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美文网

游记散文 叙事散文 名家散文 抒情散文 优美散文 散文随笔

长相思兮长相忆小说全文大结局-长相思兮长相忆(苏长宁徐景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4-10-09 15:08:08  热度: 4℃ 
点击全文阅读

咬牙恨恨地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讨厌你,你以前是不是欺负过我?”

  这次不仅是苏长安,就连徐景之都手心发冷。

  原来苏长宁没有了记忆,却依旧对曾经给她带来伤害的人有那么浓烈的排斥倾向……

  想起禅房内那摇曳不定的烛火,徐景之的腿脚发僵,他的脑海中响起住持的声音。

  “烛火哪怕能够燃烧再长时间,也不会是一辈子。殿下要做好准备,若是哪日烛火熄灭、或者燃烧殆尽,苏姑娘便会恢复记忆。”

  “届时,再多的心头血也没有用了。”

  这些话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令徐景之心惊胆战,他只能对苏长宁好一些、再好一些。

  然后期许着一个可能拥有的将来。

第十七章

  回到千山寺时天已经黑透了,徐景之伤到的胸腹全是湿漉漉的血,他若无其事地摸了摸苏长宁的脸。

  “还记得之前住持说什么吗?”

  苏长宁说:“知道,每七日要喝一次药,景之要去给我熬,不能捣乱。”

  “很乖,”徐景之亲了亲她柔软的嘴唇,“回房间等我吧。”

  住持已经在另一间禅房中等待多时,直到明处,徐景之才发现自己一身都是血。

  疼痛令他的神志有些不清,但住持有些焦急的神色意识着他们须得尽快制好药了。

  “就差心头血,”住持念了句佛号,又道,“殿下,您现如今的状况……”

  他的嘴唇惨白,痛得冷汗涔涔,却还是躺平在了床上,接过住持递来的刀。

  几乎没有犹豫,徐景之将刀尖抵进光裸的胸膛,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好了,”住持又连连道了几遍佛号,手中的搪瓷碗中接满了还有淡淡热意的血,他掺进熬好的汤药中,低声道,“我去给苏姑娘送药,殿下,您需要多休息。”

  徐景之的伤口被包扎好,躺在床上猛喘气,他流了太多的血。

  片刻后房门被急匆匆撞开,他听见女孩的哭声,果然苏长宁扑在了榻边,泪流不止。

  “景之,我不喝,我不喝……”她连连摇头,泪水浸湿了小脸,“我不喝你的血……”

  “听话。”

  那一瞬间,徐景之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他多希望苏长宁永远就停留在这一刻,会为他伤心的这一刻,爱他的这一刻。

  “你痛不痛,”苏长宁哽咽着摸了摸他的脸,“我不喝会怎么样?不喝好不好?”

  “不好,”徐景之拿过她的手,吻了吻,“不痛的。阿宁知道吗,如果阿宁不喝,就会死在我面前。”

  “那才是让我最痛最痛的事情。”

  苏长宁的手微微发抖,死对一个年纪尚轻的孩子来说太过于可怕,徐景之看在眼里,只觉得愈发心痛。

  所以到底是怎样的痛苦,让苏长宁宁可从城墙上跳下来?

  住持依旧端着汤药站在门口,苏长宁接过,一口一口喝了个干净。

  血腥气冲得她有些作呕,她却忍着眼泪,连碗底都喝空,依偎在了徐景之身边。

  “景之,”她小声地说,“我喝了,你不要伤心。”

  “乖孩子。”

  住持退了出去,宁儿不敢压着徐景之的伤,可徐景之却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是一个和从前截然不同的吻,他不再满足于嘴唇轻轻触碰的温馨,舌尖撬开女孩无措的唇,舔舐其中的腥哭和咸涩。

