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美人觉醒后成了万人迷暨柔(快穿:炮灰美人觉醒后成了万人迷暨柔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快穿:炮灰美人觉醒后成了万人迷暨柔小说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快穿:炮灰美人觉醒后成了万人迷暨柔)
经过多日的相处,跟在暨柔身边的小桃也没有当初那么害怕谢临了,因此面对他时说话都不打颤了。
还不等他开口,暨柔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循声望了过来,四目相对。
小桃哎呀了一声,“夫人您怎么哭了?”
她将手中滚烫的吃食放在一边,连忙走了过去。
谢临自然也看见她眼角滑落的泪珠,一时踌躇不敢上前,眸色沉沉。
暨柔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神色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和雪景就是突然想哭。”
门口的高大的身影实在显眼,遮住了外面传进来的光,暨柔面带疑惑地看着他:“怀诚?”
“门口冷,为何不进来?”
说完又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脸颊有些羞赧地朝他笑了笑:“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见到她的笑意,谢临心中的躁意顿时烟消云散,繁杂的心绪在这一刻突然平静。
他不再想其他,大步流星地朝她走去,正好听到小桃向她解释:“大夫说您这是在屋内呆久了,心中闷闷不乐导致的,也有可能是受肚子里的宝宝影响,让您情绪多变,易多愁善感,所以您还是得多走动走动。”
听到这番话,谢临一愣,是他想多了吗?她哭竟是这个原因吗?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暨柔将手伸出窗子外又倏地收回来,面色懒懒:“外面实在是冷,还是算了。”
转头正好对上谢临泛着光的眼睛,暨柔开口:“怀诚,天儿这么冷,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闻嫂嫂在弹琴,便想来听听。”说着谢临扫了眼四下,视线落在一旁茶几上的古琴上,“这就是知远兄的琴吗?”
暨柔点点头:“这原是夫君的琴,我见着喜欢,夫君便送予了我,只是我不擅抚琴,便很少拿出来。”
原来这是卫荀送给她的琴,谢临心口冒着酸泡泡,但是换句话说。这就是嫂嫂的琴了。
谢临看那把琴时多了几分顺眼。
而一旁的小桃轻笑了两声,打趣道:督军您有所不知,今日夫人原想让腹中孩子听听乐声,便想趁着雪景弹弹琴,但是夫人嫌天冷手冷,便一直搁在这儿没动呢!”
“小桃!”被人这么拆穿,暨柔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为胎儿奏琴,谢临亦是听过的,这段时间来他几乎呆在宅院里,每次大夫为暨柔诊脉他都在一旁,待结束后他也会将大夫留下,询问一些近期注意事项,因而他也知晓如今胎儿已经成型,母亲可以多加走动,或是做些其他事情与腹中孩子互动。
听到这话,谢临心中一片欣喜,顿时自告奋勇:“不如我为嫂嫂抚琴?”
第276章 炮灰遗孀25
说罢,谢临已经来到茶几前落座,双手微微用力按在琴弦上,一副颇有架势的模样。
不就是抚琴,有何难的?
见状,暨柔稍稍起身,坐在软榻上准备洗耳恭听,小桃则是悄悄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二人。
暨柔知晓谢临出身京城谢家,家底丰厚的世家之一,即便如今他是天子近臣,经常干着杀人的活儿,她也没有怀疑过谢临的琴技。
想来即便是不精通,却也是能入耳的。
然而当第一个琴音弹出,暨柔就忍不住蹙起了蛾眉。
随着不成调稀稀拉拉的曲调弹出,她眸中更是闪过了不可思议,双眸微微呆滞。
暨柔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仿佛是在捂住腹中孩子的耳朵,以免对他造成不良影响。
原想开口让谢临停下,但看到他脸上的认真的神色,暨柔微动了动唇,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直到谢临磕磕绊绊将一首不成调的曲子弹完,他眸光微亮地看向暨柔,仿佛在问:他弹得如何?
尽管暨柔脾性再好,似乎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一句好听。
“此曲.......不知叫什么?”暨柔从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能对上号的曲子,心想或许是她不曾听过的曲子吧?
