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沉迟珈讲的什么-沈暮沉迟珈大结局
来相看,准备嫁人。
谁知看到沈暮沉和一个男人偷偷见面,还带着帷帽,定是见不得人。
顾不上对面的人还在侃侃而谈,夏莹顿时兴趣全无。
“结账,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莹放下钱,也不管对面的人脸色如何,起身离去,来到陆府找迟珈,刚好碰见迟珈出府。
迟珈见是夏莹,目不斜视,径自上马车。
“迟珈,我有事和你说,我看到你夫人……”
夏莹已经离开锦衣卫,便直接叫了迟珈的名字,她脸上带着笑意,想要揭露沈暮沉不守妇道。
谁知话还没说完,便被迟珈冷冷地打断:“你莫要诋毁我夫人。”
夏莹还什么都没说,便见他如此维护沈暮沉,一脸不甘,攥着拳头,报复性地大喊:“我看到沈暮沉和陌生男子单独在一起。”
既然他如此相信沈暮沉,她偏要打破他心中的美好。
第二十五章 醋意
京城。
详亦酒庄门口。
沈暮沉与庄详奇告别。
“少东家,就送到这里吧!”
“沈暮沉妹妹,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唤我一声详奇哥哥,可好?”庄详奇谢润地笑着。
迟珈的马车停在一旁,掀开帘子,望着两人,心底泛起一股酸意。
虽然那两人相隔甚远,举止有礼,却被迟珈看出了点依依惜别的意思。
沈暮沉没有察觉,微微垂眸道:“我们毕竟已经不是孩童了。”
庄详奇肉眼可查的失落:“也是,不过妹妹的点心铺若是需要我的帮助,我定义不容景。”
“多陆。”
沈暮沉扬起一抹率真的笑容。
迟珈紧了紧手,再也看不下去了,起身起了马车,朝两人走去。
“夫人,为夫来接你回家。”
原本他还充分相信自己的夫人,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还是忍不住醋海翻腾。
而且看起来,两人关系匪浅。
庄详奇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神情微怔:“妹妹,你成亲了?这是你夫君?”
他还以为她一人在京城讨生活多有不易,想要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将她接到家里去住。
没成想居然已经成亲了?
沈暮沉点头,介绍道:“这是我夫君迟珈,这是详亦酒庄少东家。”
迟珈充满占有欲的站在沈暮沉身侧,蹙眉看着庄详奇:“我夫人可没有哥哥?你唤谁妹妹?”
“我少时曾寄住在沈暮沉妹妹家中。”庄详奇笑眯眯的对上迟珈的视线,看不出是不是在挑衅。
迟珈心底醋意翻腾,面上却隐忍:“沈暮沉,我们回家。”
呵,青梅竹马啊!
两人对视,空气中火花四溅。
沈暮沉在一旁,见势不对,连忙开口:“夫君,我们快些回去吧。”
说完,拉了拉迟珈的衣袖,清澈的双眸中带着一丝恳求。
迟珈对上她清澈的眼眸,转而变得一脸宠溺:“听夫人的。”
两人相携离去,回到马车,一路上,迟珈都有些闷闷不乐。
沈暮沉将手伸到袖子里,一直摸着揣在衣袖里的银票,忍不住的嘴角勾起。
迟珈心底更为郁闷,侧眸望着她,带着一点试探:“夫人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近日两人僵硬的关系有所缓解,沈暮沉抬头看着他,不自觉的语气随意了许多。
“我刚和少东家谈成一笔生意,所以开心。”
迟珈被她的笑意感染,欣慰勾了勾唇。
她这一笑,似乎让他有一种在面对曾经着两年前的她的感觉。
只不过,接下来他又没有那么开心了。
只听沈暮沉说道:“我以后和少东家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迟珈充满酸意地问道:“你还要和他见面?你们难道不能不见面吗?或者让其他人代替你去接见他?”
迟珈一连三问,沈暮沉忽而感到一阵怪异:“你今日为何如此奇怪?”
