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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这个电视剧上面的故事，女主就要死了，却将男主和女配凑合在一起，安静的离开，这样的结局也没什么不好。”

　　“别这样说。”秦杭沐心底莫名一痛，关闭了电视，“以后你会过得比他们更好。”

　　白姝亦呼吸沉闷几分，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我会。”秦杭沐斩金截铁的回答。

　　白姝亦蓦地笑开，但她笑得很苦涩，恢复点力气后忍不住抱住秦杭沐。

　　“我也觉得我会过得比他们更好。”

　　秦杭沐黑眸渐深，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推开了她的怀抱。

　　这一晚，两人第一次同床睡觉。

　　屋外的风雪呼啸而过，大片雪花印在墙面又很快化开。

　　白姝亦看得入神，不觉得困意。

　　身边的秦杭沐忍不住将被子朝着她的方向多拉了一点。

　　“别着凉了。”

　　白姝亦却直接回过头来，靠在秦杭沐的怀里：“你离我近一点就不冷了。”

　　秦杭沐脸色诧异了瞬，手上的动作有些僵硬，犹豫了好半天才将手放在白姝亦的后背。

　　气氛持续着沉默。

　　白姝亦忍不住问：“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夫妻吗？”

　　秦杭沐眸色微沉：“嗯。”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白姝亦缓了缓呼气，低声道：“秦杭沐，你以前为什么喜欢戴欣妍？”

　　秦杭沐没料到这个时候白姝亦会突然提起戴欣妍，他声音轻哑：“你问她干什么？”

　　白姝亦拽着秦杭沐胸膛的手紧了紧：“我只是很好奇你的过去。”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一直没有问过你，这段时间我希望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秦杭沐眉眼微微一沉：“我不知道。”

◇ 第二十章 自私一次

　　其实他想说，当初和戴欣妍在一起，他自己都不记得是为什么了。

　　那么多久远的事情。

　　“那我换一个问题。”白姝亦星眸突然亮起，抬头盯着秦杭沐的脸，“怎样才能让你爱上我？”

　　对上她灿若星辰的眼，秦杭沐满脸不解：“你说什么？”

　　“秦杭沐，我不希望我们现在在一起是因为我的病情，让你心里有负担，你想让我们现在变成一对真正的夫妻，你就应该喜欢上我。”

　　秦杭沐微微一怔，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接话。

　　“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做是真的对我有了感情吗？”她一字字问，语气无比认真。

　　对于这个问题，秦杭沐却回答不出。

　　他不知道自己对白姝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当初知道白姝亦生病的那一刻，他心内的愧疚几乎超越了所有的感情。

　　自责，内疚和恐惧都占据了整颗心，分不清是不是因为感情，至少对于一个丈夫的责任来说，他没有做到，所以才做这个决定。

　　可秦杭沐知道这不是白姝亦想要的答案，他也做不到撒谎，只能沉默。

　　白姝亦眸色忍不住黯淡，她轻声开口：“我知道你这个人，终是对自己要求那么高，说了负责到底就绝对不会放弃。”所以更明白，秦杭沐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了。

　　“睡吧，别想太多了。”秦杭沐不愿再聊。

　　不知道是在逃避还是觉得不耐烦。

　　白姝亦喉头哽噎了些许，还是说道：“秦杭沐，也许你自己不相信，我已经喜欢你五年了。”

　　“从你决定和我商业联姻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也许可能不会相信，但我希望以后我们能够在一起，真的是因为爱情。”

　　她终于还是将这些年的心声吐露出来。

　　她是爱秦杭沐，可是她却不想利用什么来绑架秦杭沐。

　　这样做只能让自己变成个可悲的笑话。

　　说完这一番话，白姝亦退出了秦杭沐滚烫的怀抱中，翻过身去，咽下红润的眼泪。

　　秦杭沐眉宇间凝着一股愁闷，却没回答，黑暗中他假装在沉睡。

　　看着白姝亦逐渐转到一边的身影，留下的这一番话，却让他彻夜难眠。

　　清早。

　　秦杭沐就已经起身为白姝亦准备早餐。

　　在白姝亦生病的这段时间里，秦杭沐已经学会了一手极佳的厨艺。

　　早餐丰盛，让白姝亦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她看着厨房里秦杭沐穿着围裙熬粥的模样，鼻尖忽然有些酸。

　　五年，她从未看见过一次秦杭沐为她熬粥煮饭的模样，眼见就她就要失去这个机会后，秦杭沐缺失的这五年温柔都像是全部找回来了一样。

　　秦杭沐回头说道：“先坐着吧，粥还需要一会儿。”

　　“好。”白姝亦抑住了苦涩的情绪，笑着坐下来。

　　忽然，桌上属于秦杭沐的手机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白姝亦好奇凑过去，看见“戴欣妍”的来电显示，她本能望向厨房里的秦杭沐。

　　他似乎没有听见来电的声音，还在厨房里忙碌。

　　手机不死心的继续响动。

　　白姝亦内心挣扎了会儿，还是将戴欣妍的来电切断。

　　今天是他们准备出国的第一天，也是她即将告别的第一次。

　　她想自私一次，不再有别人来打搅。

◇ 第二十一章 忐忑不安

　　十分钟后，秦杭沐端着米粥上桌。

　　两人再次坐在同一张饭桌上用餐，心情却和以前大相径庭。

　　白姝亦胆怯频频望着秦杭沐的手机，就像是做了坏事一样只顾着埋头喝粥。

　　秦杭沐见状，倒了杯热牛奶递给白姝亦：“不用着急，我买的是下午的机票。”

　　他的注意力没有在手机上，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

　　白姝亦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漾着一抹笑：“我怕以后不到了，想多喝一点。”

　　秦杭沐脸色僵了僵，上头摸了摸白姝亦的头顶：“别这样说，以后我会经常帮你做。”

　　闻言，白姝亦鼻尖酸胀的厉害，却还是笑着点头：“好，我等你伺候我。”

　　换上渐冻症后，她的胃口早就比以前小了很多，刚刚的那一晚，她几乎快要反胃。

　　可是她却舍不得说自己吃不下，毕竟这些都是秦杭沐亲手做的早餐，以前她何时有过这样的机会。

　　所以这一餐，白姝亦几乎吃得很撑。

　　等到秦杭沐收拾餐具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冲进了厕所全部吐了出来。

　　急忙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白姝亦狼狈地冲去洗手台里的污秽。

　　她将嘴角的留下的血丝擦去，整理好情绪，重新走出洗手间。

　　去机场的路上，白姝亦靠着秦杭沐睡了一会儿。

　　即将春季，大家都忙着为工作奔波，机场来了不少人。

　　下车后，秦杭沐去放行李，开了个VIP等候室。

　　机场的人声与两人阻隔。

　　秦杭沐坐在白姝亦的身边，拿起一本杂志看起来：“你要是觉得累可以再休息会儿，等要上飞机了我再叫你。”

　　白姝亦疲倦地点了点头，重新带上口罩，靠在秦杭沐的肩膀。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白姝亦做梦又看见哥哥。

　　在梦里，她和哥哥说了很多最近的事情，却怎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