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初江砚尘小说免费阅读-热点小说榜单推荐黎初初江砚尘
初初望着递到面前的酒,眉心微皱,“一定要这样喝吗?”
“郑总,你带的人,也忒放不开了,这怎么能谈到生意呢?”
向恒直接把压力给到郑宏远。
郑宏远其实是不想黎初初喝交杯的,就算要喝,那也是跟他喝。
但话到这份上,如果拒绝,岂不是承认他带出来的人不行?
郑宏远想想,还是面子重要,于是对黎初初说:“不就是个交杯酒嘛,又不是真结婚,喝!”
黎初初打心眼里抗拒这杯酒,正想着该怎么糊弄过去时。
一只手突然压在酒杯上。
修长如玉,是说不出的好看。
黎初初心头猛地一跳,扭头时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唯独没想到,他会沉着脸,目光不善地看着她。
仿佛她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
黎初初愣愣眨眼,郑宏远已经冷汗直冒,开口都带着颤音,“江……江总?”
向恒其实没怎么见过江砚尘。
他比黎初初大一届。
江砚尘教金融系的时候,他已经大二,根本抢不到课。
但江砚尘的名头,他简直如雷贯耳。
尤其是他在商场上的那些手段。
向恒到底是初入社会的孩子,在面对绝对强权的时候,心里本能涌起惧意。
以至于,他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江砚尘淡淡扫视一圈,最后拿起那杯酒,似笑非笑地问,“郑总监,我东宇广告,就是这么拿单子的,是吗?”
随着最后一个话音的落地,那杯酒也适时的碎在郑宏远脚边。
吓的郑宏远一哆嗦,却连躲都不敢。
“我我我我……”
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嗓子,说:“对不起江总,这次确实是我没照顾好下属,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
他九十度鞠躬,端的是一副认错的态度。
江砚尘弯腰抱起黎初初,“既然二位那么喜欢喝交杯,不如我请一瓶,二位喝到尽兴再走。”
景肃立刻让服务员拿酒,要度数高,净含量多的。
反正江总开口,不怕他们不喝完。
车上。
江砚尘好端端翘了酒局,电话自然不会少。
他抬手扯了扯领带,耐着性子保证,明天一定不会爽约,才算把这事儿了了。
黎初初察觉他情绪不高,自觉缩到一边,免得殃及池鱼。
电话挂断,江砚尘烦躁地揉揉眉心,“过来。”
他没说是谁,但车后座就他们两个人。
黎初初不好装傻,只得磨磨蹭蹭地挪到他旁边,小声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啊?”
江砚尘瞥一眼她短的可怜的裙子,嗤笑,“想通过这种手段拿单子?”
“才不是呢!”
黎初初巧妙取下衬衫领口的微型摄像头,说:“我是为了拿到郑宏远骚扰女员工的资料,只可惜……”
后面的话,她没说,江砚尘冷笑着帮她说完,“只可惜,我坏了你的好事?”
黎初初没否认。
江砚尘拿过她手里的摄像头,直接开窗丢出去。
黎初初下意识去抢,“你干嘛呀!那是我的证据!”
“什么证据?”
江砚尘单手压着她腰肢,强大气息瞬间笼罩住她,“偷录的证据,做不得呈堂证供。放微博,你忘了曲微微的下场了?”
第28章:“我害怕,你别走。”
黎初初一噎,酒劲儿直接把脸熏的通红。
“那,那你也不能丢我东西啊!挺贵的!”
江砚尘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水润红唇,喉结滚了滚,把微型摄像头塞她手心,让她赶紧下去。
“那不行!”
黎初初干脆一屁股坐他腿上,两条白嫩大腿折跪在两边,过分惹火的姿势,轻易便能勾起人的欲-望。
“我总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把我东西弄坏吧。”
她低头鼓捣手机,嘴里振振有词,“而且,你别想诈我,法律早就规定了,以侵害他人合法权益,或者违反法律禁止性规定的方法取得的证据,不能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
“我录的是事实,凭什么不能当证据?”
江砚尘不动声色地把视线挪回来,“怎么?真准备告?”
黎初初抬头,孩子气地把脸扬高高,仿佛这样就能在气势上压他一头。
“告个屁啊!你微博都不让我发,打官司你能让我赢?”
车上看手机本就容易头疼,她还喝了十几杯酒,现下已经醉了大半。
说话都有点含混不清,甜腻着嗓音,听的人心痒。
江砚尘从后视镜瞟了景肃一眼,本意是让他把车速放慢,免得她醉的更厉害。
结果,景肃顺手把隔档也升了起来。
江砚尘:“……”
狭窄空间,江砚尘被她身上的清甜软香勾的有些燥,抬手扯了扯领带,道:“赢不赢的,主要看事件热度。”
“嗯?”
黎初初傻愣愣地看着他,醉到迷离的星眸一眨一眨的。
几秒后,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把东宇推到大众面前,你就不管这事儿?”
江砚尘懒懒回了她个鼻音。
黎初初醉眼一眯,扯着他领带坐起,另一只手猫儿一样摁着他胸膛,俯身,脸对脸地问他。
“说,你那么怕东宇被关注,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她大概忘了她今天穿的宽松,这个姿势,简直让人大饱眼福。
江砚尘无意占她便宜,只一眼便抬起了目光,神色自若道:“你醉了。”
黎初初坚定道:“我没有,你快说。”
江砚尘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上手掀人。
掌心贴在她腰肢和大腿上,滚烫的温度让他一怔。
垂眸,发现她白细的皮肤早已被酒精烧成粉色,天生上翘的眼尾更是红若云霞。
简直活脱脱一桃子精。
黎初初平日里胆子就大,喝醉酒那更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他的主动接近,好似最后的稻草,直接断了她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
等江砚尘意识到不对时,她已经牢牢抱住他。
树袋熊一样,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也不知道是把他当成了枕头,还是树。
哼哼唧唧地轻蹭着,试图找到合适睡觉的好位置。
江砚尘呼吸一沉,咬牙道:“黎初初,你给我下去!”
黎初初困意正浓,偏偏耳边嗡嗡的,她想也不想地抬头,啵一口亲到他唇上,“别吵。”
说完,一头扎到他胸口,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睡去。
江砚尘:“……”
*
车停御金台的时候,她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江砚尘服气地捏捏眉心,抱她下车。
腰肢被她双腿缠上的瞬间,江砚尘有些怀疑,她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直到把人放上床,他肯定了,她应该有清醒的意思。
但没完全醒。
“别走……”
黎初初本能地揪住他袖口,很小心很小心地说:“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我害怕,你别走……”
她仰起头,努力把眼皮撑开一条缝,醉意朦胧地看着他。
江砚尘毫无怜悯之心地掰开她指尖,起身离开。
却在关门的刹那,瞥见她眼底涌起的,却不敢落的泪花。
是真真正正的委屈无助。
与上次在酒吧的小手段不同,他能感觉到,她这次是真的害怕。
心头一软。
冲了蜂蜜水,喂她喝下后,就没再离开。
甚至任由她把脑袋枕在他腿上,而他倚在床边,将就着处理邮件。
偌大的房间,只剩哒哒的打字声,和小醉鬼绵长的呼吸。
直到一通电话,江砚尘被叫走。
房门关闭的瞬间,黎初初从噩梦中惊醒。
望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她已经想不起梦里经历过什么。
唯一能翻找到的记忆,是江砚尘接的那通电话。
具体内容她没听清,但感觉是个女孩子,声音很像赵优优。
赵优优……
黎初初有些失落地垂了垂眼,抱着枕头继续睡去。
但一直都睡的不安稳,梦里她总在跑,然后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