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顾淮肆下礼拜结婚,你来么大结局阅读精选小说-新上热文小说祝鸢顾淮肆(下礼拜结婚,你来么)讲的是什么
她没招了。
“好了好了,今天真的太晚了,不管是再大的事情,也得等到天亮之后再说是不是?”祝父搂过了妻子的腰。
一直都在劝解着:“我保证,不管明天祝鸢野到哪里去,都一定让手底下的人找到她,五花大绑也要绑到你的面前来。”
总算是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祝母用胳膊肘轻轻耸了一下丈夫的胸口位置,反问道:“还五花大绑呢,我看到时候第一个舍不得的人就是你了吧。”
女儿能有这么叛逆的一天。
他这当父亲日渐加深的宠溺,绝对是有罪的。
准备乘电梯下去时,祝母转过身,正好目光对上了2601的大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魔怔了,她竟然会觉得这扇完全不透明的实木门后面,仿佛有一双眼睛正默默观看着眼下所发生的一切。
而这家,又恰恰好是顾淮肆的家。
——她女儿,现在的男朋友的家。
在丈夫准备拉着她离开时,祝母僵住了脚步,缓缓开口说道:“你说鸢鸢现在会不会在对门的这个家里?”
她的眼眸之中快速滑过了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
语毕,那只戴着上好翡翠玉镯子的手也跟着慢慢地抬了起来。
食指对准门旁边的门铃,一寸一寸地往下缩短距离。
第238章 不要忘记你
在那根青葱修长的玉指即将触碰到门铃时,祝父突然伸手,将自己妻子的手掌给抓了回去。
他也瞥了一眼紧闭着的大门,低声说道:“女儿怎么可能那么明目张胆,你别摁了,到时候人万一不在还吵醒了他,要怎么解释?”
对于顾淮肆,他一直都敬重的礼让三分。
小辈里,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让他这么忌惮的。
因为君庭在短短几年之内的崛起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明面上的账都做的这么声势浩荡了。
那背地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不畏忌不行。
他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时候,自然是拼尽性命也要护女儿周全的,可是女儿的人生还那么长,倘若他有不幸在半路下了车。
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近几年来,无论是谈吐还是做事风格,祝父真的与年轻时自命不凡那会儿比起来,收敛了非常非常多。
他不能给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树敌。
养一胎有好处,而坏处也是无法避及的。
同样,祝母的考量与打算亦是如此。
看人不能只看一面,她不可否认顾淮肆的优秀,但也胆寒他如寒冬腊月里冰潭一般深不见底的城府。
他可能会是个不错的人。
但不一定会是个不错的女婿、丈夫。
在无法预料一件事情的结局是好是坏时,以过来之人的经验,祝母觉得提前避免是唯一一个省时节力的好办法了。
而这个办法具体操作起来,那就是让祝鸢分手,去海外也好嫁一个他们挑选的新女婿也行。
扑湿一切有可能滋生野火的湿草。
点了点头,祝母也是觉得这么个深更半夜了,还是不要再惹起什么祸端比较好。
正如她刚才所想,猜不到女儿到底在不在2601屋内的时候,只能选择直接避开。
——避开的方式就是不敲门。
思考结束,祝母重新挽上了丈夫的胳膊,俩人一起慢慢地走到了电梯口。
而门后的玄关处,顾淮肆背脊挺拔如松,始终只是波澜不惊地注视着那块方方长长的监控电子屏幕。
等那二老估计都坐上车离开了,他才漠然地掀了掀眼皮。
走到厨房的冰箱前,想要拿瓶冰水喝。
双腿是最诚实的,麻到都失去了知觉。
直到透明的矿泉水瓶里,三分之二的冰水都从喉咙口灌入进体内。
才重新有了一丝还在呼吸的活着之感。
想到小姑娘在车上那会儿说明天白天要和她朋友一起出发去L市的事情,顾淮肆顿了顿,还是走到对门去帮她收拾行李箱了。
离开个个把礼拜也好。
让他能够有时间再好好得想想。
绝望沼泽里,真的开不出一朵鲜艳的花么。
收收弄弄,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的非常快。
由于2602整间屋子里都没有开暖气的原因,回到2601时,顾淮肆身上每一寸的皮肤都是冰冰凉凉的。
他在客厅开了暖炉,将皮肤都烘烤到红起来时,才重新走回卧室里。
此刻,身上是暖的了。
一躺上床,在被窝里早就睡到没意识的小姑娘自动滚进了他的怀中。
兴许也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意,双手双脚都像一只八爪鱼似的搂了过来。
顾淮肆真的是哭笑不得。
莫名烦闷的情绪已然被化解开来了不少,他卷起原本伸长放直的手臂,将抱在怀里的祝鸢搂得更紧了一些。
随后很轻地在她的头顶上落下了一个吻。
声音哑涩顿挫:“我爱你。”
屋外,又是大雨泥泞。
……
翌日清晨。
祝鸢难得在开始工作以后还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
从床上坐起来之后,她伸了个懒腰,睡裙的白色细肩带都不小心滑落了下来。
今天早上顾淮肆没有叫醒她也就算了,竟然闹钟也没有响。
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祝鸢下床,拖鞋都没穿,就踩着地毯慢慢吞吞地准备走进卫生间里去洗漱。
和简姿仪约好一起出发的时间是中午时分,这会儿还是朝阳,她多得就是可以瞎磨蹭的时间。
结果走进了卫生间之后,看到玻璃杯上横放着一支挤好了白色牙膏的牙刷时,鼻尖忍不住泛起了酸。
估计这会儿顾淮肆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祝鸢干打雷不下雨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想分别的情绪真的是在这一刻到达了极点。
虽然计划的时间并不长。
因为她已经有调查的结果了,现在需要的东西是有可以证实那些结果的证据。
颤颤巍巍地拿起牙刷,一边塞进嘴里,祝鸢还在一边含糊不清地念咕着些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薄荷味的牙膏有些辛辣。
她难过的想,顾淮肆明明这么这么好,为什么父母会不喜欢他。
曾经夸他厉害、年轻有为等等原来真的只是成年人之间一种虚伪到不能再虚伪的假客套了。
亏她还傻傻且天真的以为过,她的爸爸妈妈是真的欣赏顾淮肆!
正出神的想着时,原本就虚掩着的卫生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紧接着顾淮肆走了进来,敛了敛眸,沉声问道:“一起床就在鬼哭狼嚎什么呢?”
他在厨房里做饭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真的没有预料到这个男人还在家里,而不是已经出门上班了。
祝鸢被吓得打了个嗝,差点儿把嘴巴中的白色牙膏泡沫都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还好她刚才自言自语的几句词都比较含蓄内敛。
不然真的是立刻钻地缝都觉得尴尬呢。
抬了抬没拿牙刷的另一只手,她傻笑着:“早上好?”
“早上好。”顾淮肆回应道。
原本还春风和煦的脸色直到看见这个小姑娘大冬天连拖鞋都不穿得踩在浴室冰凉湿滑的瓷砖上时,彻底垮下了脸。
他沉默得黑了脸。
祝鸢顺着男人的视线向下看去,意识到是拖鞋没穿这个问题之后,立马装傻充愣地笑了两声,脚趾头也不好意思地蜷缩了一下。
语气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