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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没有按照穿越系统所说的去做，现在的一切都是惩罚。还有一种可能，他违反了未来时空穿越法规，正在接受法律的制裁。”

　　左湛双手掐她脸，恶狠狠瞪着，咬牙切齿道：“确定不是你自己穿越小说看多了，胡思乱想出来的？”

　　小姑娘不学习的时候在干嘛，他是门清的。

　　高三学习任务重成这样，儿子昏迷不醒到这程度，但凡能让她抠出来的屁大点儿时间，都能拿着手机看两页乱七八糟的系统tຊ小说。

　　中二气息不要太纯、太浓厚。

　　“总归不全是无迹可寻的。”宋荔拿好大儿举例子，“就像左耀，我们不管再怎么不相信，他都已经在2018这个时空生活到了2019，再过两天直接跨入2020。”

　　“你要相信科学。”

　　“你要相信未来人类的科学研究成果，要对我们这一代多点儿信心，相信我们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他们一定有这个实力。”

　　左湛明白她话中含义，“你的意思是，我国在2040，甚至更早就掌握了穿越时空的能力？”

　　宋荔补充道：“也有可能是，可选择性终身系统。就像什么穿越系统、控分系统、暴富系统...”

　　左湛：“...”

　　内心无奈扶额，比划OK，懒得喷。

　　“我要不明天给你挂个号吧。”他对着宋荔淡淡道。

　　宋荔‘啊’了一声，问他，“你也在为了儿子堆雪人的愿望祈求上天明天下雪吗？”

　　小声嘀咕，“怪不得醒来第一句就是喊他爹呢，想的就是周到。儿子要风得风，要雨是雨，想堆雪人都不考虑未来老婆会不会发烧。”

　　这段话，醋意差点儿没给左湛淹死。

　　“你误会了。”他把自己从她的醋缸中捞出来，“我说的挂号不是为了给你退烧。”

　　宋荔狐疑地睁开一只眼，“那是什么。”

　　左湛伸手扯毛衫一角重新盖她头上，意味深长道：“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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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我亲爱的朋友们，看到这里，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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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因为我欠左耀的太多

　　次日清晨拉开窗帘，目光所及皆是一片银白。往日停在枝头咿呀乱蹦跶的麻雀没了落脚地，这会儿正站在窗台同左湛大眼瞪小眼。

　　如了左耀的愿，濮南在新年将抵之际，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他想起昨夜小同学虔诚的祈求，除去气温骤降的因素外，这场雪的到来，宋荔功不可没。

　　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在对待左耀的事情上，宋荔从不吝啬半分，一如其他母亲那般，不考虑后果，不计较得失。

　　除了那段他们都不愿提起的时间。

　　左湛不是没纠结过。关于宋荔的病，尽管张秋一直说是小同学自己没能完全接受左耀的存在，尽管她自己都这么说，但他仍固执的认为事情源于自己。

　　过于急切，以至于没有顾及她的感受。

　　分明当时一圈人都在劝他，分明宋荔没说过喜欢自己，急不可耐地后果，是酿成大错。

　　此后母子俩，再没能毫无顾忌地坦诚。

　　没有人怀疑他，也没有人发现。

　　兜兜转转，也只是自己心知肚明。

　　于是，在跟麻雀看谁是木头人的比赛中，冷暴力赢得胜利，麻雀扑棱两下翅膀，向隔壁的窗台飞去。

　　左湛终于回神，松手，快步离开房间，屈指敲响对面的门。

　　他隔着门问里面，“宋荔，你起来了吗？”

　　半天没回应，再看窗外依旧纷飞的碎雪，毫不意外地结果。

　　分别从母子俩腋下拿出温度计，一个38.6，一个38.9。

　　护士姐姐握着宋荔的手把胶带紧了紧，说：“好了，你在这看着点儿，等这瓶吊完了就按铃，到时候我过来换药。”

　　左湛问她，“打完就能退烧了吗？”

　　“不好说。”

　　送走护士姐姐，左湛站在沙发旁给李良去了个电话，简单说了情况，又听对方唠叨一番，收了手机，拎着本物理题册坐到了宋荔的床边，却发现无论如何看不进一道题。

　　目光总是无意识地从题目挪动至她身上，不自觉盯着小同学那张在睡梦中都苦楚着的脸。

　　他跟着拧眉，心想，这得做了多让人不舒心的梦啊，连觉都睡不安稳。

　　合上书，伸手将她蹙着地眉毛慢慢抚平，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宋荔能在左耀床边无所事事那样久。

　　因为面对的是在意的人。

　　人会不自觉盯向自己在意的人，是连科学都无法诠释地本能的反应。

　　目不转睛地仔细端详小同学的容颜，似要刻到骨子的认真，这辈子都不想忘记。

　　*

　　张秋电话打来时，第一瓶药吊了半瓶，雪似鹅毛漫天纷飞。

　　她太了解女儿的情况，所以在看见雪的第一刻，就拨了左湛的电话。

　　张秋在他接通电话的一瞬间便开口询问情况，话里满是急切，“小湛，荔子现在怎么样了？发烧没有？”

　　左湛怕打扰宋荔，捂着听筒直至走出了房间，才对着张秋如实说道：“38.9，已经在输液了。”

　　听到情况，在看见下雪那刻就堵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也就平稳了心态，点头应和，“那就好，那就好。“

　　又问：”耀耀呢？耀耀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烧着呢？”

　　左湛从这屋走到那屋，见左耀沉睡梦中，半掩上门，“体温比宋荔稍微低些，一起扎得针，这会儿已经输一半了。”

　　“你呢？”她没忘关心这个未来的女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左湛对自己也会受到长辈的关注感到意外，笑道：“我没事。阿姨放心吧，这边有我看着呢，有什么事一定会告诉您的。”

　　对这孩子，张秋还是放心的。想起今天还要返校，得有家长打电话替他们请假，又担心自己说的太晚，便询问他意见，“你们今天是不是要回学校啊？嗯，我跟你们李老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已经请过了。”左湛说：“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阿姨不用操心。”

　　张秋惊讶这孩子做事的周到，相比之下，自己这个长辈过于失职，也就不太好意思再往下问，估了个大概的时间点，告诉他那时会过去，利索地挂了电话。

　　左湛不知自己在张秋那将可靠两字完整树立，因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

　　虽然他才刚刚成年。

　　他没忘自己曾对宋荔说过的话，也不愿再陷入处事的无力。

　　所以在宋荔生病之时，左耀昏迷之际，一人走在暗处磨练意志，不断告诫自己——那是我妻子、我的儿子、我的家人。

　　直至能够坦然面对，因为在这个家中，总要有人能够独当一面。他不愿那个人会是宋荔，也就只可能是自己，便再无转身后悔的退路。

　　而如今能够从容地应对一切，足以说明他身后已生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