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画》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大结局小说全集完整版)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小说_风染画全文阅读笔趣阁
风染画径直往里走,一脚踢掉堵在洞口的几块石头,如她所料,这是王疤子放物资的山洞。
走进去一看,满地摆放着衣裳布料、大米、面、粗粮、干肉、萝卜、枯黄的白菜、还有十多坛子酒。
风染画对此不感兴趣,径直打开最中间石头上摆着的箱子,是两箱银子、一箱珠宝。
好家伙,她笑敬了,虚空一转落在小破书的空间内。
只是侧面堆放着八箱木箱子盖的严实,看不出是何物,风染画一剑挑开绳索,打开箱子,满箱的弓箭、箭矢,散发冷意幽光。
王疤子还能搞到武器,看来有几分本事。
这一波黑吃黑,划算,收入空间。
正在昏睡的小破书,睁眼一看,又是扔进来一堆破烂玩意,眼皮一盖,继续养身子。
周边散落堆放的食材风染画看不上眼,待会儿让宋江他们过来搬回去。
刚走出洞口,就见白七和宋江摸过来了,好家伙。
二人面面相觑,无声的笑了笑。
“笑个屁,快点,能搬多少带多少,我们撤离。”风染画美目一翘,没好气道。
两人手脚利索的先把干肉全部装进了麻袋,挑捡着大米、面粉装了四麻袋。
七麻袋食材够他们用一阵子。
没过一会儿,另外几人扶着栓子、陈勇过来,两人脸颊红肿,嘴角残留干涸的血迹。
风染画皱着眉头,这是挨打了,也没言语,带头走出了山洞。
身后几人一人拖一麻袋跟着风染画,消无声息的延着原路回到了崖洞根据地。
瘦骨嶙峋的大娘和老少汉们,目光落在大米和干肉麻袋中,眼晴绿油油的瞪着,口中不断分泌出唾液。
时不时传来吞咽声。
他们有几年没有闻过干米饭香味的,有从来没有吃过上等干米饭的。

风染画嘴角一抽:……真特么跟末世难民一样,只为了活着。
随即她唇角朝上轻轻翘起,丢下一句,“今晚煮干饭。”
刚刚风姑娘说今天吃上等大米煮干饭?
一个个喜的老脸皱一块,死盯着灶台,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眨,干饭都消失不见了。
自从风姑娘来了,吃了第一次野猪肉,以为是最幸福的一餐,却不知带着他们打猎,三不五时都能吃上一点肉腥味。
可上等大米的干饭,想都没想过,那是贵族才有的待遇。
风染画转了一圈受不住卑微又怯弱的眼神向她致谢,扭着身子施施然的跑回山洞睡个回笼觉。
没两日,据哨兵的冯福宝和陈勇二个少年郎回来说,王疤子回来了。
大发雷霆。
当天他领着土匪们气急败坏杀向他们以前的窝点,没看到人影,把那几个破茅屋砍成零碎,放言说逮到他们,要把他们大卸八块。
风染画听后嗤之以鼻,奸淫抢虐之辈,迟早一窝给他端了。
第19章 送份厚礼祝韩王大婚
日子一晃,已到九月末,残秋瑟瑟,带着刺骨的寒意,枯黄的叶在寒风中簌簌。
刚走出山洞的风染画,迎面吹来一股冷风,凉飕飕的,她下意识的拢紧了披风。
“风姨姨好。”
五岁的小成清捡柴禾刚回来,站在洞口拐角处,小嘴唇冻的乌青微抖着喊她。
他走到风染画跟前,干裂的小手从口袋里掏出六颗红通通的山渣,递了过来。
“我娘亲说风姨姨怀了宝宝,胃口不好,风姐姐你嚼了山渣,肯定能吃下饭食。”
风染画美目一弯,是个懂事的小娃娃,接过六颗山渣果。
坝子村这些难民都怕她,这个小萝卜头却不怕她。
喜欢往她跟前凑。
她目光从他脸上往下一挪,小成清窘迫一笑。
身上仅穿着两件打满补丁的单衣,一双破鞋露出十个乌黑的脚趾头,在风姨姨的注视下弯曲的往里缩。
风染画皱着眉头,“没有厚衣裳?”
