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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你熟记书本里,每一句你最爱的真理的小说(云厘江彦)-(云厘江彦)你熟记书本里,每一句你最爱的真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笔趣阁

时间: 2024-04-26 15:49:49  热度: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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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体验也挺新鲜的,除了服务员上菜时手指头老会碰到烤串让他有些不适之外,其他的他竟然觉得也不是不能忍。

  那个土豆片果然和云厘说的一样好吃,味道很香很给劲儿,江彦都吃了四五串。

  她推荐的冰沙果然也和京都的风味不同,淡淡的甜,又不腻,他都吃光了。

  云厘却没怎么吃,她托着腮,满足的望着他一一品尝,满心满眼都是他。

  一大盘麻辣小龙虾,她亲手剥出虾肉,也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

  结账的时候,是个脖子上挂着个二维码的小朋友跑了过来,江彦拿钱夹的手顿了顿,云厘就笑着拦住他,自己扫码结了账。

  他的钱夹里总是会放固定数额的现金,还有几张卡,他的日常也是刷卡,他其实不太喜欢手机上绑定银行卡,他们这些人,总是有些老派的行事风格和传统。

  江彦隐约想起,应该是云厘之前让他转账,他才让郑凡绑了一张卡在微信上,但除却给她转账外,几乎是没别的用途。

  回想这一路。

  她还真是让他改变了不少的习惯。

  除她之外,他还真是从未向谁服过软。

  离住处不远,两人干脆步行回酒店。

  云厘拉着他的手,摇摇晃晃的踩着马路边窄窄的路基,夏日的风吹来,她的头发长垂到腰,一路飞舞。

  “江彦。”

  云厘忽然叫住他:“你要不要去我原来学校看看?”

  他想到那些旧事,笑着点了头。

  两人就坐车到了一高外,就看到老大爷抽着旱烟躺在躺椅上听戏呢。

  别人老头儿要么听京剧要么听豫剧越调,这老头儿却听的黄梅调。

  正好是梁山伯和祝英台那一折。

  “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正唱到这最经典的一折,也是云厘最喜欢的几句。

  那种儿女情愫悄然滋长的美好,古往今来,都是情字最动人。

  江彦撩开她的长发:“厘儿没有耳洞?”

  她的耳生的很好看,很白,很软,耳垂厚厚的,肉嘟嘟的,云立永总说她将来会很有福气。

  “小时候别的女生都去打,我害怕疼不敢去,拖到后面长大了,胆子却越来越小,更不敢了……”

  云厘摸了摸耳垂,笑道:“想来,更应该趁着年纪小时,稀里糊涂打了才好,越长大,反而怕的东西越多了。”

  江彦也捏了捏她的耳垂:“那就别打了,好好儿的肉,打出一个洞来,想想都心疼。”

  “那将来结婚的时候怎么戴漂亮的耳环?”

  云厘只是无意说了一句。

  可说完,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156 舞

  云厘觉得自己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跳的有点疼,她微微的别过脸去,指着校园里一栋楼说:“看,那是学校的大礼堂。”

  江彦也适时的接话:“哦,看起来造型还挺不错。”

  云厘忽而想到什么:“对了,这就是江老爷子给我们学校捐的艺术楼呢!”

  江彦垂眸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我也来过这里的。”

  云厘倒是讶异了:“你怎么来过?”

  “以前家里出了点事,我在江老爷子跟前住了一年多,跟着江老爷子来的。”

  他说着,又笑了笑,眼底带了玩味:“那一年我还去大礼堂看了中秋演出,后台休息室外遇到个特别不矜持的姑娘,好像是舞蹈队的,胆子很大,直接跑过来撩我……”

  云厘有点吃味:“那你怎么做的?你理她了吗?”

  “理了啊,小姑娘长的挺好看的,主要是皮肤白,腿特长特直。”他说着,又上下打量云厘:“嗯,和你都不相上下。”

  云厘就不高兴了,“你就是招蜂引蝶,一点都不守男德。”

  “明明是人家先招惹我的,怎么还能怪我?”

  “那肯定是你先看人家了,你看人家长的好看,就生了贼心,呸,不要脸,小姑娘都不放过。”

  云厘扭过身子,不肯搭理他。

  江彦就笑起来,他自后抱住她,哄:“骗你的,我没理她,看都没看一眼,转身走了。”

  “真的?”

  “喂,你们俩,就说你们呢,校门口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真是不知廉耻,成何体统,现在的年轻人啊,伤风败俗,哎呦哎呦气死我了……”

  老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摇着个蒲扇,指着他俩大声斥责。

  云厘忙推开他,江彦摸了摸鼻子,害,还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到了别人的地头上,看门大爷都敢指着鼻子骂了。

  云厘狠瞪他:“都怪你!”

  江彦好脾气的认错:“是是是,怪我了。”

  云厘走过去和老大爷说话,老大爷倒还记得她。

  和她热热络络说了会儿话,竟让他们进去了。

  礼堂的大门竟然没锁,云厘和江彦推门进去,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这么些年过去了,也没任何的变化,仍是一样的走廊,一样的挂画,一样的花篮,一层演播厅的锁还是以前那把铜锁,都生锈了。

  云厘站在那里,一时有些怔仲。

  女孩儿们欢喜笑闹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穿着小方跟的舞蹈鞋哒哒哒的跑过来跑过去,她帮她扶一下头上的花,她帮她擦着花掉的口红。

  没那些尔虞我诈的算计,也没什么你争我夺。

  她每次都跳主舞,老师最喜欢她,女孩子们会嫉妒,但表演时比赛时却更会同心协力为了学校拿奖。

  “江彦……”

  云厘忽然扭头看向他,如银练一样的月华,从落地的窗子里落进来,融融将他笼罩。

  他恰好穿的是白色衬衫,头发也没有怎么打理,就褪去了那疏离高远的冷,变的好似触手可及。

  “我给你跳支舞吧。”

  云厘对他弯眼轻轻的笑:“我从前可会跳舞了。”

  “在这里吗?”

  江彦轻声的问。

  云厘却指了指窗子:“我们翻进去。”

  江彦挑了挑眉,但云厘已经娴熟的推开窗,轻盈翻了进去。

  江彦自然不能落后于一个姑娘,手撑着窗台,也利落的进了演播厅。

  因着回去扫墓,云厘那天穿的恰好是条白色的裙子。

  她走到台上,有一束月光从门上的窗棱处透进来落在舞台中央,像是专程为她打好的光。

  一切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江彦在第一排找了个位子,座位上有薄薄的一层灰,但他迟疑了一下,却也坐下了。

  云厘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望着他一笑,手指拉起裙摆,行了个公主礼。

  她拿手机放了只曲子,江彦听过,是周星驰那部大话西游的主题曲,至尊宝和紫霞站在城墙上那一幕,放的就是。

  云厘不知从哪里抽了一枝红色的塑料玫瑰花,她先做了点基本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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