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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服侍客人的规矩。

　　我是不能穿亵裤的。

　　我如第一次遇见那样 ，下身和宋淮序赤诚相见。

　　宋淮序虽然眼疾手快要把我推开，但还是诚实的发出一声享受的闷哼。

　　我身子没往下倒，反而因为恐惧再次扑进宋淮序怀里。

　　这次，下身贴得更紧了。

　　宋淮序身子陡然绷紧，我甚至能从我指尖感受到他每一寸肌肤下隐藏着的克制的欲望。

　　在翻涌，在叫嚣着突破理智去宣泄。

　　他或许是感受到了我湿漉漉的腿心。

　　宋淮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清冷的目光再次转移到我脸上。

　　而这次，我还看到他泛红的眼尾，眼底深处翻涌着的欲色。

　　“爷……”我有些不安，无辜的眨着眼眸，身子瑟缩着想要躲开。

　　宋淮序喘气息加重。

　　原本打算推开我的手，却扣着我的纤腰，低沉的嗓音带着颤抖的抽气声，“别乱动。”

　　我看似安安分分的坐住。

　　实际上，我怎么可能真的听他的话。

　　我试探着用腿心处隔着布料含住宋淮序的巨物。

　　身子的确没动。

　　但我学了几年的功夫，也不是白学的。

　　宋淮序叹息着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因为忍耐额头上的青筋鼓起。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得意勾唇一笑。

　　都说了，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

　　我算着时辰，像是疲惫一般试探性靠在宋淮序的身上。

　　胸部的丰满满满当当挤压在他身上，又不受控制的溢出些清冽。

　　香甜芬芳与空气中的催情香交织，剥夺走宋淮序最后一丝理智。

　　从前他是最不耻放荡不要脸的女人。

　　如今，隔着衣服，却被一个妓子挑逗到神志恍惚。

　　宋淮序松开我的腰身，转而握住我的柔荑，一路往下。

　　最后放在他腰间的带子上。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要我，服侍他。

　　我受惊般想要收回手，又被他重新拽住。

　　我只能羞涩的，不安的小声道。

　　“爷轻些，奴这是第一次，从未这样过。”

　　宋淮序明显更兴奋了，轻喘着气，“解开它。”

第11章

　　我如他意拉开带子，手往里探去。

　　嘭！

　　有人把门大力踹开。

　　一道冷冽的女声传来。

　　“是哪个小妖精，还敢来勾搭我哥？！”

　　“你们把这种下贱肮脏的女人安排给我哥，是不想活了吗！”

　　冷风顺着敞开的大门吹进来，吹开了幔纱，让外面的人清晰的看到了屋内的萎靡场景。

　　我转过头，和门口愤怒的宋晚意对视，清晰的看见她握紧了手上的鞭子。

　　在她心目中，高大伟岸如同天神一样的哥哥。

　　居然在千春楼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妓子搂在一起。

　　宋晚意气得拽紧了鞭子往里冲。

　　还没把衣服穿好的我，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

　　胸口的伤口还没好，现在背上又添了一条。

　　这次宋晚意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我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往下掉。

　　宋淮序已经穿戴好了，他眼底带着寒意，看起来心情不好。

　　第一时间没有管我的死活，也没有责备宋晚意。

　　而是急切又温柔的扶住愤怒的宋晚意。

　　“你怎么来这个地方了。”

　　“医师不是说了，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这般用力打人，伤到自己怎么办？”

　　我狼狈的匍匐在地上。

　　微微动一下，那背上血淋淋的伤口就疼得我满头大汗。

　　听着宋淮序的话，我嘴角苦涩的扯了扯。

　　宋晚意脸上的怒意顿时荡然无存，眸子里盈满委屈。

　　“哥，该我问你才对，你为何来这种肮脏的地方，还和这个下贱的妓子在一起。”

　　“真的好脏，赶紧叫人把这妓子处理了，你跟我回家去。”

　　宋淮序这次却没有像从前那样事事顺着宋晚意，目光略有些不自然。

　　“晚意，你今天大张旗鼓闹来这里，已经有很多双眼盯上我们了，若这个时候出了人命，就麻烦了。”

　　宋晚意找不到话反驳，瘪着嘴。

　　“可是我讨厌她，更讨厌她接近哥哥你，恶心死了。”

　　宋淮序语气越发柔和。

　　“我来这里的事，我回去会跟你解释，和她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你若是不喜欢，让她一辈子留在这里，永远不能离开千春楼，如何？”

