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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苏晋兴已经气得双眼通红,“眠眠也是您的孙女,您、怎么能这么说话?!”
宜敏也差点气得破口大骂,幸好理智还在,她深吸口气,转头看苏晋兴:“这顿饭吃得实在没意思,老公,我们回家吧。”
面对二老,她已经尽量隐忍退让,可事关女儿,她如果再退再忍,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何止没意思,简直吃得让人心寒!阿敏,眠眠,我们走!”
苏晋兴说完,带着妻子女儿当场离席。
老太太看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你个不孝子!你就是被狐狸精给带坏了,都敢忤逆父母了!我说一句,你有十句,每句都是不服!你走,你走远点,带着狐狸精生的小狐狸精,永远别认我这个妈!”
宜敏的公然反抗对她而言,就是狠狠的打脸。
此刻,老太太对这个儿媳的讨厌达到极点,甚至连苏晋兴这个儿子也一并怨上了。
找谁不好,偏偏找这么个玩意儿!
老话果然没说错,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娘!
都是些忤逆不孝的东西!
……
回家路上,苏晋兴沉默不语。
宜敏见状,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苏晋兴抬眼朝她笑笑,示意自己没事。
这些年早就习惯母亲的偏心了,这样的“不欢而散”也不是一次两次。
以前能忍则忍,但事关乔桑言,饶是苏晋兴脾气再好,也无法纵容她们那样的诋毁。
到了家,宜敏准备去做饭,被乔桑言按住。
“妈,我来吧。”
“你?”

以前在家的时候,乔桑言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都是苏晋兴做好了端到她面前。
“对啊,今天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别一会儿把厨房给烧咯。”原本还情绪低落的苏晋兴也忍不住说道。
乔桑言悲愤:“我这么拿不出手吗?!”
夫妻二人齐刷刷点头。
乔桑言:“……”
一小时后——
看着面前这一桌菜,苏晋兴和宜敏的表情仿佛见了鬼。
爆炒腰花,番茄牛腩,鱼香肉丝,糖醋排骨,香酥鸡,烤鸭腿,两道清炒时蔬,还有一碗白玉豆腐羹。
宜敏咽了咽口水:“这……都是你做的?”
乔桑言下巴一抬:“嗯哼~”
苏晋兴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顿时两眼放光:“别说,味道还挺好!”
宜敏:“真的假的?”
“你尝尝……”
“嘶!”宜敏吃了一块排骨,紧接着倒抽一口凉气,“什么时候学的?”
简直不敢相信!
乔桑言傲娇回答:“当我这几年在外面白混呢?快吃吧,一会儿冷了。”
一家三口饱餐一顿。
吃完,宜敏和苏晋兴被乔桑言按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自己则进厨房洗碗收拾。
等弄完出来,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苏晋兴略带哽咽的声音:
“阿敏,咱们眠眠这些年在外头……吃苦了。”
“是,看她择菜的动作,还有下锅翻炒的熟练程度,平时肯定没少做。”
乔桑言眼眶泛红。
半夜,下了一场大雪,窗外寒风凛冽,屋里的人却睡得很香。
乔桑言一早起来,就听见苏晋兴说:“昨晚雪太大,阳台门又坏了,这两天,你们别去阳台,万一被砸到就不好了。”
老小区,住了几十年,虽然房屋结构依旧稳固,但室内的东西早已陈旧腐化,一旦遇上极端天气,很容易出问题。
乔桑言环顾了一眼四周,记忆中,她出生就住在这儿了,这么多年,家里没变过。
从前不觉得,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家房子已经十分老旧。
就连装修,都还是十几年前的风格。
“……你凭什么说是我毁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别以为你是个什么狗屁作家,就能血口喷人!”
外面传来争执声,乔桑言和苏晋兴赶紧跑到院子里。
只见宜敏两眼泛红,呼吸急促,而正对面刘春秀叉着腰,一脸悠闲和得意。
第78章 古希腊掌管拖把的神
“除了你还有谁会干这种野蛮事?”宜敏显然是被气狠了。
她很少对人口出恶言。
而“野蛮”这个词可能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具有攻击性的词汇。
然而对于刘春秀却不痛不痒,只见她叉着腰,冷笑两声:“野蛮?这就也野蛮了?你是没见过更野蛮的!”
