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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挣脱毕竟若是被乳娘发现了就是另一码事。

　　都督在府中与小公子的乳娘私通，传出去对他的名声都不好：“别……裴郎，乳娘还在外边呢，万一要是被瞧见……”

　　他压根不听，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手探了进去，直接摸到了那道湿润的沟渠：“牺儿口是心非，分明都这般了还说不要？”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了，自从被娘亲灌了药之后，身子就格外敏感。

　　无论是哪一处，随便一碰，就会流水不止。

　　更别说，是在裴随安面前……

　　“我……”柳南牺红着脸，也不知作何解释：“我不是，我不想这样的……”

　　裴随安另一只手拨弄着一直出汁水的雪尖：“还不让外面的人走？是想让别人瞧见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吗？”

　　她瞧了一眼站在外面哄着孩子的乳娘，还有眼下裴随安在她身上不老实到处游移的手。

　　最终把目光投向门外，费力稳住自己的气腔，开口对乳娘说：“乳娘，您先回去吧，我挤好奶给您送过去，不会饿着小公子的。”

　　话落，乳娘站在门口还是稍微思索了一会。2

　　过了一阵才回应道：“好吧，你记得快些。”

　　乳娘终于走了。

　　柳南牺看着远去的身影，才松了口气，瞧着胸前不停流出来的奶汁。

　　正要起身时，被裴随安给按住。

　　她一愣：“裴郎，孩子……要喂奶了。”

　　“我去接。”

　　裴随安不舍地瞧了瞧，最后还是主动起身去把陶壶拿了过来，替她一边挤着一边接奶。

　　柳南牺看着出奶的地，被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挤着，无数次的揉捏让它更加殷红。

　　她看着裴随安接了满满一壶，然后打开门叫了一个婢女上前：“去，把这壶奶送到乳娘那去。”

　　“是，大人。”

　　他转过身来，朝她走了过来。

　　“如今乳娘不会过来了，牺儿，我们……”

　　柳南牺不禁鼓起的那处瞧，心微微一颤，叶苞欲张欲合。

　　她喉咙动了动：“裴郎，你……不可。”

　　“……”

　　裴随安僵在了原地，她趁着空隙穿上鞋，去拿帕子挡在了自己的胸前擦掉还在往外溢的奶汁。

　　他也没动了，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

　　随即问她：“我方才，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柳南牺瞧着他，狂跳的心稍稍平了一些：“什么？”

　　裴随安拍平了自己衣裳上的皱痕：“你更喜欢林钰，还是我？”

　　这个问题，柳南牺猛然一惊，一瞬间没有理清，裴随安问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毕竟林钰和裴随安都是同一个人，她都没有过问裴随安为何要扮作林钰的样子，如今反倒是他反过来询问自己。

　　裴随安见柳南牺犹豫了如此之久，眼中挑逗的意味更深：“牺儿，我是说，你是更喜欢林钰那般对待你，还是我方才那般？”

第13章

　　柳南牺不禁回忆起每次林钰对待她时，都是却能捆着她动不了。

　　什么也看不见，放大了除视觉之外的所有感官。

　　那种感觉……的确要比方才的更加强烈。

　　“那自然是，裴郎你了。”

　　裴随安话虽这么问，但眸子却一直紧盯着她打量着：“当真？”

　　或是有些心虚，柳南牺没敢直视他，见那处不再出汁，才将帕子放下：“自是当真的，但……”

　　“但是什么？”裴随安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不对，走上前，语气冷了下来。

　　“当初用‘天煞孤星’的理由拒婚，如今又想用什么推辞来搪塞我？”

　　柳南牺这才抬头与他对视：“不是推辞……”

　　只是人人都知道裴随安迎娶的人是柳家庶女柳青青，而不是柳家嫡女柳南牺。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在裴府当乳娘的事情有几个人知道。

　　但一旦说出去，也一定会有人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柳青青是我的庶妹……”

　　裴随安气打一处来：“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妹夫？”3

　　“和妹夫玩的这么开心，结束了又来秋后算账，柳南牺，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柳南牺听他气愤的话，心中更是愧疚：“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和青青说一说，总是这般小心翼翼的，跟偷情没什么分别，我们……像柳青青和宋铭珂那样光明正大些可以吗？”

　　很久，周围都陷入了寂静。

　　裴随安张了张嘴，最后又欲言又止。

　　他本以为柳南牺会再一次寻一个不得当的理由将他推开。

　　从没想过，她居然是……

　　居然要说的是这种话……

　　裴随安深叹口气，在她旁边坐下：“我是家主，谁敢说你？”

