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沈栀晴小说叫什么名字(闻砚沈栀晴)完整版大结局-闻砚沈栀晴小说在线阅读
最后消失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
这一刻,我无比清楚,我耗光了闻砚对我的所有容忍,也失去了他对我的爱。
……
接下来一周,我没再见过闻砚。
只是听说他正在转移资产,打算离开京市,移民国外。
听到消息那天,我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的落地窗前,看着对面闻氏的大楼很久。
这样也挺好的,闻砚走了,就不会再有人针对他了。
我想着,继续自己的计划。
之后的日子里,我更加冷静成熟了,连面对闻泠的挑衅讥讽时都格外平静。
父母得知我离婚的事,也都说我离得好。
我笑了笑,心里的苦涩只有我自己品尝。
直到这天,警察来到了沈家:“沈小姐,有人举报你名下的公司进行非法业务,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沈父愣了下,随即否认:“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沈氏集团兢兢业业,从来没有干过这些事。”
“不是沈氏集团,是碧海,苇草……”
警察一个个说出来的,都是闻砚的公司。
父母瞪大了眼睛。
沈父更是气得直喘粗气:“肯定是闻砚改了法人名字,不可能是栀晴……”
“是我。”我打断了父亲的话,站起身朝警察伸出了双手,“我认罪。”
冰凉的镣铐戴在手腕上,像极了失去孩子那天的冰冷器械。
我跟在警察身后,身后还在响着父亲的质问:“沈栀晴!你疯了?闻砚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还要替他顶罪?”

母亲哭着喊:“栀晴,你和警察好好说说,你是冤枉的!”
我知道自己很对不起父母,可这也是我欠闻砚的。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挺直脊梁,和警察走了出去……
两天后,【沈栀晴对非法业务供认不讳】的新闻传遍网络。
第12章
父母和各大世家都没想到,我会替闻砚背黑锅。
他们的目标本就不是我,对我也没有对闻砚的那股狠劲。
很快,法院判决下来,七年有期徒刑,缓刑半年。
庭审那天,母亲来法院看了我tຊ,说:“你爸还在生你的气,不过你放心,妈会想办法帮你减刑的,你再多等等。”
我轻轻点了点头,目送着母亲安心离去。
但只有我知道,我的心脏病恶化得厉害,可能活不到那时候了。
另一边,闻家。
闻泠兴高采烈地冲进客厅:“砚哥哥,沈家的事你听说了吗?”
“要我说,沈栀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罪有应得。我前几天本来想去探视下沈栀晴,嘲笑嘲笑她,却没想到看守所的人说根本没这个人!”
“也不知道沈家把她藏哪儿去了!”
闻泠自顾自说着,抬头就对上闻砚微蹙的眉心:“沈栀晴怎么了?”
闻泠一愣:“你不知道?”
她问着,把手机掏出来递给闻砚:“不过也是,你一直忙着移民的事可能不清楚,现在网上都传疯了!”
闻砚垂眸看着手机里的新闻,还有判刑。
再联想起沈栀晴之前说的那些话,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大概。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或许会很荒谬,但你一定要信我。”8
“闻砚,我在一个半月前重生了。”
闻砚想起被自己全盘否认的那些话,终于意识到——沈栀晴没有骗自己!
她说的是真的!
闻砚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倏地起身吩咐:“备车,去沈家。”
闻泠不解:“去沈家干嘛?”
闻砚根本没理她,大步朝外走去。
一路上,司机油门几乎踩死,急速飞驰。
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硬生生十五分钟就赶到了。
车还没停稳,闻砚便下了车。
却没想到,会被沈家人拒之门外。
闻砚心有愧疚,想着沈栀晴是在气自己不信她,好脾气地等了两天。
但一再被拒,闻砚没了耐心,不顾阻拦直接闯了进去:“沈栀晴……”
话没说完,闻砚顿住了。
沈栀晴的房间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他转头看着紧跟在身后的沈停,一把抓住他衣领,寒气逼人:“沈栀晴到底去哪儿了?”
沈停被他眼里的狠意吓得直打颤:“我们真的不知道……”
闻砚又扫过沉默的沈父沈母,确定他们没说谎。
他松开沈停,吩咐手下:“去查。”
“就算把整个京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沈栀晴!”
随着这声令下,闻氏所有人都开始查沈栀晴的下落。
这一找,就是两个月。
然而沈栀晴却杳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闻家书房。
闻砚眼神越来越凉,戾气也越来越重。
佣人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他发怒。
直到三天后,管家面有喜色地进了书房,递上一个信封:“先生,夫人来信了!”
闻砚眸子一亮,急忙接过信件拆开!
白色的信封里,却是一张纯黑色的葬礼邀请函。
闻砚意识到什么,喉咙有些发干。
他屏住呼吸展开,就看到上面一行熟悉的手写字迹——
【诚邀闻砚先生,于2023年3月24日亲临京市青山墓园,参加沈栀晴女士的葬礼。】
第13章
自己参加自己的葬礼,是什么样的感受?
三天前,我突发心脏病去世,重生到了闻砚司机的女儿,杜嫣身上。
重现过来的那天,我就捋清了记忆。
杜嫣没见过母亲,从小和杜父相依为命,现在在一家普通的公司上班,也没要好的朋友和同事。
令我惊讶的是,在杜嫣的记忆中,沈栀晴光鲜明媚,和我印象中的自己完全不同。
上一世我无聊的时候叫过杜嫣来打发时间,作为回报,我给了她点钱和我不要的衣服包包。
在杜嫣的回忆中,却是如梦似幻般的惬意时光。
得知沈栀晴死亡的消息,她立马请了假,执意要父亲带她过来。
一声哽咽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骨灰盒躺在土坑中,母亲一身黑色长裙,更是衬得脸色苍白,眼眶赤红。
在父亲的搀扶下,她含着泪把迎春花丢在骨灰盒上:“栀晴,春天到了……”
母亲哽了又哽,还是没把话说完,抹着泪退到一旁。
看着这一幕,我眼眶泛红,咬着下唇,才没把那声“妈”叫出声。
父亲从没在物质上亏待我,而母亲给了我无限的包容和爱。5
别的富家千金学芭蕾,钢琴,小提琴……她却从不逼我学什么。
只有我自己提出来,她才会给我去找老师。
小学,我学了半个月芭蕾,天天压腿痛得要命,母亲心疼道:“栀晴,要不别学了吧。”
我把舞鞋一丢,抱着母亲:“我就要学!等学校文艺表演,我要跳给你看!”
母亲嘴角上扬:“好。”
而现在,别说给她跳舞,我明明活着,却不能和她相认,只能远远看着。
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献花,我也含泪丢了枝百合,最后轮到闻砚。
闻砚走上前,身姿一如既往地挺拔,只是消瘦不少,琥珀色的眼珠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沉默又悲哀。
我愣了一瞬。
是他一次次地拒绝我,不相信我,是他不顾我的哀求坚决离婚,现在我死了,他怎么这副模样?
他扔了一枝金盏菊,盯着骨灰盒,眼睛红得仿佛能沁血。
闻砚摩挲着手上的戒指,伫立了一会儿,把另一只女戒扔在层层叠叠的鲜花上:“这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