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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琪也跟在自己老公后面,学着楚云的样子,对韩玲行跪拜之礼。
但是楚云却是不知道,此时的萧雨琪,心中却是喝了蜜一般甜。
只因为刚才她听到,楚云说自己是她的妻子。
云阳山上,楚云的红颜知己甚多。而且徐欣和唐宛如他们也很优秀。即便如萧雨琪,也是倍感压力。生怕自己的云哥哥被他们抢走似得。
但是此次前来祭奠韩玲,楚云却只带她一人,并且还当着大伯母的面说自己是她的妻子,这无疑说明自己在她的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
被楚云如此宠爱,恐怕任何女子,都会心中欣喜异常吧。
不过这份甜蜜的幸福萧雨琪可是不敢表露在外,只能暗藏在心里。
萧雨琪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这种时候笑出来,哪怕自己云哥哥再宠她,也肯定会凶她的。说她不尊长辈,不守孝道。
没办法,萧雨琪只得将这份甜蜜藏在心里了。
大伯母去世,萧雨琪当然也有些悲伤,毕竟是她的云哥哥的亲人。可是这点悲伤,和被楚云宠爱的欣喜相比,却是差了太多太多。
楚云叩拜之后,又在大伯母坟前上了三柱红香。
“一天两夜,侄儿携九刀踏遍亚非欧等五洲之地,共斩九万五千三百一十二人!”
“用十万人血,告祭大伯母在天之灵。”
“望大伯母,在此安息!”
楚云携妻子萧雨琪,最后一拜。
长风起,草木摇。
此处天地,却是有寒风呜咽。
逝者已逝,生者犹存。
此间事已了,楚云便携萧雨琪,再归云阳之山。
接下来,楚云只需要安心等待,通天仙路的开启了。
然而,在楚魔王携美人再归云阳之时。
昨夜的楚魔王的疯狂杀戮,却是已经在武道界疯狂的发酵着,仿若狂风,再次横扫世界。
“什么?”
“楚魔王昨晚又动手了?”
“印国天竺王一脉被尽数踏灭,南亚诸国血流成河!”
“而后楚魔王西入非域,携飞刀连斩百国。黑丐吉娅不是其一合之将!”
“我去特么啊,真的假的?”
“还不止。据说昨晚西欧的武道之主萨顿和普诺联合天榜大神雪莱共抗楚魔王,但仍旧不敌。”
“一招,就一招!普诺萨顿以及天榜宗师雪莱吐血重伤。而后楚魔王当着萨顿和普诺等人的面,直接血腥屠杀西欧二十八位武道强者。”
“可谓无敌当世,震怖全球啊!”有人讲述着昨夜的事迹,激动的近乎要跳了起来。
“沃日啊!”
周围听众,听到此处,更是脸色骤变,连连惊惧的失声感叹着。
那表情,如同听到魔鬼出世一般。
震惊,惶恐,诧异,愤然...
各种各样的情绪此时遍布了世界武道界的每个角落。
有的人为楚魔王的威严震怖,有的人憧憬于楚云的强大实力。
但更多的人,还是恐惧于楚魔王的残暴行为。
毕竟,楚云疯狂屠杀,今天或许还没有殃及到自己,但是明天楚魔王若是突然心情不好,会不会连他也宰了?
这种掌握着可怕力量的恶魔,无疑是最令人不安的。
“丧心病狂!”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
“这种人,理应列为我世界武道界公敌,受群起而攻之的。”南亚之地,一片怨声载道。
“恶魔。”
“赤裸裸的恶魔!”
“嗜杀成形,当遭天谴啊~”非域诸国,更是一阵怨毒的诅咒。
随后,由印国带头,澳国日国以及寒国等数大国家响应,再联合非域,美洲等一百多个国家,联合起草,发布共同声明,请求世界诸国武道统一战线,联合“屠魔”!
趁楚魔王还仅仅是天榜第六,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将这种丧心病狂的恶魔斩杀在摇篮里。
燕山之地。
面对各国的联合请愿,世界武者联盟秘书长迫于压力,随即发布消息,于三日后召开世界武者联盟大会,八大常任理事国,上百位会员国,必须尽数到场,商讨对楚魔王的相关处置。
在这条消息发布不久,天榜之上的数位天阶宗师强者,纷纷表示,届时也会当场参会。
若是这联盟大会顺利召开,这将是近百年来最大的一场世界级别的武者联盟大会。不仅将聚合整个世界的武道之主,而且还有天阶宗师到场。
可想而知,这次会议的规模,将会何其强大。
很快,三日便过。
世界武者联盟的使臣便已经乘专机驾临燕山。
“请战神聂南天,剑圣莫无极,枪王何西来,赴约前往日国冬京,参加武联大会。”
使臣的声音,如同洪雷一般,在整个燕山之上,滚滚回荡。
房间之中,战神聂南天以及剑圣等人却是无奈长叹。
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终于还是要来了吗?
