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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02 17:21:04  热度: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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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指了指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宾利。

我抿了抿唇,“等我干嘛?他约我看的演唱会,现在演唱会也已经结束了,让他走吧。”

旋即,往自己的车旁走去,“还有,让他别再来临江苑了。”

“少夫人……”

秦泽现在想必也知道谈宴白这两天干什么去了,追在我身后支支吾吾半天,“您……您要不还是亲自去和傅总说吧。”

我脚步微顿。

也是,我何必难为秦泽一个打工的。

谈宴白迁怒起来,他只能跟着倒霉。

我无奈掉转方向,径直走向路边,而秦泽是懂怎么帮谈宴白卖惨的。

他说,“傅总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刚刚赶到这儿,他才合上眼。”

“是我不让他睡的?”我似笑非笑。

陪着另一个女人,还敢到原配面前来卖惨。

秦泽被我呛得轻咳一声,“傅总也是想早点把事情处理完了来找您。”

“傅衿安死了吗?”

“啊?没,没……”

“既然不是身后事,什么事让他忙着处理了两天一夜?”

我一语道破,“是忙着出轨?”

“……”

秦泽闭嘴了,半晌只憋出一句,“您都知道了……”

走到宾利旁,秦泽主动帮我打开后排车门。

谈宴白疲惫地靠在座椅里,额间发丝细碎,乱糟糟的。眸子紧闭,长长的睫毛覆下,在眼睑留下一团阴影。

可即使是在睡觉,他眉心都依旧蹙着,显然睡得很浅,并不安稳。

随着车内灯光亮起,谈宴白几乎是瞬间醒了过来,透着几分被人打搅后的戾气,下一秒,便偏头与我的视线撞上。

他神情忽而松懈下来,“演唱会结束了?”

像个没事人一样。

仿佛他欺骗我,陪了傅衿安两天一夜都是我的错觉。

我也不想装了,很累,“你昨天在医院看见的人是我。”

“谈宴白,我当时大概就站在距离你十米远的地方吧,不对,可能比这还要再近一点。”

“我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公,为了另一个女人有多魂不守舍了。”

“也听见你当着护士承认,你是她的丈夫。”

“所以,昨天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在骗我了。”

扯了下嘴角,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哦,对了,她还怀孕了,你们有孩子了,是吧?”

我每多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复杂一分!

可我越说越爽。

看着他沉得快要滴出水的面色,我居然笑了出来,“恭喜你啊,要当爸爸了。”

他突然倾身过来,长臂一伸,连拉带扯将我拽进了车里!

我刚反应过来,秦泽给了我一个歉意的眼神,就利落地合上车门。

这两人配合的真是无比流畅!

谈宴白将我的手桎梏在头顶,两人距离极近,是我一伸脖子就能蹭到他的鼻尖的程度。

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半点暧昧气氛,有的只是恼怒。

“松开!”

“不松。”

谈宴白低低吐出两个字,宽大的身躯挡在我眼前,充满了压迫感,“第一,我没有为了她魂不守舍。”

“第二,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懒得和护士解释。”

“第三,不是故意想欺骗或者隐瞒你什么。”

他抵住我的额头,漆黑的眸子似恨不得看到我心底里去,声音有点闷,“只是怕你知道后,就又不要我了。”

我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扯,泛起细细密密的痛楚。

他好像非常善于玩弄人心,明明是他对不起我,却偏偏总是能让我反过来心疼他。

可能在这段感情里,我就是个十足十的输家。

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车内空间逼仄,被他这么禁锢着,愈发处于下风。

尽管,在解释的人,是他。

耳畔,他清冷低沉的声音继续响起,“第四,她是怀孕了没错,但不是我的。”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就见他直勾勾地看着我,晶亮的眸子如同漩涡,似恨不得将我吸进去,“第五,这一点最重要,你记好了。”

我疑惑地皱眉,他却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强势的吻,说出的话也不容置喙,每个字都让我心口发颤。

“收回你的那句恭喜,我只给你生的孩子当爸爸。”

我指甲蓦地深陷进手心,疼,却清醒。

这句话,他若是在今天之前说,我可能会开心得不行,将那张B超单拍在他脑门上,告诉他,谈宴白,你真的要当爸爸啦。

可能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

阴差阳错,命运弄人。

时机不对,就什么都不对了。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情深似海都没有用。

我敛下苦涩,瞥向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故意挑衅,“喜当爹也行?”

第41章吃软不吃硬

谈宴白眸子微眯,漫不经心地觑着我,勾起唇角,“你试试?”

分明是与平日一样的笑,我却感受到了几分不寒而栗。

似乎只要我敢,下一秒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试试就试试。”

我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想法。

他面若寒霜,冷笑一声,正欲发作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傅衿安。

这个名字第一时间在我脑海里浮现。

也不得不感叹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准。

确实是傅衿安。

谈宴白捏了捏眉心,他不接,铃声就叫嚣个不停。

他如果想拒接,有一百种办法。

所以,显然他不想。

“阿川,你去哪儿了呀,怎么还没回来?我肚子里的孩子想吃草莓蛋糕了,你快点帮我买回来!”

车内空间狭小,又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噪音,傅衿安温柔可人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发誓,我没有故意偷听。

谈宴白也察觉到这一点,不动声色地下车,站在路边,只留给我一个侧脸。

他表情似乎有些讥讽。

我收回视线,不想去关心他与傅衿安之间的破事,低头把玩起手机。

能有什么呢。

他们两个一贯都是这种相处风格,你来我往,唇枪舌战。

看上去不对付,实际一个离不开,一个又纵容。

不过没有太久,大约两三分钟,他便拉开我这一侧的车门。

表情欲言又止,但我从他的眸子里读到了愧疚。

“要走?”

我嘲讽地勾了勾唇,感叹自己倒真成了一个十足十的小三。

傅衿安一通电话,我的丈夫就要迫不及待赶去她身边。

她比我像原配多了。

他终于开口,“我让秦泽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能回。”

可能是这两天已经难过够了,现在我心里竟没什么波澜,只安静地下车,“你的衣物和个人用品,我会快递回月湖湾,你交代刘婶记得签收。”

话落,我转身便大步离开。

“蔚蓝。”

谈宴白叫了一声,我没理,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甚至走得更快了。

他几个阔步追上来,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蔚蓝!”

“还有事吗?”

我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谈宴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好她的事。”

“解决好她的事?”

我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她的事解决得完吗,天天自杀,你天天都要去解决。”

夜风吹过来,冷得我吸了吸鼻子,“谈宴白,我无所谓你和她怎么样,只希望你放过我!”

他神情已然森冷,双目阴鸷渗着寒意,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无所谓你和她怎么样……唔!”

在我说到一半时,他狠狠掐住我的下颌,素来在我面前温和内敛的人,倏然变得凌厉起来,连名带姓,咬着牙质问:“许蔚蓝,你是不是没有心?”

这话,难道不该是由我问他吗。

好端端的,抢我台词了。

我被掐得生疼,眼泪都在眼眶打转,还是强忍着痛楚,直直迎着他的视线,掷地有声:“没有。”

“那你也给我受着!”

他一把将我塞进车里,嗓音冷得似三九天的寒冰,“爷爷寿宴之前,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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