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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为什么湿了?”
“不是你尿床,还是什么?嗯?”一个尾字上扬,男人好笑的挑了挑眉看着她的反应。
她耷拉着脑袋,半天憋出一句话。
“反正不是我。”
赵京延终于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直接挡住了整个窗户,
景诉掀开眼皮偷偷看他,不巧男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赵京延勾唇一笑,
直接上手掐住了景诉的下巴,触感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又香又软。
女孩忽然睁大双眼,两边脸颊因为自己的掐弄而变形。
“行了,睡吧。”他掐了几下,最后松开手,径直走了出去。
景诉感到这人莫名其妙的,他力道不小,每次都掐的她脸颊微疼,景诉愤愤地看了一眼门口,
出去也不顺手关上门,
她腾腾地光着脚下床,紧接着咣当一声。
...
第二天,风清日朗,
景诉还在床上睡得正香,自从半夜梦醒之后,她没有再接着做梦,整个身体仿佛在有序地恢复舒宁。
缠银勾丝的镂空大门被佣人打开,一辆低奢的暗银色悍马缓缓驶出,四驱前滑,体型庞大,外形显得气场强大,这是赵京延最喜欢的一辆。
他闭眸休憩,半开的车窗,几缕微风渗入,拂面的柔软感让他更加惬意。
坐在车内享受放松的某人,丝毫不管整个岩港突变的天。
阿赫开着车左拐右拐,一条大路接着一条小路,车开到了一片渔湾。

赵京延下车,微咸的海风伴着远处传来浪花声,成群的乳白色海鸥排着队在半空中盘旋。
叫声聒噪的很,他看着远边的海天一色,皱了皱眉,
这里是岩港的若干分渔区之一,几十艘大型渔船停靠在岸边,海平面比起北边来稍微低了几米,枣红色的铁板搭了几根柱子直接连到海岸上,上面堆满了集装箱和乱糟糟的杂物,旁边建了十几间二层高的小屋,方便出海的人居住在海边。
赵京延戴了副墨镜,对着那几间屋子瞅了半晌,
最终精准的瞄向了一间最破的。
懒得敲门,松垮的破门经不住阿赫的一推,
走进屋内,一个带着花镜的老头子正蹲在地上喂狗,白色的泰迪见到陌生人汪汪直叫。
“宗渔叔,好久不见啊,”
老人闻言觉着耳熟,颤巍巍扭过头看见身形高大的人立在门前,
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阿延,”
被人扶着坐在椅子上,赵宗渔给他俩倒水喝,“叔这没茶叶,将就着喝白开水吧。”
“行啊叔,我爸那破茶叶还不如你的白开水好喝。”
赵宗渔听了哈哈大笑,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你这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找你叔。”他年纪大了,懒得听人拐弯抹角,你有话直说。
赵京延往后坐了坐,身下的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正巧路过岩港,顺便来看看您老人家。”
“正巧?”赵宗渔放下杯子,“你可快把岩港给弄翻天了。”
赵京延闻言也不否认,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那群北洲人绑了老赵的女儿,还抢了我的货。”
简言之,不是我先开始的。
赵宗渔一顿,问道,“你爹那个养在外边的?”
赵京延点点头,
“她怎么会在这?”
