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字是:柳晚棠严辞邺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柳晚棠严辞邺小说免费阅读)柳晚棠严辞邺正版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当严辞邺再次要爬上窗台的时候,秘书关上了窗户,严辞邺突然激动起来,想伸手去够向窗外。
秘书转头看过去,窗外什么都没有。
严辞邺急的红了眼,秘书死死地挡在他面前,严辞邺倏地晕了过去。
秘书接住他连忙叫来了医生。
终究是个不眠之夜,医生的表情有些凝重。
严辞邺再次睁开眼时,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柳晚棠。
他咳了几声,医生和秘书便齐齐将目光投过来。
严辞邺觉头痛欲裂,秘书给他倒了杯水。
喝下温水严辞邺才缓过来一些,问:“我又怎么了?”
秘书没有回答,只是问:“先生,您还记得刚刚看见了什么吗?”
严辞邺的心漏了一拍,回答:“我刚刚,看到了小棠,就在那儿。”
说着他便抬手指着窗户,秘书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医生轻声道:“严先生,您很有可能是因为悲伤过度却没有发泄,压抑成性导致出现的幻觉,也就是臆想症。”
严辞邺脑袋“嗡”的一声,霎那间一片空白。
“您说什么?臆想症?”
严辞邺有些不敢相信,觉得脑袋里的记忆突然就断片了。
医生点点头,无奈地说:“大脑受到刺激,通常都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是因为您本身无法接受现实。”
秘书连忙问道:“医生,我们肯定积极配合治疗,只要能治好。”
严辞邺看着医生,低声道:“如果我治好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幻觉了是吗?”
医生点头,在病历单上写着什么。
严辞邺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垂眸盯着洁白的被单。
秘书仔细地听着医生的嘱咐,生怕漏了一点重要的信息。
严辞邺丝毫不关心,问:“医生,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紧皱着眉,语气认真:“您现在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建议您还是先住院观察稳妥一点。”
严辞邺闻言点了点头,眸色暗了暗。
深夜的病房里,天花板上的灯亮了一夜,严辞邺也一夜没有闭上眼。
耳边突然响起柳晚棠的声音。
是很久以前,她对严辞邺唱过的一首歌。
歌词已经有些模糊久远,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旋律。
严辞邺似乎听到了那年夏天的蝉叫蛙鸣在耳边回荡。
柳晚棠的声音婉转动听,在燥热的晚风中落到了严辞邺的耳朵里。
严辞邺不知道那是一首什么歌,但柳晚棠就是能让他红了脸不敢去看她。
恍惚间,一滴泪落在枕头上。
第26章
心中的空洞压得严辞邺喘不过气。
渐渐地,严辞邺的病情没有好转反而有恶化的迹象,他身子越来越瘦弱,吃饭也成了一个大问题。
严辞邺开始觉得岁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再感兴趣,整个世界就好像突然变成了灰色。
因为没有了柳晚棠。
再到后来,严辞邺连房间都不想迈出去。
窗户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的严丝合缝,透不进一点阳光。
小云和小蕊来探望,严辞邺也拒绝了,这幅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愿意让两个孩子看见。
外界都在传严辞邺对柳晚棠用情至深,可只有严辞邺自己知道之前的那些过错。
前段时间,曾经的老师也给他打过电话,邀请他回母校做讲座,严辞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老师的语气里带了些惋惜:“柳晚棠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这个时间点还让你跑一趟属实不太妥当。”
严辞邺只是轻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小棠的原因,是我自己有心无力,抱歉老师。”
班主任叹道:“我们也很难过,但是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人各有命。”
严辞邺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心底有些自嘲。
人各有命吗?
严辞邺坐在床上,身上的病号服大了一圈。
手背上的针孔密密麻麻,泛着淤青,看起来有些吓人。
床头柜上倒下的药瓶,严辞邺久久凝视着掉落的药瓶和撒出来的白色药片。
柳晚棠疼痛难忍地倒在床上,伸手拼命地去够药瓶的画面在严辞邺脑海里具象化。
严辞邺就这么坐着,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眼泪不声不响地落下。
也许要许多年后,经过了岁月的洗涤,严辞邺才会渐渐遗忘,也会被遗忘。
但至少,现在不行。
那些刻苦铭心的过往被穿成了线,在严辞邺的心上缠绕,可疼痛感早就已经麻痹。
严辞邺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难以呼吸。
他倒在床边,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浸湿了整个后背。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是被任思思掐住了脖子,整张脸涨红。
严辞邺感觉到整个人要溺毙而亡,一手按着心口处,神色痛苦。
人生的走马灯在眼前不停地来回。
严辞邺将桌上的杯子挥落在地,玻璃碎片在地上炸开。
他不管扎手,直接拿起一片抵在了将自己的手腕上,眼神里还带着决绝。
严辞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鲜血染红了被单。
他只想快些解脱了才好,严辞邺感受体内血液的流逝,大脑开始逐渐迷糊。
严辞邺闭上了眼。
秘书带着小云小蕊走向严辞邺的病房。
小云和小蕊脸上的笑容明媚张扬,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严辞邺了。
秘书抬手敲门,没有人回应。
他的心里突然不安起来,动了动门把手,发现房门被锁上了。
秘书拍了拍房门,房间里完全没有动静,从门上的透视窗上完全看不到严辞邺的影子,急的他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房门。
红色的一片刺痛了秘书的眼睛,他连忙转身抱住了小云和小蕊,遮住了他们的眼睛,声音颤抖又害怕。
“医生!”
第27章
秘书打电话给柳家的人把小云和小蕊接了回去。
他身上的西服多了许多褶皱,显得凌乱了许多,显然还没有缓过神来。
脑海里都是进门的那一刻,毫无生气的严辞邺倒在床边,手腕上的血止不住地往外淌着。
知道严辞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