  那是他的血,和她的眼泪。

  如果可以,徐景之宁愿一生一世都向苏长宁供奉自己的心头血,再痛也好。

  只是那摇曳的烛灯,让他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暗淡了下去。

  又短了一截,就好似铡刀再次往下滑落,悬在他的喉管上方,令他呼吸不得。

第十八章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苏长宁还在屋中熟睡,徐景之压低声音,看见住持无奈地摇了摇头。

  “殿下,”住持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贫僧只望殿下莫要太过执着。”

  他这么说是因为城中寻徐景之一事早已闹得沸沸扬扬,作为太子,徐景之相当称职,那日皇帝一怒之下废立,终究是发现,他的国是离不得徐景之的。

  徐景之自然明了他的言下之意,神色淡淡。

  “我知道。”

  苏长宁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徐景之,男人昨日满身是血的模样令她恐惧,竟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很痛,”苏长宁茫然道,“脚很痛,好像被火烧一样,膝盖也痛。”

  徐景之心中猛地一跳。

  这都是他们曾经对苏长宁做过的事。

  他几乎不敢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心头取血的地方依旧用着强烈的痛楚,他低声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痛了。”

  苏长宁笑了起来:“本来就是梦而已啦。”

  “不,不是……”

  他想说什么,可苏长宁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吃准备好的素面了,他的话语就这样卡在喉口,吞吐不能。

  徐景之迟钝地意识到,或许自己在最开始时,就不应该选择逃避和隐瞒。

  若是苏长宁清醒的那一日,她会将这些时间的亲吻和缠绵当作什么?当做徐景之趁人之危的见色起意,当做她被玩弄、被羞辱的证据。

  可是已经太迟了。

  现在苏长宁不会信,也不愿听,她怎么敢相信这样温柔爱着她的人,曾做过多少荒谬的错事。

  “景之,”苏长宁拍了拍木凳,扬起一个笑,“你怎么不来吃呀?”

  徐景之打了个寒噤。

  他说不出口,苦涩满溢口中,像是吃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良久,他才咧出一个笑。

  “你吃吧,我还有些事要做。”

  徐景之回了一趟宫中。

  皇帝听见侍卫来报时,几乎喜形于色,他久久凝视着近乎一个月都失去踪迹的儿子,目光里满是欣慰。

  他已经想通了,比起那个无用的幼子,长子想娶一个死人又如何?当他尝过更多女人的味道,自然而然就会忘记曾经的荒谬。

  “还知道回来了!”他维持着君父的尊严,“这些时日,去了哪里?”

  可徐景之开口便是祈求。

  “父皇,”他跪在皇帝面前,“儿臣求一件事。”

  “若是父皇愿意张贴告示,让世间所有能人异士来到皇宫一聚,儿臣定会回宫,用尽所有能力辅佐您。”

  这话听得皇帝眉峰皱起,但毕竟徐景之曾经提出过更离谱的请求,相较之下,这竟然显得人畜无害了些。

  “可以,”皇帝道,“什么时候回来?”

  那烛火在眼前晃动,徐景之的头伏得更低了。

  “请再给儿臣,七天时日。”

  最多七天,那烛火便会燃烧殆尽。

第十九章

  还未至山门,徐景之便看到一片乱象,往日络绎不绝的香客早就消失了,连院前洒扫的和尚都不见了踪影。

  他心中一紧,快步往禅房跑去。

  徐景之和苏长宁所住的地方在最里侧,若非有意寻找,绝不可能轻松到达这处,只是他心中隐隐有感,却又不可置信,只是一看便知,这一大批人确实是冲他们而来的。

  “把苏长宁交出来!”

  苏长安厉声道。

  住持微微闭着眼,合起双手,手中一串佛珠不停滚动。

  “施主莫要急慌,”住持道,“贫僧要待殿下回来,再做定夺。”

  徐景之心中一紧,那日在山下暴露踪迹时,他便隐隐有苏长安会找上门来的预感,果不其然!

  他挤开人群,声色俱厉。

  “对着大师发什

猜你喜欢

推荐名家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