赵宗渔知道一些当年的事,他这个堂哥想让那对母女进家门,气的当年活着的老太爷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就对着赵深破口大骂,怪他不顾祖宗门楣和礼义廉耻,非要把下三滥的人带回赵家。
老太爷思想保守,认为赵深这种,在他们当年就是臭流氓,是要挨枪子儿的。
发妻刚刚过世,赵深就要把外面的带回来,实在不好看。
“也是路过。”随便搪塞了句,
赵宗渔正要说话,却咳了几声,越咳越厉害,咳的整个身子都在颤。
好不容易停止咳嗽,他喝了口水,微微叹气,“本来昨个要去医院拿药,结果临时实行交通管制,这边渔港离市区又远得很,没去成。”
赵京延接了话茬,“我陪您去。”
“走。”
“不用不用,改天再去,还得麻烦你。”
“走吧叔。”
赵京延懒得啰嗦,直接让阿赫把车开到门口,扶着推脱不下的老人上了车。
刚关上后车门,反光车玻璃映出一张不耐烦带着墨镜的脸,赵京延是真觉着这老头比他爹还麻烦。
洲际医院再次忙成了团,本来就忙,赵京延一来更忙了。
院长带着几个主任忙前忙后给这老爷子做检查,还时不时对着赵京延赔笑脸,
本来只打算拿个药,真浪费时间。
赵京延招呼阿赫看好老头,自己则去一旁没人的地方放风。
他双手搭在窗沿上,站在窗户前吹着风,
这医院的风比渔港那边的还难闻,带着一股子消毒水味,
赵京延随手拿出打火机,打算抽根烟。
刚把烟叼在嘴上,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带着惊喜的叫了句“延哥。”
男人疑惑的回过头。
第19章 本来要救的也不是你
“你怎么还在这?”他斜倚靠在窗户边,一只手撑到窗台上,照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赵京延身上,从头到脚都像是一帧精致的影画。
孟倚眠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耐,“是、是你的人把我救出来的,谢谢你救了我,延哥。”
她眼里灼热的目光男人不是看不懂,这样的眼神,他见的多了。
“哦,歪打误着,本来要救的也不是你。”赵京延吸了口烟,漠然地再次强调了一遍,这女的看着眼熟的很,是他之前扔到哪个犄角旮旯的他忘了,之前头发好像不是这个颜色。
本来离得就不远,孟倚眠又上前走了一步,
赵京延眯了眯眼看着她,又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被微风吹散。
“延哥,你救了我的命,我、我还想跟着你。”她情绪有些压抑不住,竟然挤出几滴泪来,孟倚眠知道男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卖乖,她索性把话摊开了说。
“之前你让我伺候那个老板,他知道我是你的人没有动我,后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而导致生意没谈成,我只是、只是不想和其他男人有接触,延哥,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自作主张要走,才惹你生气的。”说着说着她竟哭地不成样子。
这种话赵京延听的多了,丝毫不为其所打动,而且他最烦人哭,这女的他想起来了,跟过他一段时间,技术好活好,让她陪个人而已,居tຊ然在那甩脸子,
赵京延也不惯着她,直接让阿赫把她扔到了红灯区自生自灭,
不过,
赵京延多看了两眼,
她的头发也是黑色的,又长又直,低着头遮住脸也看不见,身形又瘦又矮,若是从远处看背影,还真和某人很像。
“你叫什么棉花来着?”问她名字,忘了。
“孟倚眠。”女人抬头,他没有拒绝她,还叫她的名字,孟倚眠的心怦怦直跳,眼前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刻在了她的心上,根本就忘不了,她抬手擦了擦眼泪。
赵京延点点头,黑眸撇到一边不看她,右手一下没一下地敲在窗台边上,
他想起昨晚上见到的场景,夜深似水,她坐在床上还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从下往上,两条细嫩的腿就那么赤裸裸地露在粉色的床单上,睡裙被他不小心扯地七零八乱,光照下的肩膀瘦瘦小小,一头黑色的长发若隐若现地挡住了胸口,脸上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简直相得益彰。
他后半夜直接没怎么睡着。
又吸了口烟,麻醉似的薄荷味尼古丁瞬间窜入,
赵景诉还姓赵呢,他妈跟他一个姓。
“延哥。”面前的女人又文文静静地叫了他一声,思绪飞到天边的人回过神来。
“不是还住院呢么,病好了找人把你送到别墅。”赵京延淡淡地回了句,算是答应。
孟倚眠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真就这么同意了。
远处的阿赫站了好一会了,看见老大在办事,就刻意没靠近。
直到赵京延朝着他招了招手,阿赫走过来,又看了一眼孟倚眠,这女人怎么还在这,
“延哥。”
“老头子呢?”
“在车里,都办妥了。”
“哦。”赵京延掐灭烟蒂,随手扔到窗台上,
下巴朝着孟倚眠指了指,
“她、过几天派人送到别墅。”
阿赫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延哥不是不吃回头草么,索性多看了几眼女人,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没什么特色。
二人坐电梯下楼,
“给老头子说了吗?”
“说了,他说回去就给老爷子打电话,把岩港的摊子交出来。”
赵京延点点头,神色漠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