“你承认了?是你干的?”宜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刘春秀目光微闪:“你说话小心点,我承认什么?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再说,就算真是我干的,那又怎样?有本事你让警察来抓我蹲局子啊?法律规定,损坏东西要五千块以上才立案,当我不懂法呢?”
宜敏被她气得不行。
苏晋兴赶紧上去把妻子护在身后:“刘嫂子,你别太欺负人!我家的紫藤花又没碍着你,大家都是邻居,何必做得这么绝?”
乔桑言扫视一圈,只见满院的紫藤残花,靠近两家公共院墙的花架更是被折断毁坏,此刻半悬在空中。
整个院子七零八落,堪比大型破坏现场。
“你说没碍着就没碍着?”刘春秀见苏晋兴帮腔,不仅不怕,还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你的花挡着我的菜晒太阳了,长势不好,还特别容易长虫,这叫没碍着?”
“还有这些架子,”刘春秀指着地上,“棱棱角角的,正对我家窗户,影响我家风水,这叫没碍着?”
苏晋兴气笑了:“首先,两家中间的空地是公用的,不能用来种菜。你说你的菜长虫,我还说因为你这片菜地,我们家夏天蚊子成堆,我们说什么了吗?”
“其次,这些架子是搭在我家院子里的,就算支出去一些,也没超过空地的位置,更没有伸到你家。对面郝老师家的花架也对着你家窗户,你怎么不去掀她的?”
郝老师,职工小区出了名的暴脾气和不好惹。
刘春秀看到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说到底,就是欺善怕恶。
刘春秀撇嘴:“我不爱掀她家的,就看不惯你家,怎么了?恁大个院子,种些花儿草儿的,附庸风雅,装模作样!有本事你买栋大别墅,前后两个院子想种什么种什么,也不用跟我在这儿争地方,你说是不是啊,苏老师?”
“你——”
“穷人的命,偏偏要害富人的病,啊呸!”
苏晋兴一个男人,根本不会吵架,对方三两句话就把他气得差点破了大防。
宜敏更是插不上嘴。
乔桑言也不擅长骂街,但是……
她走到角落,拎起昨天挥过的拖把,苏晋兴刚洗过,还湿着。
“刘阿姨,看来昨天打扫过洗手间的拖把还是没能让你长记性,没关系,咱们今天继续——”
说着,根本没给刘春秀反应的机会,乔桑言刷拉一挥。
“你你你想干什么?!啊——”刘春秀尖叫一声。
后退的时候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后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噗——”宜敏没忍住,笑出声来。
苏晋兴昨天经历过一次,已经轻车熟路:“唉哟,刘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孩子任性,没摔着你吧?不过法律规定,自己摔的可不算,报警也没用,立不了案的。”
乔桑言弯了弯嘴角,文化人输出,还得看她爸!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算是被他给玩明白了。
刘春秀脸色一沉。
苏晋兴:“对了,这拖把我刚刷过厕所,还没来得及洗,不过应该也还好,我们家蹲便也不脏,没太大关系。刘嫂子应该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个头!
“呀!爸爸,你是不是忘了……”乔桑言接话,“昨天吃剩下那些菜我都倒厕所了,虽然当时冲过水,但感觉还是油腻腻的……”
“刘阿姨,你说你身上会不会有潲水味儿啊?”
父女俩你一句我一句,怎么恶心怎么来,刘春秀原本得意的脸瞬间黑得堪比锅底。
“你、你们——”她鼻子动了动,仿佛真的从自己身上闻到乔桑言说的那股潲水味儿。
“你们给我等着!”
丢下这么一句,她走得飞快。
洗澡!必须马上洗澡!
那一刻,乔桑言觉得自己就是“古希腊掌管拖把的神”!
对于女儿的行为,宜敏既觉得解气,但还是有点不太赞同:“……女孩子家家,怎么动不动就举拖把,一点都不雅观。”
“谁让她那么讨厌……”乔桑言看着满地的紫藤花,满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