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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八零二嫁小甜妻应淑裴卫东》完整版

时间: 2023-04-25 15:21:53  热度: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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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块好皮……”

  是擦伤。小说推荐-《八零二嫁小甜妻应淑裴卫东》完整版

  看着很严重,但只是皮肉伤。让刘国强昏迷不醒的大概还是纱布下面的伤口。

  应淑把热毛巾递给周春花:“别担心,舅妈,舅舅身体健壮,好得快。伤口不能脏,你先替他擦擦,我看看他肩上的伤口,纱布得换了。”

  周春花接过毛巾,沾着热水一点点掀开被子给他擦洗。

  应淑仔仔细细用肥皂洗干净手,慢慢地解开了他肩上的绷带。

  绷带一松,一股臭味冲天而起。

  不光应淑,周春花也嗅到了那股不详的味道,手指一松,毛巾掉到床上,她望着应淑,嘴唇哆嗦着,想问的话憋了一肚子,可害怕听到不好的答案,迟迟不敢问出声。

  “没什么大事,八成是有点化脓。”应淑抬头冲周春花笑了笑,麻利地把绷带全拆了下来:“舅妈,咱家没替换用的,你去厨屋,把这些绷带洗干净,再狠狠地煮一煮。”

  周春花害怕得已然六神无主,接过应淑递来的绷带,慌张地跑去了厨屋。

  支开周春花,应淑深深吸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覆盖在伤口上的厚纱布。

  脓血从血洞里涌出来,应淑下意识扭开头,又控制自己强行转头,按压着伤口清理里头的脓血。

  她的手拿过许多年的刀,练得很稳,心里再虚,处理伤口的动作也又轻又快。

  脓血渐渐挤干净,应淑看清了伤口的形状。

  这伤口有点奇怪,不像是刀伤,里头比皮肤表面的损伤严重得多,难道是化脓肉烂了?

  应淑翻开伤口仔细检查。兴许是受伤时间并不长,伤口化了脓,却没她想象得那么严重。

  应淑松了一口气,没再多想,擦干净伤口的血,三两下洗干净纱布,丢进煤球炉上烧着的热水盆里高温消毒。

  水咕噜咕噜地炸开水花,她听见周春花跟刘波在厨房忙活不停,心里像塞了棉花一样又满又柔软。

  现在舅舅也回来了,一家人终于团聚,以后一定再也不分开。等舅舅醒了,就把小满也叫过来,那才是……

  仿佛要打破她内心的安稳,一道闪念略过心头,她仿若被电一般,猛地站起了身,呼吸急促得难以抑制。

  她认出来了。

  “那不是刀伤……”

  是枪伤。

第105章舅舅终于醒了

  应淑上辈子在国外料理过私人农场捕猎的鹿,因为铅弹穿过的肉得割掉不能吃,所以她对子弹造成的伤口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为什么刚刚没有注意?

  应淑敲着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压根没想到,在中国还能见到枪伤。

  不过仔细想想,全面禁枪是九六年才开始的,她小时候还曾在同学家里见过私藏的手枪跟弹壳。现在是八十年代,枪支弹药的管控还没后世那么严格。不过是受了枪伤而已,说不定也没她想象得那么严重……

  没那么严重个大头鬼!

  应淑把脸埋进手心,脑袋乱成了一锅粥。

  刘国强究竟干了什么?怎么会被人用枪打伤?他不会是去抢劫了吧?不对不对,去抢劫那是打伤别人,他是被打伤。难道是参与了黑恶势力的打架火拼?马上就要迎来扫黑除恶的一年,她舅舅万一被扫了怎么办……

  应淑抹了把脸,从手心里抬头看向刘国强。

  最关键的是……周春花知不知情?

  她该不该把刘国强受的伤是枪伤告诉周春花?

  “应淑,绷带煮好了!”周春花端着滚烫的水跑进来,水里漂着洗得雪白的绷带。

  绷带原本已经看不出颜色,她的手在水里泡得通红发胀,才把绷带洗到这么干净。

  要是家里有干净的绷带,何必费这么大力气。要是周春花知道刘国强是去干危险的事情,她肯定会有备无患,准备好干净绷带跟伤药。

  应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舅舅的伤化脓了,得去医院输抗生素。”

  “你舅舅伤得很厉害?”周春花伸手想揭开纱布看他的伤。

  “舅妈,我刚挤干净伤口,别动了。等明天去卫生所的时候再看吧。”

  应淑观察着周春花的表情。

  听到她阻止,周春花的手立刻缩了回来,连声答应着,没有因为应淑提出去卫生所而表现出什么异常。

  她是真不知道。

  “以后再也不让你舅舅跟刘树铁出去了。说是拉货跟车,他也不照拂你舅舅,让你舅舅受这么重的伤。”周春花喃喃,不知不觉地把她知道的说了出来。

  “刘树铁?咱们村儿的人?”应淑追问:“舅舅就是跟刘树铁一起出去的?他跟你说是拉货跟车?”

