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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幼言司凛彧新书热荐免费小说全文完整版-小说精选片段阅读

时间: 2024-06-17 15:48:15  热度: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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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那天本世子没有出手救你,等你死了本世子再上门提亲,幼言也会嫁。我虽然只是个世子,却能保证会对她好。最起码……”

  “最起码不会让她受尽凌辱而死,你说呢,武、陵、王!”

  秦晨最后几字咬的极重,让人听得心里一颤。

  司凛彧惨然一笑,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双眸子里满是绝望。他靠着椅背,闭上了双眼,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溢出,只是秦晨看着,却觉得无比讽刺。

  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司凛彧心中的痛苦充斥着他的整个身体……

  他都做了些什么?她死前受到所有的侮辱与痛苦,都是来自他,为了他……

  阮幼言,从前那么骄傲,被所有人都捧在手心里,除了跪父母,哪里还跪过别人?

  阮幼言自小便怕冷,怕疼,怕黑,怕别人指指点点。

  可是为了保住他一条命,她心甘情愿对别人下跪;为了不负他,她忍辱负重被万人唾骂;为了等到他回来娶她,她忍受了那么多年的痛苦折磨。

  经历这些的时候,她冷吗?怕吗?委屈吗?

  这些,他都不知道。

  征战多年,夜深人静时,帐外风声呼啸,总是会将睡意驱走。他就整夜整夜睁着眼睛,恶狠狠的诅咒她,恨不得赶紧衣锦还乡好生折磨羞辱她的时候,她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拖着为了他残的腿,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

  他司凛彧哪里是什么英雄、功臣,他就是个混蛋,他负了他心爱的女子!负了唯一爱他的人——

  司凛彧低声笑起来,眼泪滴滴掉落。戎马多年,他立下不少战功,自然也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伤,可他从来没有掉过泪。

  如今,一想到阮幼言,他的泪便控制不住,争先恐后往外奔涌。

  “她真的,不在你府里吗……”司凛彧带着最后一丝幻想,痴痴地看向秦晨,“南离世子,她在对不对?她还活着,你不过是为了藏起来她。你一定是为了她才……”

  秦晨转过脸去,最后的耐心也悉数崩塌:“司凛彧,本世子最后再说一遍,阮幼言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你逼死的!”

  “你现在还有脸找本世子要人?本世子没有去问你要人,已经是算不错了!”

  司凛彧见秦晨满脸怒气不像是伪装,终于不再追问,他心中那一簇名为希望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何况,本世子去哪,想来还不需要跟武陵王汇报吧?本世子可不是囚犯,只能偏安一隅,躲在这一方天地生活。山河辽阔,本世子想多去瞧瞧,幼言生前便想游遍人间山河,却一直也没能等到你带她去瞧。如今本世子替她去看看,难道也需要武陵王同意?”

  秦晨冷笑一声斜睨着司凛彧,“本世子忙,就不陪武陵王了,来人,送客!”

  候在门外的秦晨的侍卫立即应声而入,躬身恭谨地将司凛彧往外让:“武陵王,请!”

  司凛彧看了眼冷着脸玛丽团队的秦晨,最后低下头,浑浑噩噩地跟着那侍卫,走出了秦晨的世子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王府的,他这一路上踉踉跄跄,撞了无数行人。

第21章 本王待王妃如何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门口的侍卫见他踉跄而来,只当他仍旧是状态不好,身子抱恙,便伸手来扶他。司凛彧一甩手,推开来扶他的侍卫。

  随即,他呆滞地转头看着一脸茫然的侍卫:“你说,本王待王妃如何?”

  这侍卫虽说只是司凛彧的侍卫,却也是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对于司凛彧之前的经历,多多少少也有所耳闻。

  他对于阮幼言的行为极为不齿。当时看司凛彧那样对阮幼言,不但从来没有阻止,反而还曾经暗暗叫好。只是王爷如今这状态,显然是依旧放不下阮幼言……

  侍卫低头,沉声道:“说实话,卑职觉得并无不妥。当年王妃那样对待您,落井下石。世人都说雪中送炭好过锦上添阮,王妃却……”

  司凛彧示意他别说了,转而问身后其余几人。

  “你们也这样觉得么?”