　　柳南牺望向他，说的也是。

　　可她总觉得心里膈应，但是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

　　他把椅子移过来了些，含着她的耳垂，轻咬：“柳青青和别人偷情在先，我光明正大的，不行吗？”

　　“之后，我完全可以下令将柳青青赶出去裴府，反正那小野种又不是我的孩子。”

　　“到时候，牺儿，你便是这府中唯一的家主夫人，如何？”

　　这样自是最好的，但柳青青会遭人谩骂。

　　她这种不受贞洁的妇人，若是被人发现的话，是要被浸猪笼的。

　　“别……还是就这样吧。”

　　柳南牺刚说完，便在门外见到一个人影站在那。

　　裴随安也见到了，起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说：“再多休息一会吧，我去处理一些事。”

　　她绞着手指，点头：“好。”

　　没一会，裴随安酒跟着外面的人一同离开了。

　　在这天之前，她都很少在府内见到裴随安。

　　许是最近宫中事务繁多，又或许是军队需要他去监督。

　　总之，她和他之间的隔阂算是解开了。

　　日后，是不是就不用刻意躲躲藏藏的了？

　　可若是撞见柳青青或者其余人，她到底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和裴随安的关系？

　　柳南牺起身，推开门，只见乳娘十分严肃地站在那，目光深深地打量着她胸前那块地方：“不对不对，我越想越觉得不对……”

第14章

　　她见到是乳娘去而复返，心虚地一惊。

　　柳南牺下意识地往后看，却见裴随安的外衣还在她榻边的地上。

　　更加心惊胆战，她连忙把门缝拉小一些：“乳娘，这是遇到何事觉得不妥？”

　　乳娘一直伸出脑袋往她的屋里看，柳南牺也跟着挡住乳娘的视线。

　　这样一来一回的，乳娘也没看见什么，只是开口说：“方才你的屋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柳南牺拒不承认，摇头说：“未曾。”

　　乳娘显然不是很相信，问她：“那你有见到大人吗？小公子一直在哭，喝了奶也没办法，夫人也找不到，我这实在没辙了。”

　　她想了想摇头：“乳娘您都不知道，我就一直在屋里待着，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大人的行踪？”

　　见她的回应没问题，乳娘也没继续跟着追问：“成，那你记得再挤点奶，小公子估计是长大了些，饭量变多了没怎么喝饱。”

　　柳南牺点了点头，关上门见到乳娘真的走了之后，才去把裴随安的衣裳给收进柜子。

　　她坐在屋内，回想起那时和裴随安……便心跳加快。

　　可分明他才走了不久，为何就已经这般想他了？

　　傍晚，她用完晚膳正准备拿着陶壶接奶，但无论寻个什么姿势坐着，都腰酸背痛。6

　　她拿着被褥，叠起来放在腰后才舒服了些。

　　柳南牺一手拿着陶壶，一手先揉了一圈嫩尖，出的水很少，她依稀还见到上面有一块不怎么显眼的咬痕。

　　这……

　　是今日裴随安留下的？

　　那是她只顾着……根本没注意。

　　脸一下就涨红了，眼睛呆呆地盯着看。

　　而这一幕，偏偏被刚进来的裴随安给瞧见。

　　裴随安关上门，坐在她的床边问：“是挤不出来吗？”

　　说完他就要上手来帮她捏。

　　她羞红地用衣衫挡住胸前两团丰腴，语气中却带着几丝不满：“大人忙完了为何不早些回房休息？”

　　裴随安这个人，对情绪的捕捉非常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温柔追问：“怎么了，今日瞧着不是很高兴。”

　　柳南牺别过脸，他直接脱掉鞋子上了榻。

　　一点也不知道男女有别这四个词是怎么写：“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她答：“没有，大人多虑了，没有的事。”

　　越是这么回答，裴随安越发肯定。

　　突然就靠了过来，就像五年前那只狗一样，蹭着她的肚子撒娇：“和我说说？我一定改。”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那年她和裴随安在荒郊野岭救下的土狗。

　　它看起来很瘦弱，身上还有许多伤口和飞虫一直缠着它不放。

　　柳南牺最见不得这些小生命在自己的眼前逝去，便和裴随安一同救下了。

　　两个人给上了药，只是怕伤口感染，所以一直没有洗澡。

　　小狗身上臭臭的，却一直对着她摇尾巴。

　　最后它一直往她的肚子上贴，不贴上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是在无奈之下，柳南牺才让它蹭了蹭她的腿。

　　柳南牺一把躲开，揉了揉又被裴随安蹭疼的腰：“我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