,才被废,并且圈禁在宁古塔。”
楼昭菱目光闪了闪,抚摸着一缕头发:“银环,莫要妄议朝政。”
“是。”银环紧抿着唇,安心帮她拆掉头发。
楼昭菱叹了一口气道:“京城就快变天了。”
话落,门“吱”的一下被推开。

一股冷风吹进来,带给人不祥之气。
楼昭菱和银环同时望去,便见谢时阅一身肃杀之气,阴沉的立在门口。
空气中隐约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银环迎上去,行礼:“大人……”
谢时阅进屋:“出去!”
银环一愣,出门,关上了门。
楼昭菱看着谢时阅的表情,有些心惊。
可下一瞬,谢时阅已经来到了她面前,径直掐住她修长的脖颈:“说,我书房里楼家的卷宗是不是你偷走的?”
第22章
楼昭菱呼吸不畅,痛苦的望着他:“时阅,你在说什么?”
谢时阅看着她白皙的脖颈,被自己掐在掌心。
只要自己一用力,她就会死。
他拧断过许多人的脖子。
可现在他却舍不得了,他红了眼紧盯着她:“这些日子,只有你进入过书房,被偷的又是有关楼家的卷宗,只有你姓楼?你想做什么?”
“你回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报仇?”
一连三问,楼昭菱确实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楼昭菱抓住他的手,艰难开口:“我没有……如果你不信我,便杀了我吧。”
她的双手松开,紧闭着双眼,好似真的在等死。
谢时阅看着她紧闭的眸子,压了压怒火,最终还是将她松开。
终于,楼昭菱得到了自由,她趴在妆奁前,握着脖子,难受而剧烈的咳嗽着:“咳咳……”
谢时阅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我的耐心有限。”
楼昭菱缓缓抬头,含泪泛红的眼眸望着她:“你第一个便怀疑到我头上,为何五年过去了,你依旧还是不信任我?我以为……”
说到此,楼昭菱眼角的泪落下来,一副失落至极的模样:“难道你还要将我流放?”
谢时阅看着她,心底那底气反倒消减了不少。
“如果让我查到是你做的。”
谢时阅咬牙切齿,说到这,却也是顿住了。
楼昭菱缓缓睁开眼:“我问你,楼家的卷宗只丢了书房的还是全部都丢了?”
谢时阅没有回答。
不止如此,还有其他有关恒王,被他压下来的案卷,全都丢了。
楼昭菱却是知晓了答案:“我是去过你的书房,可我整日都不曾出门,北镇抚司我又如何去偷,你未免太高看我了。”
“不过,我确实从你书房偷了些东西。”
谢时阅冰冷的眼神如冰棱般刺向了她。
楼昭菱缓缓来到床边,将还未还回去的陈情书拿了出来,在谢时阅要杀人的目光中,将陈情书递还给他。
她看着他,眼底有感激:“看到这份陈情书,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直有误解。”
谢时阅没想到她从书房里拿了这个,心底一时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人来禀告:“指挥使,有黑衣人潜入书房。”
“追!”
谢时阅又恢复成那不近人情的指挥使,转身离开。
楼昭菱看着他离开,脸色煞白,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去,踉跄一下,跌坐在绣墩上。
方才眼底的感激尽数散去,只剩下一片冰冷。
她利落将眼泪抹去。
方才她离死就差一步之遥,其实将陈情书拿出来,她也是在赌。
幸好她赌赢了。
今夜注定是乱糟糟的,据说那擅闯书房的黑衣人被抓到了,但是那人是死侍,当场便吞毒自杀了。
一夜无眠。
楼昭菱为了避免谢时阅再怀疑到她头上,整日闭门不出,只在后院散散步。
这日,有人暗中给楼昭菱送来一张纸条。
楼昭菱打开,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行字——
“时机成熟,尽快离开谢府。”
第23章
楼昭菱看过后,便将纸条烧了。
她开始计划离开的时机。
这日,现成的机会就来了。
楼昭菱刚回到偏院,便有一名锦衣卫前来传召:“夫人,大人唤您去水中楼阁。”
水中楼阁曾经是有水的,后来被填了,便知剩下楼阁。
楼昭菱去了,便见到一大堆下人在阁楼下,还有府医,谢时阅负手而立,浑身冷肃。
而林芷清伤心欲绝的抱着满头是血的谢景瑞。
楼昭菱看到满头是血的景瑞,上前着急地查看:“景瑞?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芷清却一把推开她:“你别碰我的景瑞。”
“楼昭菱,你的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你好狠的心,竟然将我的景瑞推下台阶。”
“你自始至终都没忘记过谢子奕的死。”
楼昭菱看到了她眼底的算计,瞬间明白过来眼前是怎样的情景。
林芷清在陷害自己。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下得去如此狠手,竟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手。
楼昭菱看向谢时阅,丝毫没有慌张:“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在阁楼逛了会便回思淼楼了,并没有见到谢景瑞。”
“而且,我对景瑞视如己出,尽心尽力,你都看在眼里,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谢时阅锐利的目光看向她。
林芷清见两人眉来眼去,怕谢时阅心软,再次哭诉:“这些日子你都是装的,只要你装得好,就如同今日这样,再没人怀疑到你头上,除去你,今日便无人进出后院,下人皆可作证。”
楼昭菱却忽然道:“我才回来不久,这些下人都在你的管辖下,整整五年,他们就是你的人,他们的证词如何相信,不若让景瑞亲自作证。”
“景瑞昏迷,如何作证。”
楼昭菱看向谢时阅。
谢时阅心中却已然有了决断:“其他事情我不敢保证,但涉及奕儿,你没有理智。”
言下之意,便是信了林芷清。
楼昭菱看到了林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