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洲钟灵毓(沈怀洲钟灵毓)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怀洲钟灵毓(沈怀洲钟灵毓小说全文无弹窗)完整版最新阅读(沈怀洲钟灵毓)
她不想叫出声,努力用手捂住唇。
沈怀洲却不让,一只手,将她两条白皙的双臂,反剪在身后。
他抚摸她的身子,细细撩拨。
每个动作,极近暧昧与挑逗。
沈怀洲太清楚她的敏感处。
他用手段,强迫她叫出声音。
钟灵毓眼角落泪,打湿了名贵柔软的沙发。
分不清是沙发在晃,还是自己在晃。
她不断被抛上云端,然后又被现实埋入深渊。
钟灵毓把唇瓣咬出了血。
被锁在客房的陈听泽,同样痛苦不堪。
只有沈怀洲,从占有和疯狂中,找到一丝慰藉。
他不断侵占她的身子。
仿佛这样,才能把空旷的心填满。
可事后,沈怀洲却觉得,心更空了。
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她,喘息压抑道:“以后别再和陈听泽见面。”
钟灵毓嗓音嘶哑,轻嗯了声。
沈怀洲替她穿好衣服,抱着她坐上了车。
他吩咐人,将陈听泽送回了陈家。
车里,沈怀洲拿着帕子,擦拭她唇瓣的血珠。

钟灵毓眼眸一片空洞,如破碎的布娃娃,埋在他宽大的风氅中,沉默无言。
最终,沈怀洲把她带回了别馆。
全程,钟灵毓都很温顺,亦冷漠寡淡。
沈怀洲亲自下厨,熬了粥给她喝。
她也没拒绝,仿佛什么都发生一样,机械地喝光。
沈怀洲不喜欢她这样。
他把她抱上楼,撩拨着她软嫩的身子。
只有被弄痛,或是身体上难以控制住反应,钟灵毓才会哼一声。
沈怀洲没有了兴致。
他抬眸,“灵毓,跟我说话。”
“说什么?”
钟灵毓哼笑一声,“是说方才,和陈听泽隔着一扇门,我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和你在客厅做?还是说,以后怎么在床上伺候取悦你?”
沈怀洲眼眸冰冷。
钟灵毓一脸嘲讽注视着他,“看着我跪在军政府门口,苦苦哀求你,然后如今又臣服于你的下贱模样,你一定很有优越感。”
“毕竟在客厅做的时候,你很满意。”
“放心,以后你若有生理需求,我随叫随到。”
“我比堂子里的女支女,还要方便得多。”
“在床上,你叫我什么样,我都会听...”
沈怀洲厉声打断,“钟灵毓,你闭嘴!”
钟灵毓面无表情地解开衣扣,露出一大片白皙温软的肌肤,“现在做不做?做的话,就尽快,我下午还要回家。”
沈怀洲鼓隆的胸膛,起伏得剧烈。
他快要被钟灵毓气到升天。
良久,他才生生忍下怒意,转头摔门离开。
钟灵毓无力地垂下胳膊,抱着膝盖,轻轻抽噎出声。
她去浴室洗了澡。
雾气氤氲,热气缭绕在周身。
赤裸着身体,对着镜子,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怎么都洗不下去。
钟灵毓站在水流下,任由凉水淌过脸颊。
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的大脑,有了几分清醒。
她关掉花洒,围了一张浴巾,走了出去。
钟灵毓没想到,沈怀洲竟然回来了。
他正坐在沙发上吸着雪茄。
淡淡的烟缭绕在他眉宇间,添了几分浓浓愁意。
沈怀洲其实没走,他只是去了楼下,自己一个人坐着抽烟。
烟的气息,能提神醒脑。
免得被怒意,再次冲昏头。
然后,他又想起自己在别馆的冲动和粗鲁,不免有些后悔。
可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
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他尽量弥补。
沈怀洲怔怔出神。
见钟灵毓出来,他抬眸对她道:“去床上躺好。”
钟灵毓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
心中无比屈辱,面色却很淡。
她扯开浴巾,躺在床上。
沈怀洲分开她的腿,给她上药。
一片清凉濡湿的触感,钟灵毓微怔,“你在干什么?”
