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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11 10:16:28  热度: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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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深双眼失神地沉默了好久,才沙哑着说:“听到了。”

“你说说你们两个人,怎么就搞成这样的呢?”陆母眉心深皱不解,“窈窈那孩子不是什么心肠硬的人,现在竟然连看看你都不肯。”

陆衍深敛下眼睫,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绪:“是我的错。”

都是他的错。

在吊水的安眠效用下,陆衍深渐渐睡去。

他梦见了上次没有做完的那个梦。

公主手拉缰绳坐于马上,神色在听到那句“不曾”之后如同结了冰霜。

她深吸口气,别开眼:“我明了了,那便……就此别过吧。”

景年起身,送上一把匕首:“公主,保护好自己,往后的路,您要自己走了。”

可柠拿起匕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终究是一言不发,驾马离去。

直到在看不见她的背影,婢女樱儿才从地上起身:“驸马这是何必?您该和公主一同离开。”

景年眸色如夜,隐在黑暗中深不见底。

“我不能走。”

敌军攻城,必要斩草除根,寻不到公主的身影他们定会追来。

耳边传来远处马蹄踩地的声音,空气一瞬剑拔弩张。

铛的一声,景年拔出腰间佩剑,寒光在眼前闪过:“樱儿,你逃吧,不要白白丧命于此。”

而这里,有他为她清除忧患便足够了。

护她,本就是他的职责,只是他再也无法护她一世了。

……

看着侍卫倒在血泊之中,陆衍深以为这个梦就该这样结束了。

然而眼前画面一转,又出现了公主的身影。

只见可柠驾马离开之后,却没有跑远,而是停在了深林之中。

她拿出那把匕首,神色逐渐痛苦。

下一瞬,她忽然抬起手臂,然后毫不犹豫地举起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口中。

陆衍深浑身一震:“不……”

第四十七章

陆衍深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本能地做起深呼吸。

他心有余悸地回想起方才梦里的那一幕。

为什么……她会选择死?

而又是为什么,那么巧,她死在了二十八岁?

安夏从前就做过这个梦,是不是她也梦见了自己死在二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

很多断断续续的东西好似可以连成一条线,但是还不明显。

陆衍深揉了揉发痛的头,重新躺回了病床上。

有些事情想再多也想不出答案,不如不想。

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安夏。

从前只是听人说,说思念是一种病,能蚀人骨肉,陆衍深不信。

如今落到自己身上,才发现,这比蚀人骨肉更痛苦。

……

陆衍深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出院那天,刚好是除夕夜。

回家的路上,天空中竟然飘起了雪。

上海有好几年没下过雪了。

他倏地响起有一年,安夏趴在别墅的沙发上,抱着手机有些不满的抱怨:“景年,冬天都要过去了,看来今年也不会下雪了。”

彼时的陆衍深正在看资料,闻言抬起头,笑容温柔:“你要是想看雪,我带你去北京看。”

安夏坐起身:“还是算了,你学校那么多事要忙,只要等到上海下雪,你陪我出去玩就可以了。”

陆衍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好。”

思绪拉回到现实,陆衍深已经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他看着雪出神,才发觉离那天竟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物是人非。

另一边,安夏正在极力劝导沈寻和沈骆回家过年。

她父母离异,现在已经有了各自的家庭,她回哪边去都是打扰,索性就留在公寓里。

可没想到沈家两兄弟知道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自己留下。

沈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态度很明确:“可柠姐,要么你跟我们回去过年,要么我们留下陪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安夏有点头疼。

她无家可归,可不想让他们也跟着不在家里过年。

但她跟着他们俩回家过年算怎么回事?

沈寻看出安夏的纠结,放轻了声音:“可柠,我们是朋友,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如果你觉得不行,我们过完大年初一就回来。”

“不可以。”安夏想都没想就拒绝,“你们现在就回去,我不跟你们走。”

“可柠……”

“可柠姐!”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而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安夏的电话。

是陆衍深。

安夏走去阳台上接起,一低头,却看见楼下停着辆熟悉的黑车。

而陆衍深就倚在车门前,嘴里衔着支烟。

白色的烟雾混着白色的雪花,让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格外明显。

他似乎是没想到安夏会突然出现在阳台上,要去拿烟的手停在半空,直到香烟烧尽了才回过神。

安夏看他一眼,收回目光,背对着他接起电话。

这时,沈骆走进阳台:“可柠姐……”

剩下的话都在看到陆衍深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来干什么?!”

安夏挂断通话,越过他走进屋中。

“我晚上去陆家过年。”

第四十八章

闻言,沈寻和沈骆皆是一怔。

沈骆先激动起来:“可柠姐,你怎么还能去他家?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安夏淡淡地看过去:“我去陆家不是因为陆衍深,从小到大陆伯母和陆伯父都把我当成亲女儿对待,我没有理由拒绝。”

一句话浇灭了沈骆心中的火。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你可以断了和某个人的联系,但两个家庭不可能隔断。

而且她和陆衍深之间的事,不会影响她对陆家夫妇的态度。

沈骆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沈寻没表露什么情绪,但他眸光微微暗了些。

没一会儿,沈寻和沈骆拖着行李离开。

“可柠姐,你什么时候走啊?”

安夏顿了下:“我还没收拾好,等会儿。”

门关上,安夏回到自己屋,松了口气。

其实是陆母让陆衍深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过年的,但她没答应,撒谎说今晚会和程母一起过,转过身来又骗了沈寻和沈骆。

除夕夜对于她来说和每一天并没有什么分别,而她哪里都不想去,只想一个人呆着。

夜色降临,沈寻给安夏发了条消息说他们到了。

她回复了条好,从阳台上往下看,不见陆衍深的身影,穿件外套就出了门。

虽然她哪里都不想去,但总归是新年,该吃点饺子。

出电梯的时候,外面响起烟花绽放的声音。

同时,安夏看见了倚在楼梯口处抽烟的陆衍深。

四目相对了一秒,她淡定地往外走。

对于他的出现,她已经不意外了。

安夏往前走,陆衍深就安静地跟在她身后,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觉得累,也觉得茫然,不明白自己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为什么他还来。

“新年快乐。”陆衍深突然开口,声音不知怎地有点哑,“上海……终于下雪了。”

这一句就把安夏的记忆突然拉扯回过去的某一天。

她曾经很期待上海的这一场雪,但现在真的等到,却早就物是人非。

安夏停住脚步,没回头,语气比刮来的寒风还冷:“你不出现我最快乐。”

陆衍深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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