这次武者联盟大会,分明就是冲着楚云召开的。
楚魔王之前的血腥屠杀,无疑已经在世界诸国之间,引发了众怒。
如今召开联盟大会,聂南天丝毫不感到意外。
聂南天记得上一次召开联盟大会时还是百年之前,那时候面对鸿门的战火,世界诸国也是像今日这般,召开诸国聚会,统一战线,商讨应对鸿门之策。
但那时候的联盟大会,参与者实力最高的也不过地阶宗师而已。
因此,当时的大会过后,世界诸国虽然统一了战线,一致抗击鸿门,但结果却是收效甚微,最后还是隐世天阶强者出手,方才击退了鸿门攻势。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而今天榜重开,无数天阶宗师重现世间。
倘若世界诸国统一战线形成,那么楚魔王将要面对的,怕是无数天榜强者联合围杀。
这对势单力薄的楚云来说,无异于是死劫!
◇ 第56章
我忽然体会到了女人嫉妒心的强大威力和腐蚀性,它是魔鬼,是一颗毒瘤,会从你身体每条筋脉每根血管中滋长出来,挥发毒性侵害全身,让你慌不择路跌进感情的复仇与掠夺中。
男人不能失掉骨气,女人不能徒生嫉妒,前者毁掉男人的尊严,后者毁掉女人的姿态。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那是一种被欺骗被玩弄被伤害的感受,如果这个男人不是纪先生,是其他任何男人,我可以吵闹,可以逼迫要个结果,可以不顾形象歇斯底里,总好过我糊里糊涂算了,但他是纪先生,我所有爆发都在和他对上眼神的霎那弱得一败涂地。
那不是眼睛,是一片巨大的磁场,充满了让人忘我的吸引力。
若他肯柔情,该有多少女人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我走到阳台上,庭院里的花因为昨晚那场寒雨凋谢了大半,两名佣人正拿着扫帚清理,吊挂着鸟笼里非胡乱飞着一只金丝雀,我之前都以为金丝雀是形容被男人用金钱豢养的拜金情人,原来真的有这种鸟,不是通体的金色羽毛,而是有一张黄色尖细的嘴,纪先生喜欢花草鱼虫,不过他没时间侍弄,都交给佣人,我在这里住了这段时间,发现佣人对这些玩儿物特别上心,好像死一个人都不如死一只鸟风波更大。
纪先生每天早晨看了早报喝了咖啡都会在阳台上逗鸟,他养了两只金丝雀,一只雪白的鹧鸪,它们都喜欢吃肉,不怎么吃粮食,佣人喂的时候经常被啄伤,但纪先生来了兴致去喂,它们都很乖巧,绝不敢使坏,纪先生骂这两只畜生,比人还会察言观色,我笑着说也不看是谁养的鸟,当然随主人机灵。
纪先生不爱孩子,他这个年纪没有骨肉一点也不急,我们出去用餐有一家四口从车外经过,男人高大威猛将一个女孩扛在肩头坐着,后面女人牵着略微大一点的男孩,脸上笑意盎然,纪先生只看了一眼,便没有任何表情将目光移开,当时我都是羡慕的,那样的人生十分平静,可平静中有它令人难以拒绝的韵味。
我有一次捧着食盒陪他喂鸟,随口问他难道不羡慕别人天伦之乐儿女双全吗,他说谈不上羡慕,只是觉得到了这个年纪,那是一种应该过的生活,没有也不至于随便找个人将就。
他把食物丢尽笼子里,看着金丝雀抖动翅膀,“我曾经说最好的状态是不管多晚回来都有个女人在灯火旁等我,现在不是做到了吗。”
我捏着裙摆小声说,“可这不会长久。”
我总要离开,我不可能跟在他身边这样过一辈子。
我是他的谁,他又是我的谁,能为我漫长的一生买单吗。
不过他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他拿着纸巾擦手,我看着他侧脸说,“不结婚也总可以要个孩子。”
他笑问我,“你给我生吗。”
我一怔,险些当真了,拿着食盒的手抖了抖,倾洒了一些肉粒出来,他低头看我脚下一片狼藉,有些无奈好笑,“这样激动,如果让你生两个,你是不是要从楼上跳下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只是和我玩笑。
我盯着笼子中有些狂躁的金丝雀,它躲在笼顶上不肯下来,任凭我拿食物怎样引诱,都无动于衷,纪先生站在我旁边看了一会儿,我问它这是怎么回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