“肿了。”沈怀洲吐出一口烟,“不痛?”
钟灵毓凉薄扯唇,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没有再说话。
任由沈怀洲在这种不堪的情境下,给她涂抹药物。
处理好后,tຊ他拿了一件浴袍给她披上,把她整个人抱坐到腿上。
浑厚强势的男性气息,混着清洌的烟味,格外有压迫感。
她和他面对面。
他军装上的勋章,凉得她身子微颤。
沈怀洲握住她的后颈,揉捏抚触,“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和陈听泽以前如何,我也不会再追究。我们以后好好的。”
钟灵毓眼里满是嘲意。
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做不愿意的事。
她还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甚至不得不和唯一的朋友疏远。
他轻描淡写一句,难道就想把对她的伤害一笔勾销?
钟灵毓觉得可笑至极,“沈怀洲,我是人,不是机器,我有感情。我不会忘记,你是如何逼迫我,又是如何剥夺我仅有的友谊。”
“友谊?又是陈听泽?”沈怀洲攥紧她的下巴,眼眸冰冷。
“我怎么再敢说和陈听泽是朋友?”钟灵毓眸间压抑,泛着晶莹的水光。
沈怀洲低声问:“那是谁,陈听澜?”
“是。可我现在,没脸再跟她谈什么友谊,因为我险些连累她的兄长。而这些,全拜你所赐。”
沈怀洲微微低头,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面颊。
“你有我就够了,那种朋友,不要也罢。”
钟灵毓心口像浸在寒冰中,凉的刺骨。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嘶哑,“所以,以后除了钟家人,我只能围着你转,这样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灵毓,我要你心甘情愿跟着我。”沈怀洲拉着她接吻,含糊暧昧,“我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钟灵毓寡淡道:“我死也不愿意。”
第95章 怀孕了?两月有余?
钟灵毓和沈怀洲,闹得不欢而散。
临近中午,钟灵毓回了钟公馆。
她在卧房里躺着发呆。
不一会儿,佣人来敲门。
“什么事?”钟灵毓闷声问。
佣人说:“大小姐,听澜小姐想跟您见一面。”
沉默良久,钟灵毓道:“你去告诉她,我不太方便,让她回去。”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是不想见我。”陈听澜突然从外面敲了敲门,“我知道我父亲跟你说了什么,可是我永远把你当朋友。”
钟灵毓捂着唇,忍着没有哭出声。
被迫与朋友疏远的痛苦有多深,此刻,她就有多恨沈怀洲。
他给了她很多,却剥夺得更多。
连唯一的朋友,她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相处。
深呼出一口气,钟灵毓颤着声音道:“听澜,我疏远你,是为了你们好。”
沈怀洲忌讳她接触,和陈听泽相关的人。
所谓的‘你们’,陈听澜知道,这是在说她和她兄长。
她敲门的手,顿住。
最终,陈听澜没有再纠缠,她只低声说:“灵毓,我从没怪过你,这都不是你的错。”
说完,她转身离开。
钟灵毓听到外面脚步渐行渐远,哭了一会儿,慢慢睡着。
晚上,佣人叫她下楼吃饭。
钟煜明去应酬,没在家。
钟灵毓不用守着规矩。
同时也不想看到那几张烦人的脸,便吩咐佣人把饭菜端上来。
一碗白米饭,半盏汤羹,还有两荤两素。
色香味俱全。
钟灵毓却恶心的想吐。
她胃口翻涌,跑到卫生间,吐得眼睛都红了。
口中又酸又苦,漱了漱口,钟灵毓再没有吃饭的心思。
她闭着眼睛睡下。
深夜,背后突然钻入一阵凉风。
钟灵毓回头去看,是沈怀洲来了。
她习以为常,并没有理会。
沈怀洲捻亮床头灯,一眼就看到钟灵毓小脸惨白。
他摸了摸她额头,并没有发烧。
“哪里不舒服?”沈怀洲问。
钟灵毓闭着眸子,轻声道:“没有不舒服,你能把灯关了吗,我很困。”
沈怀洲又把灯按灭,从身后拥着她,不确定地问:“真没有不舒服?”
钟灵毓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