　　轻飘飘一句话，平淡的似乎只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如何。

　　他们就这样，轻轻松松一句话决定了我的后半辈子。

　　偏偏我还只是一直在地上仰望他们的蝼蚁。

　　和他们多说一句话在他人看来就是荣誉。

　　又怎可能还有资格去反驳。

　　宋晚意听了宋淮序的话，心情好了许多，也肯正眼看我了。

　　她看着看着，突然勾唇笑了。

　　这一笑，让我浑身都在发麻。

　　像是一条剧毒的蛇，阴鸷冰冷吐着蛇信子。

　　宋晚意目光转移到宋淮序身上的时候，又变得温柔娇俏起来。

　　“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既然哥哥喜欢，那我们就带回去。”

　　“就当府上多了一个洗脚婢如何。”

　　“我看她生得美，就送去我房里怎么样？”

　　我听到这番话，脸色顿时煞白，四肢无力发软，心里阵阵发寒。

　　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我悲惨的结局。

第12章

　　毕竟，留在千春楼，我还有正儿八经的花魁身份，有觊觎我的达官贵人。

　　宋晚意若是想折磨我，传出去也不好听。

　　但成为国公府上的一个洗脚婢就不重要了。

　　下人而已。

　　死了就死了。

　　就如同当年勾引主子的红珞，死得大快人心，死得罪有应得。

　　我低敛着眸，努力遮掩住眼里翻涌着的冷意和恨意。

　　看似是弱小无法反抗已经接受这命运。

　　实际上，宋晚意的这个决定，正中我下怀。

　　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进入宋府。

　　我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看起来是因为恐惧。

　　实际上，是太过于激动和兴奋。

　　宋晚意和宋淮序去找了红娘，高价买下我的卖身契。

　　宋晚意让红娘刻意把今天的事情放出去。

　　只不过要改成，宋淮序为了博妹妹一笑，亲自来千春楼豪掷千金买下花魁做为妹妹的洗脚婢。

　　我和云梦来到宋府，还没来得及收拾，宋晚意的人就踹开了门。

　　彼时我才换上粗布的衣裳。

　　我的肌肤养得白嫩细腻，穿这种衣服，只会磨得我浑身难受。

　　门口那人端出高高在上的态度，对着我轻蔑一笑。

　　“绿绮，小姐唤你。”

　　如此一句，却如同来自地狱轻语。

　　我打起精神，跟着去了宋晚意的闺房。

　　豪奢无比。

　　这是我进去之后的第一想法。

　　宋晚意被婢女们簇拥在中间，彼时已经换上了一条月白色的长裙。

　　只是她眉眼间那狰狞的恶意，硬生生破坏了那份美感和洁白。

　　宋晚意手上缠绕着棕色的长鞭。

　　我记得，初次见她的长鞭是杏色的。

　　多年过去，又不知道她手上添了多少条人命。

　　我被人粗鲁的按在地上。

　　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得我眼泪差点溢出来。

　　才发出短暂的痛呼。

　　就有一巴掌重重甩在我脸上。

　　我被打得眼前发晕，嘴里溢出血丝。

　　宋晚意发出快意的笑声，“嬷嬷，这千春楼来的下等玩意，只会摆出这矫揉做作的模样，你可要替我好好教她规矩。”

　　话语刚落。

　　我被打得泛红的右边脸，又被旁边婆子死死捏了一下。

　　疼，当然疼。

　　但是肯定疼不过当年我姐姐活生生被剜目毁容的痛楚。

　　我咬着牙，一下又一下对着宋晚意磕头。

　　“小姐，奴错了，奴该被罚。”

　　“只要小姐愿意消气，做什么事都可以。”

　　宋晚意冷笑，“你倒是懂事，那就按你说的，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对你做什么。”

　　“别到时候，还要后悔求饶。”

　　我头低得更低了，“小姐说的对，毕竟这一切都是国公爷的吩咐，他虽买下奴的第一夜，却从未想过对奴做什么。”

　　“奴想回报爷，这才主动大胆了些。”

　　“国公爷纵容奴，也是因为他说，说奴长得像小姐你，让他想起家里小妹，不忍苛责。”

　　“国公爷如此疼爱小姐你，又把我买下来赐给你，我感激国公爷从白员外手上救下我一条贱命，肯定会对爷的话，言听计从。”

　　我这番话说完，周围倒吸一口凉气。

　　甚至有人用无比怜悯的目光看着我。

第13章

　　我自然知道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