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嫡女重生之黑莲花妹妹慕容婳多人追免费无弹窗小说,双生嫡女重生之黑莲花妹妹慕容婳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杏朝着慕容婳跪下,感激涕零,“小姐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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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婳看向宛杏:“因你容貌缘故,慕容泾未曾带你去官府过妾室户籍,如今我已为你们三人消了奴籍。”
“既然大仇得报,你便走吧。”说罢,慕容婳将桌上备好的银票朝前递了递。
宛杏自知即便慕容婳留下自己,日后也会因自己的容貌而受牵连。
遂,宛杏起身取过银票,朝着慕容婳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之后,宛杏跟着白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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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杏家的良田遭当地官员霸占,她兄长一路状告至京城。
当时受理此案的正是慕容泾。
慕容泾私收贿赂、官官相护,将其兄长活活打死,称其告假状、污蔑官员。
之后,宛杏便潜入了丞相府为婢,时刻等待着复仇的机会。
后来,她等到了慕容婳。
终究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第101章昭然若揭
慕容婳的视线来回在丹阳与丹春身上来回移动。
“令弟在沙羡,你们去寻他吧。”慕容婳将桌上另一份银票朝前推了推。
丹阳上前一步取过银票,同丹春一并跪下给慕容婳磕了三个响头。
“来日您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我们姊妹二人不管身在何方,都会第一时间赶来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丹阳开口,语气郑重又坚定。

慕容婳淡淡道:“好。”
紧接着,辛夷送丹春与丹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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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齐氏,名门望族。
齐氏上一代嫡出的女儿进宫为妃,死在了东宫太后手上。
之后,南康郡主为给阿姊断后,以私造铜钱的罪名嫁祸且除掉了金陵齐氏。
丹阳、丹春两姊妹入丞相府为婢,不过是在伺机寻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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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慕容婳起身,绕过屏风,进入寝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只见东陵枯一袭里衣躺在床榻上,清冷如玉的容颜上,长长的睫毛垂落,青丝凌乱,衣衫松散,不经意间露出的肌肤倒是温润如凝脂,颇有一番任君采撷的意味。
慕容婳上前几步,在东陵枯身旁坐下,视线定在东陵枯绯红的唇瓣上。
“陛下这是在午睡吗?”慕容婳扬眉笑道。
“爱妃,孤使的美人计你看不出来吗?”东陵枯抬手,指腹轻扫慕容婳的下唇。
怎料下一瞬,慕容婳张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东陵枯的漆黑的双眸闪烁着稀碎的光芒与几不可察的情欲。
“爱妃这是在勾引孤吗?”东陵枯冰雪如玉的眉眼处,冷意消散,浮现出几许柔情。
慕容婳唇角牵出笑意,故作娇滴滴地开口:“被陛下瞧出来了呢。”
东陵枯起身将慕容婳拥入怀里,把玩着她的一缕青丝,“爱妃可真是算无遗漏呢?”
“我不过是命白芨与丹春在他们的膳食里下了怒心散,好让他们在激动暴怒从而御前失仪。”
“谁曾想他们自己将传国玉玺的事情给给抖出来了。”慕容婳亦是有几分意外。
“许是天意如此。”东陵枯凝视着怀里的慕容婳,唇角不自觉染上笑意。
苍天怜悯,令他失而复得。
这一世,他只想好好守着慕容婳,直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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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
翠屏抱着香炉去寻夜怀玦。
夜怀玦皱眉:“何事?”
“回禀殿下,属下在凝侧妃内室的香炉里发现了催情香的香灰。”
夜怀玦低首看向案桌上的那对耳珰,“继续说。”
“凝侧妃的贴身婢女檀香不像是上吊自尽,倒像是被勒死的。”
沉默半晌后,夜怀玦:“命姣侧妃戴着耳珰来见我。”
“属下遵命。”
两刻钟后,慕容雪姣姗姗来迟。
仔细看会发现,她来之前特意梳洗打扮过。
夜怀玦看着慕容雪姣耳垂上的耳珰道:“耳珰留下,你退下。”
虽是极不情愿,可慕容雪姣还是照做了。
出门前,慕容雪姣见夜怀玦的视线紧紧盯着耳珰,右眼皮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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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合上后,夜怀玦盯着桌案上的三只耳珰。
从外形与材质来看,一模一样,根本分辨不出哪两只才是原本的一对。
夜怀玦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忽然,一缕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杦洒落在西域红宝石上,他发觉红宝石内里似乎刻得有字。
夜怀玦连忙将三只耳珰举在阳光下。
两只耳珰内里刻着雪与凝二字。
慕容雪姣的那只耳珰内里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慕容雪姣骗了他,占用了慕容雪凝的身份。
太元二十年的百花宴上,他遇见的是慕容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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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府。
长生小筑。
“我以内力在耳珰内里刻上了慕容雪凝的名字,用以证明慕容雪姣欺骗了他。”慕容婳悠悠开口。
想来如今这个时辰,夜怀玦应当已经发现耳珰上的秘密了。
东陵枯眉眼处笑意流转,温声道:“爱妃心思缜密,孤自愧不如。”
慕容婳嘴角微弯,如水的眼眸溢满笑意,“陛下不必惭愧,毕竟青出于蓝胜于蓝。”
东陵枯手臂一勾,将慕容婳带入怀里,嗓音温软如风,“你可真是孤的好爱妃。”
如墨如玉的眼眸里,清澈无垠,倒映着慕容婳含笑的眉眼。
慕容婳软笑着抬头:“陛下过誉了。”
旋即,她趴在东陵枯身上,静静听着自己与东陵枯胸膛传来的跳动,一下又一下,直至融合在一处。
第102章 粉黛骷髅
楚王府。
藏珍阁。
夜怀玦提着一壶酒盏,步履缓慢地走进内室。
守在门口的知悦正欲行礼问安,却被夜怀玦一个眼神示意止住了嘴。
屋内,慕容雪姣对镜梳妆,牛角梳一下又一下梳至发尾。
忽而,夜怀玦温润的容颜出现在铜镜里。
慕容雪姣诧异过后猛然回头。
只见夜怀玦将酒盏放于桌上,随后他背靠着座椅,“雪姣,到本王这里来。”
慕容雪姣娇笑着起身走向夜怀玦。
眼见只余一两步时,夜怀玦长臂一伸,将慕容雪姣揽入怀里。
本是极具温情的动作,却令慕容雪姣心头格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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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香是你下的吗?”夜怀玦面上依旧温和笑着。
往日里如春风般的笑意,此刻映在慕容雪姣的眼里却有几分刺眼。
慕容雪姣掐着手心,眼神躲闪,胸口的跳动越来越快。
紧接着,夜怀玦的询问一个接一个的抛出。
“为何命人临摹雪凝的字迹给上官聿传信?”
“你一手促成雪凝与上官聿偷情,是与不是?”
“太元二十年的百花宴,当真是你丢了耳珰?”
“雪姣,你为什么要欺骗本王呢?”
语毕,夜怀玦钳住慕容雪姣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手仰视着夜怀玦。
慕容雪姣侧脸上的疤痕被她用脂粉细细盖住,却仍然掩饰不了容貌已毁的事实。
事到如今,狡辩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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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慕容雪姣嗓音凄凉的开口:“是妾身骗了殿下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