小成清对上她的眼眸,小嘴张了张,又低着头,轻声说,“……不,我不冷。”
铁打的身体,不怕冻…
风染画朝山洞喊了一声:
“清菱,拿几件厚实的衣裳给胡大婶,让她改改给成清穿上。”
清菱“诶”一声,捡了几件颇旧的衣裳出了山洞,接过小成清背上的一捆柴禾,跟着他回他家茅草屋。
下晌,小成清一脸欢喜的过来了,小手放在薄袄上一遍又一遍的摸着,还不忘脆生生道:
“谢谢风姨姨,这是我穿过最暖和的衣裳。”
干干净净的蓝色薄袄,脸上也挫洗干净,头上新扎的两辫冲天炮,虎头虎脑,精神不少。
这才瞧顺眼。
风染画懒洋洋的抻了下脖子。
“嗯,过来。”她抓起一把茴香豆塞到小成清兜里。
小成清摸出一颗,咧开嘴的茴香豆,眼晴蹭亮,放进嘴里一咬嘎蹦脆,“风姨姨,香。”
对面的小娃娃,嘴里嚼着一颗茴香豆,久久没有咽下。
他是个懂事的,半个多月的时间,已经捡了三大堆柴禾。
父亲被土匪杀死了,只是才五岁的年纪,跟着母亲到处漂泊。战乱起,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娃娃,未来能活几日。
思及,风柒画不落忍,“小成清,明天起,别去砍柴了,跟着白七叔叔一块习武。”
“你是家里顶门户的男丁,有了武艺,保护好你娘。”
小成清笑了,清润润的眼晴还蒙着一层水雾,“谢谢风姨姨,我一定好好练武!保护我娘!”
一旁的清菱跟着笑了,小姐有了身孕后,多一些人气儿。
风染画感慨的轻抚肚子,她的孩儿她该千娇万宠,纵使乱世又如何,她也会为他打下一片净土。
天空放晴,一扫连日阴霾。
按照原计划,风染画带了几人下山。
一则准备采办棉被物什。
二则探听消息。上次去蔼县,给镖局留下了二十两银子,让打听荷姑和哑叔的下落,想来应该有消息了。
一行人来到蔼县,整座县城冷清清的,偶遇路上行人皆行色匆匆,街道两排铺子,零星的不到四分之一开门做了生意。
清菱知道小姐爱干净,选了一家收拾齐整的秦氏面馆。
白七先一步选了靠里的桌子,拿出一块手帕子擦干将桌椅,在让姐姐座下。
几人叫了四碗羊肉面,又叫了几碟子小菜。
饭桌上,大家习惯了风染画不出声,其余等人不言语。
不一会儿,旁边桌位来了两个中年人,大嗓门喊道:“老板,来两碗素面。”
“好嘞,客官。”
两个中年人刚落座,打开了话匣子跟个话唠似的,聊个没完没了。
风染画嫌吵,皱起了眉头。
见状,白七说换一张桌子。
可邻桌的下一句,让风染画主仆一前一后坐了下去。
“你说汤王会不会打过来?”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汤王妃的妹妹不日就要嫁到翼州了,到时韩王与汤王是连襟,岂能打起来。”
“消息都传了一个月,谁知真假。”
中年男子高深莫测的摸了一把胡须,说道: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回妥妥的,那谢小姐已经怀孕二个多月,怀的正是韩王的种。”
“真的?”
“我小弟在边关,边关早就传的沸沸扬扬,那谢家已经派了人来翼州议亲,正在来的路上。”
两人的议论声,清晰的传来风染画一桌四人耳边。
突的,空气变得诡异起来,温度降了几度。
清菱眼圈泛红,一脸担忧的望着小姐。
呵呵,只见风染画笑容鬼魅,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手里的一双筷子煞时被捏碎。
白七琥珀眼转了转,姐姐与韩王相识?有仇?
宋江身子一抖,他不知道发生何事,埋头吸溜吸溜的吃面条,不敢说话。
“好一个韩谨砚!!!娶得佳人归,我是不是得备一份重礼。”风染画冷嗤。
“清菱,拿银子。”
清菱从包里掏出一个银袋子,约摸有二十两。
风染画提溜着钱袋子,往桌上一丢,对着宋江说:
“把这二十两银子散去给县里的乞丐、难民们。
只一条,传韩王当日与谢小姐玩坏了身子,自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