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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5-04 16:46:27  热度: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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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病房内响起了震天的哭喊。

  我看见贺冀州的身子像被电了一下,条件反射就要往病房跑,原来是曲云烟削着我没给她削完的苹果不小心割到了手。

  我连忙扯住他袖口,“老公,那我先走......”

  贺冀州打断我,“好了,我们的事回家再说,没看见烟烟受伤了吗!”

  他焦急的神情让我有片刻的恍惚,一时之间忘了松手。

  他用力一扯,我整个大拇指指甲被他袖扣掀开,痛得我站不稳,跌坐到地上。

  可他的视线里只有曲云烟。

  我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忙碌的背影,看到了我这二十年的倾慕之情在一点点瓦解。

  我抱着满手的血转身离开,狠狠地关门把他们的声音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我给自己挂了号,护士说外科医生都被叫到楼上VIP病房了,让我等一等。

  我点头说了声谢谢。

  可是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要继续等吗?

  后来医生说指甲连着甲床,让我拔甲,“也算个小手术了,叫家人过来吧。”

  我瞅了瞅,指甲连着肉丝,血糊糊很像需要做手术的样子。

  如果贺冀州看见会心疼吗?

  可是他就在医院里,却不接我的电话。

  “没事医生,我自己可以。”

  我自己一个人进了手术室,看着医生拿着大针头在我手指周围打了一圈麻药,愣是一声没吭。

  他用很赞赏的目光看着我,“打这个很疼的,很多大男人都忍不住,刚才给一个小姑娘包扎一个小伤口,哎哟,那哭的,拼命往她男朋友身上贴,不过有一说一,她男朋友不错,心疼得不得了。”

  我很平静地说,“如果我老公在这里我也会哭的。”

  医生怕我紧张故意和我开玩笑,“那我们等等,等到你老公来。”

  我摇头,“我老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个不错的男朋友。”

第4章白月光的杀伤力

  我以前很喜欢看狗血电视剧,大概明白一些所谓白月光可以带给男人的杀伤力。

  所谓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们两个之间因为世俗的原因注定没法在一起,霍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丢不起那个人。

  贺冀州要是真喜欢曲云烟,大概她拉的屎他都会觉得是香的,我怎么争得过。

  接下来的手术沉默且顺利,我出来后坐在二楼等着叫号取药。

  我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给我的脑子好好杀了个毒,然后无比清醒地给贺冀州发了消息,“如果我和曲云烟,让你二选一,你选谁?”

  只要他说选曲云烟,我就大方放手祝他们幸福。

  我知道我这条信息发得很冲动,可是如果我不在冲动的时候下决定,我要怎么说服自己把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让给别人?

  我握着手机苦苦地等,可消息就像是雨滴落入大海,连点水花都没激起半分。

  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我忍不住回了曲云烟的病房。

  病房里贺冀州把果叉扎进切好的苹果里,递给曲云烟,眼中是我没见过的温情。

  我来得不是时候,如果再晚点,没准能直接看见他们出轨的证据,我也不需要纠结了。

  我把贺冀州叫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与我针锋相对的冷漠。

  “有什么一定要迫不及待地在医院里说?”

  “我在等你回信息。”

  我说得很坚定。

  贺冀州伸手去裤兜里摸手机,看完脸颊上被舌尖顶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什么意思?”

  他丝毫没有被我戳中心事的慌张和不安,在他足够坦然的目光下,心虚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我。

  他语气懒懒的,“我为什么要选?发什么神经?”

  甚至恣意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想点发现是在医院里才放下。

  他淡漠的眼神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在手里把玩,等我答案。

  此时此刻,医院的灯光一定把我的脸打得惨白,我困顿的表情出现在他瞳孔里,尴尬的无处遁形。

  连我笃定地觉得他已经精神出轨这件事都变得模糊,我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两秒,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横在我们之间,“没必要故意把手弄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生病了,我在医院多陪陪她,怎么了?”

  什么?他以为我是故意把手割坏的?

  我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一刻麻药好像不起作用了,十指连心,痛得我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语气也开始变差,“别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无理取闹,她只是我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我被他的言论堵得哑口无言,他还是外表翩翩的模样,可惜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他习惯性地发号施令,“回去吧,没事别来医院。”

  “好,我走!”我就当贺冀州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脚步后退两步转身就跑,“以后你想怎么陪她就怎么陪她。”

  贺冀州没来追我,我听见病房的门开启又关上,“哥哥,你们吵架了吗......”

  ——

  我回了家,打开门,王姨立即迎了上来,帮我拿过拖鞋接走手里的包。

  她注意到我缠着纱布的手,关心地问我,“太太,您是受伤了吗?用不用我叫医生过来。”

  被关心得猝不及防,我鼻子忽然涌起大片的酸意,害我轻而易举红了眼眶。

  我结婚四年的老公,甚至比不上花钱雇佣的月薪一万五的做饭阿姨。

  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没错了。

  “王姨,我刚从医院回来,今天不用做饭了,你下班吧。”

  家里的家政阿姨都不是住家的,按时来按时走,除了生活必须的打扫,做饭,我不喜欢家里有太多的人,而现在,我很疲惫,需要独处。

  王姨急了,“那怎么行,要不我收拾一下卫生再下班,我不能白拿你的工资。”

  其实家里有专门清理卫生的阿姨,但想到王姨平日里很实在肯干的样子,我也就随她去了。

  我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她忙碌的背影上发了会呆,很快注意到她身边聚拢起一堆不属于我的东西。

  小玩偶、亮色的卡通发夹、可爱的盲盒手办,还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卡通卡片。

  我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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