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铖盛棠宁小说(贺景铖盛棠宁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_贺景铖盛棠宁小说免费最新章节列表
再添唇齿间溢出的娇吟。
是动人心魄的美,催情发欲。
他还要抵着她来磨砺,用隐忍低哑的嗓音问她,“我是谁?”
现在和她颠鸾倒凤,做尽情人间亲密事的人,是谁。
盛棠宁咬着唇,颤着睫,不肯说。
他便发狠,撞碎她,再问一遍,“我是谁?”
这般几次,她已然受不住,声线克制不住的颤抖。
“哥哥……”
她终于服软,双手颤颤巍巍地去搂抱他,眼角悄然落下泪来,柔声唤他,“琮之哥哥……”
心满意足,他动作转而温存下来,去吻她眼角的泪,将她的柔软与自己的坚硬愈发紧密,不能分离。
至死方休。
翌日雨歇初晴,盛棠宁还未起,贺景铖又径直出门去。
陈国官员失踪一事还未了。
也是奇了怪了,偌大的上京城,这好端端的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这事往小了说,是官员失踪不见。
往大了说,是影响两国邦交的大事。
盛棠宁也能听见些风言风语,百姓迷信深重,坊间隐隐有妖邪作乱掳人的说法四下流传。
落月听了,也来问她,“夫人,这世上真有妖怪吗?”
哪里来的妖邪。
不过是人心作乱。

贺景铖夜里归家,听见这样的无妄之词,不过挑眉一笑,“无知妇童传的虚言妄语,妹妹也信?”
他捞袖净手,难得归家早,和盛棠宁一同用膳。
也给她解惑,“陈国使臣失踪,免不了要大肆搜寻。这几日,已是将整个上京城翻天覆地搜了一遍。眼下,这上京城的大小坊市,街道瞭台,叫人摸了个透,怕是连城图都绘出了。”
谁想要上京城的城图,自然是陈国的太子殿下——慕容值。
盛棠宁不解,“梁陈两国不是一向交好吗?”
眼看这和亲在即,他这是想做甚么?
“两国交好,那是面上的事。”
贺景铖给她挟菜,温声提点她,“这不就跟妹妹从前和西院一样,纵是底下闹得再怎么僵,面上还得装得和煦。为家之道,亦是为国之道。”
盛棠宁仍是不解,“既然哥哥知道他图谋不轨,为何还任他搜寻?”
“不让搜,不是连面上的交好也没有了?”
这样的朝政大事,贺景铖也毫不避讳她,“到底还没撕破脸,他既要装,我们陪着他装便是。”
至于上京城图,慕容值能拿到手的,自然是他能够给的,无关紧要。
贺景铖这几日忙得早出晚归,也算给足了陈国面子。
他猜测,“估计就这两日,那失踪的陈国官员也该出现了。”
果不其然,没过两日,有人在城外的篱山下发现了他。
原是那几日暴雨连绵,山体滑坡,将他连人带马都给摔去了山脚下,人事不省。
好在没丧了命,正有好心的猎户路过,将他带回了家去,好生调养。
眼下才醒过来,便马不停蹄赶回了城。
事情既了,慕容值在醉香楼设宴,来谢贺景铖。
酒过三巡,慕容值抬盏敬他,“这些时日辛苦裴大人了,陪着我们在上京城里寻人,日夜操劳。”
“太子殿下言重了。”贺景铖端酒回敬,“这本就是臣分内之事,何谈操劳。”
推杯换盏,两人各怀心思,说的都不过是些似是而非的场面话。
话到最尾,贺景铖已有微醺,眼见天色已晚,也起身告辞。
“裴大人这便要走了?”
慕容值眼里也有醉意,出言挽留,“不如裴大人今夜便随孤宿在此处,美酒美人,自是应有尽有。”
“不了。”
贺景铖婉言谢绝,“家里还有人在等臣,需得归家去。”
他说这话时,眼里有浅淡如月的笑意。
慕容值捕捉到,也想起那门缝中一晃而过的天青色烟罗裙,这才了然一笑,“差点忘了,裴大人家里还有娇妻等候。既如此,孤便不留裴大人了。”
正是月夜如钩,贺景铖出醉香楼来。
外面朱楼结灯,锦绣繁荣,堪比天上琼楼。他却归心似箭,只贪恋家中那廊檐下姑娘手里所执的一盏风灯。
没有风灯。
只有屋子里燃了一盏烛灯,她今日未眠,正和蒹葭白露几个丫鬟坐在矮榻上挑绣线,消磨时辰。
看见他醉醺醺推门进来,皆吓了一跳。
蒹葭白露忙要来扶贺景铖,他偏身不许,眉眼分明是醉的,还知道越过她们去抱盛棠宁。
“妹妹……”
他将她搂在怀里,滚烫灼人的气息就喷在她脖颈处,微微发烫。
盛棠宁眼睫颤了颤。
主仆三个好不容易将他扶去榻上躺下,蒹葭去厨房煮解酒汤,白露便打了温水来。
温热拧干的帕子递到盛棠宁手里,白露对她道:“夫人给大人擦一擦吧!”
