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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苏胡也就答应了。
把兔子放血剥皮,清除内脏之后,就都交给了苏夏。
她端着兔子进了灶房,很快灶房里就忙得热火朝天起来。
鲜嫩的兔子切丁,码好味下油锅爆炒。加上泡发过的干辣子,花椒粒,辣椒面,姜片,蒜片。一道鲜嫩可口的爆辣鲜兔就做好了。
接着又把剩下的兔子肉,两遍过油炸得金黄酥脆。加上简单的调味和喷香的辣椒面,以及熟芝麻,一看就让人垂涎欲滴。
李月芬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姑娘的手艺,那是赞叹连连!
“宝儿啊,你究竟是何时学会这些的?”
作为娘亲,这些菜她自己都做不出来,别说是教苏夏做了。
听这问题,苏夏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恰好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院子里传进来。
“呦,这是做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声音刚落,苏春生就进了院门。欢喜的喊着:“爹娘,我回来了。”
苏胡夫妇惊喜不已:“春生啊,你咋回来了?赶紧进来,累坏了吧?”
“还好,我坐村长的牛车回来的。”一进门,苏春生就被桌上的香气吸引。
见晚饭有兔肉还有大白馒头,这才真正的相信了,家里是不缺粮了。
李月芬则笑着:“回来了正好,开饭吧。”
说着李月芬又去了灶房,把给苏春生留的兔肉端出来。
一家子和和乐乐的,围桌而坐。
苏夏的好手艺,也是让两个哥哥频频夸赞。
直到菜尽饭饱,苏春生才又说:“咱们家夏宝的手艺呀,估计在方圆几十里都是一绝了。这不,我回来也是因为这个。”
“早晨夏宝给的腌菜,我给同窗们都尝过了,他们很是喜欢。又打听到贾家那边买的是五十文一斤,他们便给了钱,每家都要两三斤呢。”
说着,苏春生便掏出一贯钱来,摆在了饭桌上。
“这么多?”见到这钱,苏胡和苏冬山可惊讶坏了。
倒是苏夏淡定得很:“这一贯钱的话是一千文,那就是要二十斤腌菜。想来我下午挖的那些,应该是够了。”
“那就好,”先前收钱的时候,苏春生还怕这笔买卖做不成。
见苏夏发了话,他顿时就乐了起来:“那就辛苦夏宝了,明儿早上我还得赶去上早课,早早的就得走。”
苏夏点头:“二哥放心吧,我一定准备好。”
晚饭过后,苏家人就各自去休息了。
第二天鸡还没叫,苏夏就摸索着起了床。
等她把折耳根腌好,苏春生刚好从屋子里出来。
见腌好的菜,装了那么大两个罐子,他就夹了一根放进嘴里尝:“ 这味儿,跟昨天的好像不太一样,不过更好吃了。”
“那当然了,”苏夏把罐子封好。
“之前腌的菜,许多材料都不足。昨天我跟娘逛了盐料铺子,买了不少调料回来,自然腌得更好吃些。”
因为菜有点多,这一大早上的,苏冬山就去村长家借了牛板车。
兄弟两个把两大罐子腌菜,还有一坛子兔丁肉都搬了上去。
临走前苏夏才回头看苏胡:“爹,昨儿个我切兔子肉的时候,发现这野兔有公也有母。兔子爱下崽子,估计虎头山上还会有不少幼兔。”
“您回头上山的时候,注意着点。如果能找回来些幼兔,咱好好的养着,又是一笔收入呢。”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一晃眼,隐约中就瞧见虎头山上幼兔成群。
照着之前看到陆家发生的事情,应当是确有其事了。
第12章 青楼前被讹
“好,”这话是李月芬答的。
“今儿个我陪你爹上山,到时候好好找找,你们就放心去吧。”
“嗯,”告别了父母,苏冬山就驾着牛车出发,车后坐着苏春生和苏夏,转眼出了牛头村。
因为有牛车,他们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云里镇。
想着苏春生还要上早课,他们就先去了学堂。
在学堂门口,把腌菜分了分,苏春生就进学堂了。
苏冬山则赶着牛车,带苏夏来了菜市。
这才到不久,昨儿个买腌菜的那个婆子倪王氏就来了。
见了苏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小丫头啊,你手艺真是不错。昨儿个的腌菜买回去,我家主子好一阵夸呢。这不,我今日又来找你了。”
苏夏当然知道,倪王氏这么高兴岂止是被夸了那么简单。
萧员外向来大方,她肯定是得了打赏了。
所以苏夏就笑:“婶子家主子满意就行。只是今儿个要对不住了,那野菜难找得很,所以暂时没得卖呢。”
“没得卖?”倪王氏脸上的笑容僵住,接着她又抬手,指指苏夏摊子上的大钵:“那你这里面装的啥?”
