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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病床上,上身没穿衣服,结实的胸肌裸露着,是被人捅了缠着纱布都掩饰不住的好身材。
难怪刚才简思雨想要撩他。
他就这种姿色和一个女人共处在一间病房里几个小时,也是他的“新鲜”体验?
我攥了攥拳头,像是从未听过“新鲜”这两个字似的,第一次对“新鲜”有了新的认识,是变了质的感情,是腐烂了的情愫,是嘲弄的语调一遍遍徘徊在我的脑海里。
怎么都挥之不去了。
“哭了?”
靳炽川抬手伸向我,露出纱布卷着的腰腹。
我直勾勾地看着,就这是所谓的“还不是为了烟烟”的苦肉计?
只不过这兄妹有些好笑,是不是都有自残倾向,一个明明能躲开,却心甘情愿被捅,一个明明只需要好好谈谈的事情,非要演变成捅自己一刀,也要跟着住院的。
可刀子明明捅在他们身上,我却觉得我心口也在跟着流血。
甚至他怎么能用这么平淡,这么无所谓的口吻和我说话,是还准备继续用靳炽川诱惑的陷阱来粉饰太平吗?
我无视他的动作,自嘲地摇摇头,“没哭,裙子太大了,摔得有点疼。”
他又勾了勾手掌,“过来,我看看摔坏没有。”
摔坏了又怎样,再疼也没有现在面对他的时候疼。
这种疼平平淡淡的,像是在手中抓起一把炙热的沙,我平静地看着它们在手掌上跳跃,划出一道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任何疼痛都已经断裂在粉身碎骨的炙热里。
现在只有淡然的表情和麻木的神经。
我还是摇头,靳炽川在我的拒绝下,脸色愈发阴沉,他皱眉叫我,“南欢?”
“嗯。”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你是关心我吗?”

“不然呢?”他一脸坦然。
“你的关心也是你觉得‘新鲜’的一种方式吗?”我看着他笑了笑,“耍我就这么好玩的吗?”
第118章我没“新鲜”花样陪你玩了
我已经好久没看见靳炽川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
几个小时前,他还温柔得不像话,看我的眼神带着无与伦比的深情。
现在,他眯着眸子,燥气浮于眼底,“你在外面偷听?”
我深呼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微笑,“说过的话,还怕别人听吗?”
“或者......说给别人听的话,只是怕我知道?”
我看着这张朝夕相处了这么久的脸,心中升腾起无比复杂的感情。
爱吗?算不上吧,毕竟一颗心反复被他伤透了。
恨吗?也算不上,我自知理亏,自然也不会要求他全心全意爱我。
大约只是自以为聪明却被人愚弄后的羞辱让我颜面扫地,我一定是被他狠狠地气到了,心里才会这么痛......这么绝望......
我和他之间的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我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后终于在心里确定了一件事。
靳炽川这样的男人是不屑撒谎的。
代表着他说的都是真话,他对我没有感情,只是觉得挺好的,而已。
哪怕在我质问他的时候,随便扯出一句解释给我听呢?
也没有。
我都怀疑是不是简思雨给他倒的水里掺了毒药,把他给毒哑了,又恢复成了曾经高冷的模样,“靳炽川。”
我叫他,“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他终于开口,看着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你的情绪不稳定,现在和你说什么都是带着偏见的,等你好好冷静冷静,我再跟你解释。”
“你还真是理智。”
女生都是喜欢被人哄的,我也不例外,我自嘲地笑笑,“我手里还有证据呢,说点好听的,不是为了你的烟烟么。”
在面对靳炽川的时候,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伶牙俐齿过。
我把自己全副武装,把自己伪装得满不在乎,只为了把他给我的羞辱通通还给他。
这场“你情我愿”的游戏里,如果不动真心,就没有输赢,可是我......