闻言谢临一顿,“.......凤求凰。”
他眼眸微沉,“嫂嫂没有听出来吗?”
凤求凰?
暨柔神色一僵,朝他歉然一笑。
如此名曲暨柔自然听过,不仅听过更是会弹奏,只是这名曲到了谢临这儿,竟是没有一段曲调是对的上的。
见状,谢临低头盯着眼前的古琴,眉头紧皱,果真有如此难听吗?
见他如此神情,暨柔忍不住笑出了声,一双明月般的眼睛弯弯,宛若一对皎洁的月牙。
谢临心中的郁气散了散,不再看这把琴一眼,而是起身坐在身旁,有些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当真很难听?”
暨柔启唇,吐出一句话:“呕哑嘲哳,犹如拉锯之声。”
这评价可谓是不留情面,说明谢临他弹得属实难听。
谢临面色僵了一瞬,随后有些无奈:“罢了,嫂嫂想笑便笑吧,能让嫂嫂开心也是极好的。”
暨柔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闻言掩唇压了压:“不必懊恼,每个人对音律精通的程度都不一样,你这已经算是好的了。”
谢临浓眉上扬:“当真?”
暨柔迟疑了一瞬,随后点头。
谢临眸色微闪,身体稍稍前倾,语气正色道:“那和知远兄相比呢?”
自然是相差甚远。
暨柔心中划过这句话,但她并没有说出口,而是神色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面容上带着不确定,似乎知晓他想说什么,又不愿意知晓,覆在毯子上的双手微微用力,将绣帕收紧。
谢临靠近她,一双如墨的眸子里满是认真,对上她的视线不躲不闪,不避不让,似乎一定要让她说出心里的答案。
他身形高大,即便他坐的椅凳比软榻稍稍矮了半寸,如今他身形挺直地坐着那儿依旧是比暨柔高出半颗头,周身带着压迫力。
暨柔撇开了头,心觉他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
谢临却不满她的躲避态度,心里起了胜负欲,“嫂嫂为何不回答,是打心底里觉得谢临不如知远兄,还是嫂嫂更喜欢精通音律之人?”
“与这有何关系?”他这话说的毫无道理,暨柔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谢临固执地想要她的回答:“怎会没有关系?”
暨柔回头瞪了他一眼,觉得他胡搅蛮缠,“你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的不是嫂嫂吗?你明知我心悦于——”
闻言暨柔心中一跳,打断了他:“谢怀诚!”
“我可是你义嫂!”暨柔脸上浮现丝丝怒气,白净的脸颊因为生气染上红晕,一双杏眼微微瞪着,上面晕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可是嫂嫂如今是自由身了不是吗?为知远兄的守丧期也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难不成嫂嫂还要为他守节?”谢临得寸进尺,温热的大掌覆在她揪着帕子的手上。
暨柔瞬间就打掉她的手,冷声道:“有何不可?”
闻言谢临眸中浮现怒火,理智一瞬间就要冲出牢笼,然而当目光瞥见她有些倔强的侧脸时,怒火像是泄气的球,顿时消失殆尽。
他不再将手心覆在她手上,而是直接一手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一手扶在她的肩上,“我知道嫂嫂是在说气话。”
“而且嫂嫂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他语气笃定,暨柔正想反驳,就听他说:“不然嫂嫂为何对我如此纵容?为何将我赶出去后见我在屋外淋雪又心软将我放进去?为何在我生病之事前去照顾?为何允许我出现在这儿?”
谢临知道自己卑劣,对义兄之妻起了心思。
在明白自己心思的那一刻,他想过远离,心想着不过是一时好感罢了,过些时日便消散了。
然而谢临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嫂嫂在他心中的分量,以至于心中时时刻刻惦记着她,梦中萦绕着她的身影,用膳时会不自觉想知道她今日吃了什么,在外时挂念着她今日如何,身子可有难受?就连审讯犯人时亦会怀疑自己手段是否太过残忍?
同她相处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