苏夏揭开盖子:“这是我爹去山上寻到野兔,味儿不错,婶子尝尝?”
“好,那就尝尝吧。”没得折耳根买,倪王氏有点失落。
但闻到了从大钵里飘出来的香气,还是拿了筷子,夹了块兔肉来尝。
这一尝啊,倪王氏又是满意得不行:“你家这手艺真是绝了,兔子这么腥的肉,都给做得鲜麻爽口。这又怎么卖的?”
“三百文一斤,”苏夏笑了:“婶子不会觉得贵的哦?”
毕竟倪王氏让家那员外吃痛快了,她的好处多着呢。
倪王氏悻悻一笑:“自然不贵,那这一大钵能都卖给我不?”
苏夏知道,昨天倪王氏一开始没买下足够多的折耳根,后来她那大儿子要研究味道,又花了三倍的价才买下两斤,她肯定心疼坏了。
苏夏就爽快答应:“可以啊,那我给婶子称好。”
两只大兔子做好后,还剩下近六斤的兔肉丁。
倪王氏很大方的,直接给了个一两银子,又数了八百个铜板,这才包着那么多兔肉走了。
苏冬山本来想去送,却被倪王氏拒绝了。
等人一走,苏冬山开心坏了:“夏宝你可真厉害,这可是近二两银子啊,再好的年头我和爹打上半年石头,都未必能够挣到。”
却不想家里最小的丫头,却有这好赚钱的本事,他这个兄长实在是汗颜啊。
“那就把这钱攒起来,回头给大哥说媳妇。”苏冬山憨厚,苏夏实在是很心疼他。
她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家的家底能殷实一些,大哥这个年纪早就应该成过亲了。
毕竟苏冬山长得浓眉大眼,又善良敦厚,怎么说都算是一表人才了。
苏夏这话把苏冬山羞得红了脸:“小丫头说什么呢,你挣的钱好生收着,回头好多置办些嫁妆。”
兄妹两个一边如此打着趣儿,一边又牵了牛车准备回去。
不想正是这时候,菜市外头的人又嚷嚷起来:“春闺坊要打死人了,大伙儿快去看啊。”
听到消息,不少人都往春闺坊,这个云里镇上最大的窑子跑去。
苏夏坐在牛车上,看苏冬山扯着头往人跑的那个方向看,很是好奇的样子。
她就说:“大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反正东西都卖光了,回去也没有太重要的事情干了。
“好嘞,”听了苏夏的话,苏冬山直接把牛车赶到了春闺坊外。
此时,春闺坊的两个打手,正对着一个男子不要命的拳打脚踢。
嘴里还骂着:“呸,不要脸的玩意儿。玩了姑娘还倒打一耙,揍死你这小娘养的!”
“就是,敢跑到春闺坊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地上的人则蜷缩着身子躲避拳脚,同时还连连求饶:“我不敢了大爷,求求你们留我一条狗命吧!”
一听到这声音,苏冬山都惊住了:“这人是贾大永?这王八蛋,居然混迹花楼!”
“瞧着是他,”看吓到了她家老实的大哥,苏夏只能憋着笑。
又听见周遭的百姓议论起来。
“据说这男子啊,是这春闺坊的常客,常找是的是一位叫瑶儿的姑娘。长久的厮混,便染上了花柳病。这不,就跑到春闺坊来闹,非要那瑶儿姑娘给他治病才肯罢休。”
“还有这种事?”在场的男子们,纷纷不屑摇头。
“自己贪图快活,染上了脏病,居然还想赖一个青楼女子。便真是打死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
就在春闺坊的那两个打手下死手大贾大永,众人也在议论之际。
躲避拳脚的贾大永,在迷糊间看到了在一边看好戏的苏夏。
顿时,他便像看到救星般大喊起来:“住手,住手!我家里来人了,可以赔你们银子!”
闻言,那些打手这才停下。显然不太信:“这里哪个是你的家人?”
“就她!”贾大永抬手一指,直指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