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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宛意纪景辰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纪宛意纪景辰)免费阅读全文无弹窗_

时间: 2024-06-29 14:17:20  热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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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宛意借着黑暗装糊涂,“那你喜欢蝴蝶?”

  纪景辰声音更复杂而阴郁了,“我不喜欢蝴蝶,更厌恶虫子。”

  他斜靠在另一边,离得远,纪宛意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轮廓,但目光是冷的,寒的,犹如实质,能洞穿人。

  纪宛意想,她现在裹的就像虫,“被子——你要盖吗?”

  这次黑暗里,没有回应,只隐约呼吸泛起涟漪。

  纪宛意左摇右滚,把自己晃出来,晃得头晕目眩,没发觉他什么时候贴近,一头磕在男人胸膛。

  脑瓜子当即嗡嗡的,还未及有其他反应,男人的臂膀自然收拢上来。

  像夏日暴晒过的钢铁牢笼,滚烫,桎梏,牢牢圈起她,激的她想逃。

  纪宛意一动不动,“你怎么也用栀子花的沐浴露?”

  “不喜欢?”

  纪宛意打了个哈欠,“你不喜欢,你喜欢薄荷那种冷香。”

  纪景辰透过沉黯凝望她,哈欠的热气就喷在他心口,酥酥麻麻透过皮肉,“你会关注我?”

  搁以前,纪宛意早竖起雷达,把这话拆解几十遍。

  但现在或许是因为怀孕,她太困了,脑子懵一团浆糊,答的不假思索,“以前你的洗漱用品,都是我买的。”

  纪景辰怔了一秒。

  蓦地发笑。

  纪宛意模模糊糊听见他笑声,警报解除,她彻底沉入黑暗。

  纪景辰听着她呼吸一秒平缓,枕在他臂弯,长发扫在他胸膛手腕。

  柔软的没骨头,不扎人。

  至于沈黎川口口声声讨伐的那些干枯毛躁,他会养出水润光彩,再不受她不爱打扮的蒙骗。

  ……………………

  梁家。

  王姨交接完工作,去小花厅和梁母辞行。

  梁母剪掉月季花枝,示意桌上红包,“王姐,朝肃突然换口味,你去了以后要多注意,还有他手上的伤,务必叮嘱他,不能再有了。”

  王姨收下红包,“我记住了,多谢太太。”

  她转身退下,在门口恰巧遇上梁父,他换了一身象牙白的唐装,虽然上了年岁,却风度翩翩,英俊儒雅。

  王姨私心觉得,他和沈黎川在气场,气质方面,比大公子纪景辰更像父子。

  “先生。”

  梁父轻微颔首,扫见她手中红包,“是有什么喜事?”

  梁家对佣人宽厚,谁家红白喜事,批带薪长假,备丰厚礼物,还会额外准备一个这样的红封。

  王姨解释,“大公子调我出去照顾他一些时日,这是夫人提前给的奖金。”

  梁父笑意渐渐褪去,“他要出去住?”

  王姨还未开口,花厅梁母扬声,“王姐你先去吧,我跟先生有话说。”

  梁父皱眉,“这件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梁母面色有些黯淡,“我也是才被朝肃通知,前几天我和菲菲怀疑他,还为狐家出头,他不满了。”

  梁父觉得不对,他了解纪景辰,睚眦必报却不是小肚鸡肠,何况是对至亲,“我记得,他一向跟佣人并不亲近,怎么这次特意吩咐王姐?”

  “应该是王姐主管厨房吧,他说吃不惯外面的饭菜。”

  梁父脸彻底冷了。

  梁母察觉不对,“怎么了,难道不是这个原因?”