输得一败涂地。
我把我的满腹委屈,化成锋利的利剑,朝着靳炽川丢回去,“说点好听的,曲云烟的事情就算了,就当是我给你这样精湛演技的小费了。”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高点指责我?你就那么光彩吗?我不生气吗?”
“是啊,对不起啊,装了那么久,差点以为我离不开你了。”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没什么好谈的了,再见。”
我平静地说完,嗓子干得像是冒烟了,眼睛也热得不像话。
我在热流即将涌出的刹那紧紧闭上眼睛,才拼命地忍住泪意。
“够了!”
靳炽川掀开被子,作势下床,可他刚做完手术的身体,牵连着腿部肌肉,他怎么可能站得住。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单手撑在床头,体力不支,整个人朝着地上跪了下去。
那么高大的男人,痛苦地缩在地上,我的心脏也像他跪地的声音一般,“咚”的一声,紧紧一颤......
前进了半步的脚却生生被我收回。
“心心,过来扶我一下,伤口裂开了。”
......
假的,都是假的,一定又是苦肉计,我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可我骗不了自己,当他腰腹上的血液浸透纱布往下流淌的时候,我还是心痛了。
别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你赢了。”
靳炽川闻声抬起头来,“什么?”
“我说你赢了,可是靳炽川,我毕生所学差不多已经在你身上都用完了,我没“新鲜”花样陪你玩了,你不需要再这么玩弄我了。”
我不再看他,把后背绷得僵直转身,语气淡得吓人,“我会帮你叫医生的。”
靳炽川跪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心心,不是的......”
第119章她和靳炽川是什么关系?
靳炽川狼狈极了,可我没敢回头。
我怕看见他苍白如雪的面容,漆黑的眼睛却颓然失去光亮。
我用仅存的理智帮他叫了护士,甚至没顾得上小小身材的护士能不能搀扶得动那么高大的男人,狼狈的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医院。
橘色的花瓣在风中抖得惊天动地。
除了父母的墓碑前,我不知道我去哪里,能让我光明正大地哭上一场。
成年人好像就是这样,连哭都要找个理由,选个地方。
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地好好发泄出来。
可当我真的跪在父母墓碑前,那种浓烈的,愤怒的,委屈的情绪也变得平淡了,可悲的是,我好像丧失了哭泣的能力。
或者我和靳炽川这种畸形的相处模式,对我的父母也难以启齿,只剩下沮丧的忧伤,只能靠自己排解。
我过来,仿佛真的只是为了送上一束花,表达我对他们的思念。
曲云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知道一个人坐了多久,只知道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去。
我望着天边的暮色发呆,她压低了声音语速很快地问我,“南欢,简思雨你见过了吧!”
她像是在什么角落偷着打的电话,明明熟悉的嗓音却如鬼魅般在我耳边吹着凉气,配合我身处的场合,总觉得听起来浑身都不舒服......
我终于明白了她之前和我提出的联手是什么意思。
曲云烟是见不得靳炽川身边有雌性生物的,我估计即便飞来只蚊子,曲云烟都得撸着袖子让蚊子去咬她。
“见过了,”我淡淡地道。
我倒是想听听她会对我说些什么。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比我更惊讶的样子,“你不知道她是谁!?”
她反问我。
她是谁?
我应该知道吗?
我今天听到了简思雨和靳炽川的相处,他们的关系亲近,暧昧,但总觉得和情人又差点意思。
“你说说看,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她和靳炽川是什么关系?”
曲云烟既然反应这么大,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套曲云烟的话,希望能从她口中听见答案,可冥冥之中,我又害怕听见什么。
心脏不合时宜地剧烈跳动,我紧张地攥紧拳头,像是在地等待审判。
曲云烟没让我失望,她牙齿磨得咯吱响。
“我哥哥捡来的‘可怜小狗’,才刚回国。”曲云烟低低地笑,压着声音告偷偷告诉我,“南欢,你跟我哥哥出国旅行,他是转机去了巴黎,接着简思雨一起回来的。”
我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说话轻飘飘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