“沈暮沉看不出我是吃味了。”
“吃味?!”沈暮沉一时没反应过来。
“因为心悦于你,所以紧张你,怕你觉得我不够好,患得患失。”迟珈与她诉衷肠。
沈暮沉解释道:“你在想什么,我们有且只有兄妹之间的情意。”
“那你以后见他的时候,我可否在一旁?”
沈暮沉脸色一白:“你不相信我?就算从前你对我冷淡,我也未曾做对不起你的事?”
迟珈见她重提往事,心中理亏,连忙说道:“我只是一刻都离不开你。”
……
马车在陆府停了下来,一直候在门口的嬷嬷便拦在两人面前,一脸严肃:“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沈暮沉脸上的笑容一顿,身上被一股愁绪笼罩。
迟珈见状,抓着她的手,无声的安慰着她,让她不要怕。
两人刚走一步,那嬷嬷便伸手拦住迟珈,不卑不亢:“老夫人只请了少夫人一人。”
迟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第二十六章 家法伺候
“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去的,母亲不会为难我的。”
沈暮沉并不想迟珈和母亲身边的人起冲突,扯了扯他的衣袖,故作镇定地望着她。
说完,便朝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嬷嬷正欲告退,便被迟珈喊住,上位者的威严尽显。
“钱嬷嬷,如果我一定要一同去面见老夫人呢?”
钱嬷嬷只感觉背后一凉,屈膝,说不出话。
迟珈拂袖,不紧不慢的追随在沈暮沉的背后。
……
沈暮沉到了陆老夫人的院子,堂内,一片肃静。
拜见母亲之时,她看见老夫人人身边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熟悉在,前两天还曾见过,便是那个和迟珈表明心意,两次被她撞见和迟珈动作亲密。
陌生在,她很肯定,母亲身边从来没有这样的面孔。
而现在,她穿着绫罗绸缎,站在母亲的身边。
她们是何关系?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今日,去外头做什么了?”陆老夫人启唇,苍老的双眸闪着精明和算计。
沈暮沉答道:“妾身今日以嫁妆铺子老板的身份去谈生意了。”
话音刚落,堂内响起“啪——”的一声,气氛骤降。
沈暮沉心里咯噔一下。
只听上方问罪道:“还不说实话,你今日是去私见外男,我已探查过,那男子幼时便寄住在你家,若是让他人知道,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儿放在眼里,有没有把我陆家放在眼里?”
沈暮沉心直直的往下坠,咬着下唇屈辱道:“儿媳和少东家之间,清清白白,绝无私情!”
哪有婆婆偏要往儿媳妇身上安罪名,给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的!
陆老夫人冷漠的眼底带着一丝厌恶,双手转动着佛珠,端坐着,颇有威严:“你今日见了外男,你认不认。”
“认……”
陆老夫人将层层原因剔除,只说出了最终结果,沈暮沉没法不认。
话音落下,只听上首之人迫不及待吩咐:“来人,家法伺候。”
沈暮沉被摁倒在地的时候,才明白过来。
如果一个人想要整治你的时候,是根本不会给你反驳的机会的。
沈暮沉双膝冷不丁的重重的撞击地板,疼痛传遍全身,额头冒出冷汗。
“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认错为止。”陆老夫人指着她,怒道。
一旁的嬷嬷拿着一跟粗壮的戒尺缓缓上前,眼神中带着狠意,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沈暮沉心底害怕,挣扎了起来,可那些粗使婆子力气大,她的挣扎只不过是徒劳。
她不再挣扎,看着戒尺的眼神透着一抹坚定。
她没错。
夏莹看着在自己面前卑微的沈暮沉,心底得意。
她告诉迟珈看到他夫人和一陌生男子在一起,他竟然不信,还赶她离去。
就在她以为没有希望之时,被一个嬷嬷拦住了去路,见到了陆老夫人。
她将这件事情添油加醋向老夫人道来,老夫人对此深信不疑,要惩罚这水性杨花的妇人。
眼看戒尺就要落在沈暮沉的背上,夏莹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巴不得快点打下去。
最好是沈暮沉自个承受不住,承认之后,被休掉赶出府去。
可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踢开,迟珈浑身气势凛冽的出现在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