  几人对视一眼,不知道王爷为何好端端问起这个。武陵王府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已经故去的王妃是武陵王的逆鳞,触之即死。

  可当时王妃还活着的时候,王爷却是百般刁难羞辱。他们也不知道王爷究竟想听什么,只得是试探性的点点头。

  司凛彧面无表情,径直进入阮幼言的院子,锁了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等到房内只有他时,司凛彧才彻底撕下那张不在乎的面具。他怎么不在乎?

  他太在乎了,他当时眼睁睁看着那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身上,他看着她背后血肉模糊的一片,混合着木刺和脏兮兮的灰尘。

  他的心也在痛。

  他一直在想,但凡她开口求饶,他就既往不咎。可是他忘了,她性子自小就倔强,从不轻易求饶,宁愿硬生生的受着,也不愿意开口说一句软话。

  他记得,阮幼言从前是最怕疼的,一点点小伤都能哭好久,揪着他的衣服袖子喊容彧哥哥,我怕疼。

  她怕疼啊!

  可她怎么能伤成这样,都不愿意求他放过她?

  司凛彧另一只手已经扣入手心,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眼前的毯子上还残存深褐色的血迹,那是她伤了之后蹭上去的。

  他后悔了,可是她已经死了,他想陪她一道儿死,那日秦晨说的话便冒了出来——

  他说:“司凛彧,你没资格陪她一起死,是你逼死了她,黄泉路上,她定然不会再想瞧见你!”

  司凛彧紧咬牙齿,将到了眼中的泪意又给憋了回去。

  秦晨的世子府。

  月上中天时,秦晨才平复好心绪,回到阮幼言的院子。他见阮幼言的房门开着,便想着她兴许还没睡。只是他迈步进屋,却没瞧见阮幼言。

  “怎么回事,幼言呢?”秦晨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门口的丫鬟赶忙回道:“小姐说想四处转转,可这会儿都没回来,秀月姐姐已然去寻了。”

  秦晨拧眉,但府外守卫不曾向他禀报过她出府的消息,稍稍安了心,负手又往外走:“本世子去瞧瞧,她往何处去了?”

  那丫鬟指着右侧的小路:“小姐往这边去了,今夜府内灯火通明,四处都有人,世子不必太过忧心。”说完,那丫鬟便要上前为秦晨打灯笼。

  秦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里含着警告的意味:“无碍,你守在这里便好,这世子府的路,本世子还是认得的。”

  那丫鬟赶忙低头退了回去,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旁的丫鬟冷睨着她,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秦晨也不管她们之间的心思,径自往阮幼言去的那条小路寻了过去。

  隔着老远,他便闻到了一股醉人的酒香。他神色一凌,立即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小路深处,一片梅阮里。

  阮幼言趴伏在一个石桌上,手中还紧紧抱着一个酒坛子。

  那是她方才从一棵梅阮树下挖出来的,她拍开上头的也闻不出是什么酒,只觉得闻着很香,她倏然就想大醉一场。

  酒极冷冽,入口辛辣,刺激的她冰凉的身子也燥热起来。她没怎么喝过这样烈的酒,几口下去就有了醉意,小脸绯红。

  在梅阮里,小亭中,看雪色是最好的。

  皑皑白雪飘零。越下越大,在月光下映射着点点银光,好似天地间的污浊都被掩藏起来了,尘世间只余这无暇的白。

  她半眯着眸子,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想起幼时司凛彧和她尚算懵懂无知,趁大人与嬷嬷不注意,二人跑在雪里欢笑嬉闹。雪落满头,司凛彧开玩笑般拉着她的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幼言,你瞧咱们霜雪满头,像不像祖父祖母携手白首的样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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