为人妻子,这是分内之事。
盛棠宁愣了愣,什么也没说,将帕子接过来,轻轻给他擦拭。
帕子的温热沾了脸,榻上的郎君才微微清醒。
缓缓睁开眼,瞧见的便是面前的姑娘。她神情专注,眉梢眼底都是温柔。
或许在这样清幽如水的夜里,她才能收起浑身的刺,变回从前那个温婉和善的姑娘。
盛棠宁看见他醒了,正欲收回手,反叫他抓住。
她挣不脱,眉眼有些恼,咬牙低斥,“放手。”
白露还在旁边,她不想闹得难看。
贺景铖如何会放。
第144章要她万劫不复
不止不放,还要用力一拽,她整个人便被拉拽的扑进他怀里,团团拢住,是酒香和苏合香混杂在一起,清冽好闻。
白露极有眼力见,立即垂眉顺眼退出去,顺带把来送醒酒汤的蒹葭也给拦在了门口。
盛棠宁是真的恼了,隐隐咬牙,“贺景铖,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身上根本没多大酒气。
他的酒量她亦是知晓的,这区区一点酒根本不足以叫他喝醉。
“不要装撒酒疯,快放我起来。”
盛棠宁用力推搡他的胸膛,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
“妹妹让我抱一会儿。”他不许。
喝醉的人蛮横不讲理,装醉的人便更是得寸进尺。
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盛棠宁简直要被他胸膛挤压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了点,却天旋地转,叫他翻身压去了身下。
他眼里哪有醉意,有的只是翻腾着的,要吞吃她的欲望。
蒹葭白露候着外头,很久才听吩咐进来。
要将地上凌乱的衣裳捡起,要收拾折腾得乱糟糟的床榻,要去净室准备热水沐浴。一切收拾妥当,又垂眉顺眼退出去,不敢看。
贺景铖抱着她去净室,一起沐浴。
盛棠宁手脚都软了,眉眼也万分疲倦,闭着眼歇息,任由他伺候。
好在他也知道分寸,没有再闹她。
沐浴后又抱着她回榻上睡。
跟世间的很多寻常夫妻一样,交枕而眠。
只是半夜,盛棠宁便睁开眼,方还懒散疲倦的眼里清清明明。
郎君深深睡熟,是温润如月的眉眼,萧萧君子一般的好样貌。只揽着她腰际的手半点没有松懈。
你看,他有多害怕她离开。
便是在睡梦里都这般强势,她微一动,那揽在腰际的手便愈发收紧。
不能逃。
要永永远远陪在他身边。
他执念深重。
她被迫屈服。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七月上秋,白露降。
裴子萋临盆之期将近。
她头次生产,身边又没个亲近的长辈陪着,心里难免有些害怕,连带着脸色也总是寂寂然。
储君也是怜惜,温柔将她揽进怀,问道:“要不,让你从前在闺中的姐妹过来陪陪你?”
“可以吗?”裴子萋眸光雀跃,又像是想起什么,很快沉寂下去,“还是不要了,若是让太子妃姐姐知道,该说我生事了。”
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不管面上如何平静,私底下总是不对付的。
“无妨。太子妃那里孤去说,你安心养胎便是。”
这便是定了。
翌日便有宫人来承平侯府请盛棠宁。
贺景铖来问她意思,又道:“妹妹若是不想去,我便想法子回绝了去。”
盛棠宁自是想去的。
她和裴子萋一同长大,如今能在一处说会儿话的,也只有她。
白日天明便进宫去,日落到了宫禁时辰才出宫。
两个自幼一同长大的姊妹在一处,是说不完的话。回想起从前在闺中的日子,也时有唏嘘。
有她陪着,裴子萋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些。
“好在还有妹妹在,不然我这一颗心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仍同从前在闺中一般喊盛棠宁“妹妹”。
盛棠宁淡淡笑,轻声宽慰她,“姐姐别怕。这宫里有御医在呢,姐姐一定会顺顺利利生下小皇孙的。”
裴子萋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有些期盼,“借妹妹吉言。”
她也想肚子里怀的是个小皇孙。
太子妃膝下只有两女。
她若是生下皇孙,这便是储君在东宫时的皇长子,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盛棠宁看出她眼里不加掩饰的野心。
深宫有多吓人,能将从前在闺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