  周春花捂了下嘴,可应淑都听见了,按她的聪慧也瞒不下去:“你别急,他是靠谱人,你舅舅的朋友。原本住后街,现在发了搬去了县城,所以你没见过他。他私底下在干给人拉沙子的活计,你舅舅就是去帮他的忙。”

  拉沙子。

  应淑多少了解这一行当。

  这是一桩无本买卖。

  沙子从哪儿来?

  从河道里挖。

  这一行可比应淑捞鱼暴利得多。最近几年国家在大力搞建设,建筑材料烫手得紧,有多少市场就能吞多少。

  而且沙子是什么?是土。能挖多少,就能赚多少。不用投入一分本金。

  无本生意竞争激烈,缺少管理措施的话,更容易催生暴力。而采砂这行正是如此。

  早期的采砂集体就跟黑|道帮|派差不多,谁的拳头硬,能抢下采砂的河滩,谁的人多,抢到的河滩大。

  他们会藏枪也能说得通。

  要不是应淑多长了几个心眼儿,她八成就信了这个说辞。

  这里面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

  采砂暴利,也绝不至于让刘国强这个刚入行的新人三个多月赚到一万块!

  应淑回过神,听见周春花殷殷切切的嘱咐:“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你舅舅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应淑笑了笑,“哎”了一声,心里已经有了底。

  果然,采砂的说法,是刘国强用来糊弄周春花的。

  次日天一亮,周春花和应淑就悄悄地拉着刘国强去了镇卫生所。

  医生看见伤口多盘问了几句,应淑提前支开周春花,用“村里打野猪不小心射中了人”的理由含糊了过去。

  医生的反应也侧面证实应淑没有认错,那伤确实是枪伤没错。

  “野猪和人能一样吗,眼瞎了往人身上打。得亏是打着肩膀,再往里挪半搾就没得救了。伤口发炎化脓,得住几天院。这伤拉回家你们放不下心。”

  “好,都听您的。医生,我舅舅什么时候能醒?”

  “他发高烧,还有点营养不良。我先给他开上退烧针和营养针,等退烧他就能醒了。”

  周春花交完钱回来,医生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毕,护士给刘国强扎着针。

  “舅妈,你回家一趟,把我昨晚上炖的鸡汤带过来,医生说舅舅退烧就能醒。”应淑继续支开她。

  “哎呀!我怎么把鸡汤给忘了,还是你想的周道!我这就回家拿!”

  “波波涛涛都没吃饭呢,舅妈,别忘了给他们做完饭再过来。”

  周春花没有丝毫怀疑,骑上车风风火火地又赶回了家。

  这来回两趟,再加上照顾刘波刘涛,少说也得花两个小时。而刘国强挂的这瓶抗生素是二百五十毫升的,按现在的滴速得花上俩小时。

  应淑看了眼滴壶,伸手把调节器放到了最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国强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抗生素输完,他的烧就控制住了,降到了三十七度八,可却仍然昏迷着没有醒。

  护士来给他换上营养针,顺便把私自乱调滴速的应淑给训了一顿。

  应淑一边低着头听训,一边在心里叹气。

  要是周春花回来他还是没有醒,那就再找机会追问吧……不管怎么样,他伤也受了,钱也拿了回来,再想刨根问底也不必急于一时。

  应淑心下拿准了主意,便不那么焦急了。

  她诺诺应声,诚恳认错才送走了护士,一转身,刘国强正在看她笑话,在那乐得直笑呢!

  刹那间,应淑百感交集。

  惊喜、欣慰、感动、生气、好笑……全都掺杂在一起,顶得她眼眶发酸,一瞬间噙满了泪花。

  “舅舅,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她坐到刘国强病床边,把头埋到他的手臂上。

  刘国强抬起另一只手,艰难地够着抚摸她的脑袋。

  “哎,哎,你别哭。哭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看见舅舅赚的钱没?咱家有钱了,你想买啥,舅舅给你买!”

第106章逼问刘国强

  刘国强抚摸着应淑的头发,心里别提多熨帖。

  一睁眼就有人在病床边儿守着,这就是有小棉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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