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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洲觉得沈安冉现在的一举一动好像更性感诱人了。
只不过这种风情,她展现给了另一个男人看。
其实魏天很识趣,在自己的家里,在安全的前提下,他愿意给沈安冉自己面对的机会。
沈安冉说一句不爱了,比他和张怀洲自己来来回回争锋对决,拉扯无数次更加的有用。
况且,沈安冉虽然权当不认识张怀洲,但你要说她心里没有几句话想跟张怀洲说,肯定也不现实。只不过魏天很确定,沈安冉想跟张怀洲说的,不会再是感情,是回击和划清界限。
沈安冉受到过的伤害是真的,张怀洲自己找上门,其实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打掉牙齿往肚里吞。
沈安冉的所有委屈和情绪,也需要发泄。
就冲着之前沈安冉怼张怀洲的那几句,魏天觉得沈安冉心里大概积了不少不吐不快的脏话。
魏天的身影一进厨房,沈安冉的目光都还来不及收回,茶杯就被递到了面前。
沈安冉垂眸,看着面前的茶杯,又随着拿着茶杯的手往上缓缓抬眸,看向张怀洲。
张怀洲微侧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眼底的情绪却很深,眼眸甚至暗得有些可怕。
“看来魏天的家教不错,想必待客之道你应该清楚。”
张怀洲语气不咸不淡,但往深里感受,全是嘲讽和侮辱。
沈安冉淡淡看了他一眼,并不想跟他做过多的拉扯,抬手,接过他举到面前的杯子,握住了杯子的一边,张怀洲却并没有放手。
张怀洲另一边手握过来,将沈安冉握着杯子的手紧紧的摁在杯身上。
“沈安冉,你现在这样很开心是吗?”
张怀洲终于有机会单独跟沈安冉说话了,心里拉扯着的东西在一点点崩断。
沈安冉皱眉,手上挣了挣,没挣脱开,他抬头看向张怀洲,语气冷了几分,“这茶你还喝不喝了?”
沈安冉倒是不介意给他倒茶,待客之道嘛,她可以,但张怀洲要是扯其他的,她不太乐意奉陪。
沈安冉抬起另一边手,掰开张怀洲捏着她手和杯子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地挣了出来,挣出之后,有些嫌弃地甩了甩手,“你什么时候走?”
沈安冉倒是开门见山,在这里就没有人真的欢迎他,他自己非得在这呆下去,自己不觉得别扭吗?
或许也不是别不别扭,而是张怀洲的本质就是如此,他就是巴不得在他不痛快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跟他一起不舒服。
张怀洲看着她,深深地看了好几眼,然后转身弯下腰,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然后斜眼看向沈安冉,“我听过魏天说,你在后背上纹了个纹身。”
沈安冉皱眉,然后轻哼了声,“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的名字,没侵犯到你任何权益”,顿了顿,沈安冉又继续失笑着开口,“抱歉,忘了你不懂法。”
她要是纹了个张怀洲,那还真是她不对了,毕竟随便写别人的名字也是一种侵犯,但,她现在跟魏天这你情我愿的纹对方名字,还真不需要问过张怀洲。
张怀洲将手里的茶一口喝下,不轻不重地把杯子放回茶几上,“沈安冉,你现在倒是飞上枝头,真把自己当凤凰了,跟了魏天一段时间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张怀洲缩眸,逼近几分,“沈安冉,你还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张怀洲打从一开始就把自己跟沈安冉摆在同一阶级上,他们都是在底层挣扎的痛苦人,他们可以相互依靠,也可以相互为彼此牺牲。
当然,那是他单方面的想法,他单方面觉得沈安冉接受了他的爱,说好了两个人一起走,那沈安冉就应该为他有所牺牲。
现在沈安冉这样踩完他的肩膀往上走之后,竟开始嘲笑他,这让张怀洲的不爽比被背叛更浓烈。
张怀洲控制不住自己说出难听的话,控制不住自己贬低沈安冉,试图把她拉回跟自己同一阶级。
沈安冉抬眸看他,脸色沉了几分,胸膛微微有些起伏,她脑子里闪过了无数骂人的话,但又突然觉跟张怀洲这种人对骂,简直就跟弱智一样,实在是没有必要。
沈安冉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而去。
张怀洲伸手拉住了她,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
四目相对,张怀洲看着她,语气微微的放软那么几分,“我来这儿不是想跟你说这些难听的话。”
第118章 真不爱了
沈安冉笑,“你想说就说吧,更难看的事情你都做了,还在乎不痛不痒的难听话吗?无所谓了,但你得知道,我不会跟你走。”
张怀洲为什么而来,沈安冉心里清楚得很,在道德缺损方面,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张怀洲做不到的。
张怀洲紧捏着沈安冉的手腕,将人又往自己跟前拉近了几分,他很生气,胸膛是起伏的,却压低着声音,有些隐忍,“你他妈是不是跟魏天睡上瘾了?”
张怀洲发现自己的底线在一点点的被沈安冉给逼退。
沈安冉和魏天睡了,张怀洲觉得自己可能会受不了的直接将沈安冉或魏天其中一个掐死。
但他并没有,他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存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但凡沈安冉还愿意跟他回去,他就当沈安冉跟魏天偷了个腥,反正他和沈安冉之间谁也不干净。
他从自以为的绝不能原谅,但现在只要她回头都无所谓,已经在一退再退。
沈安冉这个人,她脆弱的时候,你会有种错觉,觉得她可以任凭你为所欲为,但她真的强硬起来,你会发现她油盐不进,刀枪不入,除非你真的给她捅上两刀,但张怀洲也舍不得。
沈安冉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她发现张怀洲是真庸俗,怎么当初就没有发现这一点,在张怀洲的思想里,只有打打杀杀,吃吃喝喝和上床。
张怀洲说什么真的无所谓,张怀洲说话越难听,沈安冉越开心,因为越是证明了她的选择是对的。
沈安冉确实不知道张怀洲是怎么想的,厨房里有一个男人在给她做饭,他现在激怒自己,能得到哪一点好处,瞎子都能比较谁好谁烂。
“还是那句话,没有可比性”,沈安冉看着张怀洲的眼睛,顿了两秒,又继续道,“你如果非得比较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他在床上还真比你厉害,而且我跟他在一起,不需要等待,不需要分享,也不需要被伤害,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选择你?”
“你自己脑子进水了,我可不想陪着你不聪明,论深情,你比不上魏天,论金钱权势,你比不了裴爷,谁给你那么大的脸,你不会觉得我跟魏天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你吧?”
张怀洲看着沈安冉,想笑又想哭。
他这退了又退,沈安冉反而得寸进尺了,在他伤口上猛撒盐了这是要。
“你不是为了报复我,你他妈是真贱是吗?”沈安冉现在总有能力让他说出最难听的话,沈安冉若是温和些许,张怀洲不介意跟她认错道歉,回以当初的那种温柔的,但沈安冉压根没给过他一丝一毫的机会。
沈安冉是字字句句都在将他往极端上逼。
“对啊,就是贱啊,你今天才知道?”沈安冉将手腕挣脱,皱眉满是鄙视的看着张怀洲,“我当初为了钱上了裴爷的床,你不觉得我贱,我现在为了感情上了魏天的床,现在说我贱了?”
张怀洲对贱不贱的定于大概是这种犯贱法对他自己有没有好处,有没有利益吧?
“你是非得跟我翻旧账吗?”张怀洲咬牙切齿。
“没有”,沈安冉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