第59章纪景辰到底想干什么

  梁父摇头,看了眼她身侧花架,笑,“这株玛格丽特再养,花房就得扩建一下,这次我给你画个中世纪帝政风的图纸,到时候建好,再种几株黄金庆典,蓝色阴雨那种蓝紫偏灰的花色也不错。”

  梁母眉开眼笑,“你以前月季和玫瑰都分不清,现在品种花色倒是如数家珍了。”

  梁父又谈笑几句,回到书房。

  门关上,他心情却难以平静。

  他觉得现在必须用一个冷静商人思维来梳理一下思路,而不是一个父亲无谓的担忧。

  首先,念慈是女人,看待问题自带感情千丝万缕的联系,过于主观的判断不可信,但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不亚于雷达警报。

  第二,那一个亿,用什么理由解释都牵强,何况朝肃连理由都没给,一句反问就囫囵带过。

  第三,纪宛意为什么恨朝肃,他知道当年菲菲强抢不光彩,但以纪宛意的性子,十八年养育之恩在,不至于恨之入骨,报复朝肃累及梁家。

  最重要的逻辑对不上,勾引不成立,但猫腻却实实在在有。

  就像他亲自发现的这点,王姐服务梁家十几年,安于厨房那一亩三分地,不冒头,不凑前,她擅长的菜,纪宛意喜欢,而不是朝肃。

  梁父唤来秘书,“近期关注一下王姐。”

  如果真如他所想,那这四年间的事,他有必要好好查查。

  ………………

  纪宛意突然惊醒。

  一股热气喷在头顶,她被严丝合缝抱在怀里,脸颊紧贴着一片温热胸膛,腿被一条远超她结实健壮的腿压着,脚趾有毛茸茸汗毛的触感。

  纪宛意屏气凝息。

  昨天那一觉补到入夜,醒来纪景辰不在,萧达来给她送晚餐,顺便往冰箱填补食材。

  偶然提到,“梁先生为了找您,动了很多人手,现在您找到了,那些人就要撤回来,重做安排。”

  纪宛意要害怕重头戏来了,动了很多人手,说明撒网广泛,谁知道无意间捞着什么。

  这会儿一睁眼,夙兴夜寐的活阎王就在眼前,隔着一片朦胧的灰暗,眼下乌青,下颌滋生的青灰胡茬,落拓憔悴,比她更像奔波逃亡许久。

  这么忙,这么累,到底查没查到,有没有怀疑。

  纪宛意简直想抓着他肩膀,疯狂摇醒他,问出个一二三四。

  “看我做什么?”

  冷不丁,纪宛意被一双冷亮如寒星的侵略十足的眼睛摄取住。

  男人睡着时,五官立体,只显得成熟英气,一睁开眼,成熟英气更浑厚了,却徒添锐利,叫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

  纪宛意移开视线,“你——早上想吃什么?”

  她本想试探问他最近累什么,但想起他昨天已经说为顾家焦头烂额,现在再问,不是显得她没心没肺不记他的话,就是显出她别有用心。

  纪景辰收紧手臂,用下巴蹭她额头,“你想吃什么?”

  纪宛意倒抽一口凉气,在心中大骂他是狗比,自己钢丝球成精,胡茬硬的像针,次次蹭她发际线都后退。

  “包子,豆浆,虾饺,面条,萧达昨天补了一冰箱,我现在去做。”

  纪宛意不愿意跟纪景辰早上多腻歪,危险又过于亲近。

  最重要是她该去换下生理期用品,收拾旧的,伪装需要时间。

  纪景辰不松手,“不用,王姨来了。”

  纪宛意沽涌的动作都惊的僵住,“哪个王姨?来哪里?”

  她那不可置信的苍白脸色,没有一丝一毫是喜悦,纯然的惊恐。

  纪景辰惬意淡去。

  气氛冷下来。

  半晌后,纪宛意兵荒马乱翻身下床,顾不上洗漱先去了厨房。

  果不其然,背对门的忙碌身影,是一眼就能认出的熟悉,纪宛意张着嘴发不出声。

  心中激荡的愤怒,恐惧,一瞬澎湃爆发上头,纪景辰到底想干什么。

  梁母多次怀疑在前,梁父釜底抽薪远嫁她在后,他非要曝光出来,被人抓到实证,把她处理了,消失的悄无声息。

  不。

  不对。

  他还要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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