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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追求爱好,抽烟老婆看不惯,不改不让上床。”
谢琛偏头望一眼温素,“有老婆,比什么都重要。三失是外物,没有也甘之若饴。”
周皋咂舌戏谑,“二哥总嫌弃我文青无病呻吟,自己说起来,一点不害臊,情圣在世啊。”
温素倏地起身,凳子带出刺耳的哗啦声。
两双蒙着酒光的眼睛,一双半明半昧,一双沉渊似海,亮的浓稠,亮的触目惊心。
温素垂头不敢对视,局促编理由,“我去洗手间。”
落荒而逃。
周皋看明白了,肩膀碰谢琛,“她还不愿意跟你?”
谢琛下颌紧绷,沉默一秒,“她母亲的事,拜托你。”
郑重请饭局,已经让人惊讶。
明词恳切,周皋几乎如同温素一般跳起来。
“二哥,你这——求——人?”
谢琛望向门口,她太匆促,门未关严,缝隙里走廊光影朦胧暖黄,“求你。”
周皋呆靠在椅背,半晌仍仿若魂游梦中。
一个刚毅威严的人,从不俯首的人,谢琛之于他们这辈二代,是一辈子攀不上的高峰,追不上的理想。
他近水楼台,从小玩到大,情谊深重,诚服他,仰望他,敬重他,得他指导,保护,从未想过他会恳求。
“二哥。”周皋红了眼圈,分不清酒气,还是情绪,“一个案子而已,用不着你求我。就算没有这顿饭,你不打招呼,案子下达到昌州,有你在,我也尽全力。”
谢琛露出个笑,“你有家有室,不是孤家寡人,该走的礼数要走。”
温素僵立在门边。
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她不能推门进去,阻止他俯低至此。
张潇将案件难点分析的很明白,刀疤现有实证的命案,足够他枪毙百回,只等李璨落网,公提诉讼,有上面重点关注,判决会很快。
倘若诉讼之前,她母亲的案子没有进展,会被列为陈年积案,移交专门负责旧案的部门,证据搜寻不会停止,可旧案太多,时间无限拉长,一年两年,三年五年。
再有个十年,并非不可能。
温素折返卫生间。
女卫生间位于走廊尽头,分内外两室,洗手池在进门处,与格子间隔间。
她洗脸的功夫,格子间传来抽水声。
紧接着两道脚步声接近身后。
温素脸上水多,顺着眉毛直冲眼睫,她睁不开眼,侧身让出位置。
脚步声却没动,停在不远不近的位置,呼吸声先粗后平。
陌生人不至于情绪跌宕,温素预感不好,擦去眼皮水迹睁眼。
季淑华似笑非笑。“见到我很惊讶?”
她身边站着班琼,整个人丰腴不少,肚子很大,对上她目光,不加掩饰的敌意。
温素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班琼跨一步拦住她,“温小姐见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温素避着她肚子,她挺着肚子步步相逼。
“你不会是怕孕妇吧?”班琼盯着她,“古有武则天杀女,逼王皇后被废,今有温小姐千里奔袭,闹出血色婚礼,我以为你心安理得呢?”
温素觉得忍无可忍。
“怀着孩子,请你积德。”
班琼脸色掉下来,“我德行不用你置喙,我孩子会庆幸投胎一个好妈妈,而不是拿他一条命,赌荣华富贵。”
温素鬓发淌着水珠,她抬手抹去,两侧脸颊湿漉漉的,她手也湿漉漉,“那请你站远一点,水湿地滑,以防万一。”
有求于人,再难听的话不能讲。
第172章 杀了他心上人
撕破脸,难保今日饭局功亏一篑。
她越过班琼肩膀,注视季淑华,“季小姐,朋友身负累重,为你冲锋陷阵,你作壁上观,有没有想过朋友的后果。”
季淑华笑,“温小姐以前没上位时,温温柔柔,卑下退让,如今刚胜利,就如同一只翘尾巴的母鸡,可惜尾巴是歪的,尖牙利嘴也歪。”
她望向班琼,“琼琼,别冲动争这一时之气。温小姐手段高超,颠倒黑白的功夫,你刚才也看见了,说不定再倒打一耙,我真的、好、怕。”
语气形容不出的阴阳。
温素定定望她,季淑华不像季淑华了,她身上的执着在消失,整个人像挖空的黑洞,潮旋不进,择人而噬。
班琼很听她的劝,缓慢让开。
温素一言不发,沿着墙离开。
一出去,她又杵在那,男洗手间出口挨着女洗手间。
五六步的距离,谢琛伫候在那。
背着手,巍然挺立的稳健,又深沉的凛冽感。
谢琛实在是个很有深度的男人。
不像许多将财色权欲摆在脸上,单薄一张纸。
他厚重,沉静,稳若泰山。
女人很少能抵抗这种坚不可摧的男人,他的力量感,拥tຊ抱的安全感,戳中女人最隐密的柔软。
“过来。”
温素小幅度移步,身后跟着出来两个人。
季淑华不惊不慌不意外,甚至视若无睹。
挽着班琼,越过温素,径直离开。
与谢琛擦肩而过的刹那,男人瞥她一眼,“道歉。”
季淑华原本迈过的腿,重新收回来,立定,“道什么歉?”
“你说呢?”谢琛视线有压迫感,不留余地。
季淑华面色一变,脊背挺得笔直,“假若我不道歉呢?”
谢琛表情很淡,“你也说了是假若。”
班琼畏惧他的气场,“我们也没说什么?”
“母鸡是什么,尖牙利嘴是什么?”谢琛目光转移到她身上,“说你,你愿意吗?”
班琼硬着头皮,又怕又气,“二哥非要杠我这回吗?我爷爷,周皋——”
“我请他们帮忙,是为她开心。”他目露锋芒,彻底沉下脸,“不是上赶着让她受委屈。”
季淑华从旁看着,默不作声。
温素被她眼神盯得毛发,再被谢琛的话冲击,胸口鼓噪乱跳。
分不清是什么情绪。
涨得她顾上不旁的,伸手扯他衣袖。
“对不起。”
季淑华蓦地的出声,她脸上一丝表情也无,眼睛空深深,像两个大口,“可以走了吗?”
班琼孕后期,情绪敏感,眼泪都下来了。
是怕,也是感动。
班琼觉得季淑华是为她才低头,不想季淑华再忍受一秒难堪,哽咽推着季淑华离开。
温素目光落在季淑华背影上,说不上来的不安。
谢琛趁她怔愣,反手牵住她,俯低头关注她神色,“怎么了?”
温素立刻回神,“没什么。”
她抽手,往包厢方向走。
男人不放,仔细审视她,“她们还说别的了?”
温素抿嘴角,他问出这句,说明并未听到前面班琼的言辞。
她一句不想多提。
有些东西太重,平常遮盖过去,一旦提起,千斤万压,窒息的疲累。
“说了什么?”谢琛揽住她肩膀,微微俯下身,眉目认真,“比侮辱更过分?”
温素后仰,艰难挣扎开,“周皋还在包厢。”
谢琛不放弃,“我话是真的。”
“什么真的?”
“从今往后,不会叫你受委屈。”
温素深吸气,想当做没听见,男人一双眼睛浓亮亮,又严肃,又庄重。
郑重其事的像一个誓言。
温素心尖又颤又拧,酸咸苦辣,百般滋味,“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