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陈庭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宴卿陈庭州)章节列表_笔趣阁
角“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刚捡回来的烂命是嫌长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早就死八百回了。”
“庭州...”沈宴卿为难地扯着他的袖子,几次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倒是来者不拒,任谁都能勾走,唯独对我百般设防。”陈庭州冷哼一声,狠狠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抬头。
他冷冷看着她眼里的示弱和委屈,口中的话却是不留情的刺骨,“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场混战中。你就该以我记忆中最好的时候死去,那样日后我兴许还能对你有几分缅怀。”
沈宴卿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是不是疯了,我到底做什么浪荡事让你对我这般羞辱。”
顿了顿,她想许是她在秦府住了一段时间让他误会,只好又耐心解释:“衡城时我受重伤被软禁秦府,奕元又不在我身边,光靠我自己根本逃不出去。”
“所以这就是你就卖弄风骚,勾引男人的理由?卿卿,你在沈家屈才了,你该去青楼发挥你的长处。”
沈宴卿只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脑子嗡的一声就是一片空白。她视线都有些失焦,气到崩溃的她拎起茶壶就砸在他的头上。
“我贱命一条任谁都能夺走,你后悔救了我那干脆杀了我啊!”
“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陈庭州手臂一弯,长剑抵在沈宴卿的脖子上。可看着她的脸,他的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僵在原地。心里仿佛有个魔咒在催促他动手,但他硬生生丢下剑,拦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都给我滚出去!”
奕元倒吸一口凉气,他连忙拽着似有动作的沈寅止出去,还贴心地关好门默默守在门边。
沈宴卿被摔得生疼,冷静片刻她看着靠在床边揉着头的陈庭州,“庭州,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最起码分别前你还不是这样,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和我说?”
见陈庭州不说话,她担忧地坐起来凑到他的近前,“你我相处十几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需要我单独再给你讲一遍吗。庭州,我听说秦家少爷似乎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会不会是那个害你变得异常?”
陈庭州死死盯着她,突然单手搂过她的脖子凶猛地吻了下去。
“唔!”沈宴卿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她身子渐渐软了下去,任由他索取。
刺啦——!
是衣裳被撕开的声音。
第48章践踏真心

沈宴卿顿时猛烈挣扎起来,她裹紧外衣连踢带踹,“陈庭州!你真的疯了!”
眩晕感袭来,陈庭州紧紧按着脑袋才勉强清醒,他痛苦地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沈宴卿,踉跄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
他身子微微抖动,侧过脸他艰难地开口:“你践踏我真心,又数次背叛我。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干脆一刀两断。阿宁说得没错,我就不该对你再生期待。”
“本以为你今日叫我前来是想见我,甚至阿宁那样挽留我也未曾心软。结果你却和自家大哥行事不端,我的真心在你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又和顾锦宁有关?
上次是中了双生蛊,他才有所异常。但现在又是什么,莫非又中蛊了?还是她不在他身边的这段日子,他信了顾锦宁的挑唆?
沈宴卿迅速穿好衣服,她绕到他近前言辞恳切,“我不知道顾锦宁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庭州,你我一起共患难过那么多次,就算你现在对我心生芥蒂,那为什么不肯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解释。”
“卿卿,我好难受,你先离我远点好不好。”陈庭州用力捶着头,“给我点时间,等下次相见时你再解释。我现在不想再看见你,我走了。”
他近乎是落荒而逃,沈宴卿烦闷地叫来瑟瑟发抖的奕元,没等她发问奕元就连连摆手地抗拒:“沈姐,我真是什么都不清楚。我刚见到太子,他就想杀了我,要不是我跑得够快我早就成一具死尸了。反正到最后我刚跑回来,他的马车也到了。”
沈宴卿无力地攥紧了拳头,“算了,由他去吧。”
“我感觉太子跟双面人一样,一会儿脾气急躁想要杀了所有人,一会儿性情温和像受了情伤那样脆弱。就这样割裂下去,他迟早得疯。”
奕元感叹地摇摇头,捡起缺了一的茶壶继续说:“大哥被我送回去了,我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
沈宴卿静静思索半晌,她理着所有事情的共同点,最后全都汇聚到衡城鬼市。
当时因为双生蛊顾锦宁也跟着去了鬼市,而一切异常的开始是在秦家,看来顾锦宁和秦元承私下不仅认识肯定还做了什么。
她轻揉着沉重的脑袋,本想借着沈家的身份安安静静往上爬,可哪知这才在起点就已是血雨腥风常来。
奕元站在床前,顺手叠着被弄乱的被子,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过头,“对了沈姐,那阵我送大哥回去的时候,听他们说什么顾家小姐要来探望大哥。”
沈宴卿眉间的褶皱压根就没消下去,闻言也只是加重了纹路。她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冷不丁站起身,她转头吩咐:“一会儿叫怜芝跟我去前院,记得让她换件好衣裳。之后你去账房以我的名义借五百两银子,托人送去郑家。”
她微眯双眸看向窗前那没人打理的残败枯枝,她倒要探探顾锦宁的底,看看他们究竟还能做到哪种不耻的地步。
“知道了。”奕元轻轻叹了口气,“小爷一身好功夫,却也只能做个跑腿的。”
已经迈出房门的沈宴卿并未听清奕元说的什么,她心事重重地走到沈寅止的房前,难得见他屋子里没有坐着旁人。
“大哥,我来陪你坐一坐。”
“卿卿?”沈寅止不顾酸软的身子,强撑着站起来拉起她的手腕,可旋即他浑身一颤,又轻轻松开了手。
他眸光黯淡,“没想到又是我连累了你,有空我和太子解释清楚。”
沈宴卿叹了口气,“不怪你,是他出了问题。我怀疑是顾锦宁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当初她就对庭州下过双生蛊,谁知现在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双生蛊?”沈寅止若有所思地坐下,“隐约有点印象,记得从前沈姝也说过这玩意儿。只不过那时大家都在当她说胡话,根本没人在意。”
“你和我说说这一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准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
沈宴卿也没保留,忽略跟过往有关的东西,其他的简单复述了经过。她每说一句,沈寅止脸上的不忍就重一分。
直至说完,他愧疚地抿起了唇。
“卿卿,以后不会再让你只身陷入险境了。不过关于秦家我了解实在不多,只知他和顾家暗地里有生意往来。从前我审理过某个案子,才从中得知他们一直在做着交易,但具体是什么还没查过。”
他话锋一转,“但是秦家少爷明摆着在觊觎你,日后他要是叫你做什么事,记得喊我跟你一起。”
沈宴卿点点头,余光瞥见门外站着的怜芝,她招手示意她进来,“怜芝,过会儿你就只管观察顾家小姐,如若这次仍是什么蛊虫,那她身上一定会有破绽的。”
不远处传来闹哄哄的说话声,怜芝委身行礼,“我过来时顺道看了一眼大门,有一辆马车停在跟前,想必贵客已经登门。”
沈宴卿没再说什么,端起药碗安静地喂着面色愈发苍白的沈寅止。
“原来卿儿妹妹也在。”
刚站在门前的顾锦宁就看见沈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