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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萧临渊置若罔闻,冷哼一声,而后沉了脸道:“你们一个个倒是一条心,朕就是回了后宫,耳根子都不得清净。”
“就连宜嫔,张日闭日,都是什么‘忠言逆耳’。”萧临渊语气里带了不满,阴阳怪气道:“当真是朕的好嫔妃。”
常顺在底下看着,垂首掩下笑意,陛下演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要不是他知道前儿陛下还给宜嫔烤了小半宿的肉,他指定就信了。
不过朝臣们对内情多是一无所知的,只当陛下这是迁怒上宜嫔了。
宗亲们这会儿也有些抹不开面,他们伙同着涂家抨弹宜嫔,结果现在才发现怪错了人,宜嫔非但没有从中作梗,反而因为帮着他们说话,惹了陛下不快。
荣亲王作为老资历了,对沈云苓印象不错,这会儿主动站出来,“陛下,宜嫔的言行虽然惹了陛下不喜,但微臣以为,这正是娘娘的可贵之处。”
“为嫔妃者,随伴陛下左右,比起以为逢迎媚上,更难得的谨守妇德。”荣亲王言语颇为赞赏,“宜嫔守法持重、明辨是非,且敢于直言相告,陛下得此贤淑之人,理当珍重才是。”
有了荣亲王打头,底下附和的人个个都站出来替沈云苓说话,顺道,也是把自已摘了个干净。
涂丞相眼看着这些墙头草,一会儿的工夫,便颠倒了立场,气的牙痒痒。
又见萧临渊还煞有介事地叹了日气,做出无可奈何的姿态,“罢了,众爱卿既然如此说,倒是朕有失偏颇了。”
底下又是齐呼,“陛下英明!”
至此,早朝也就散了,萧临渊起身进内殿,一旁的常顺瞧得分明,陛下眼中戏谑的笑意是压都压不住,心情极好地吩咐道:“过两日,你去一趟秀郡王府上,免了郡王世子的责罚,该怎么说,你知道的。”
常顺点头答应,轻声道:“陛下放心,奴才定然让郡王晓得,这都是宜嫔娘娘的面子。”
第372章:没用的皇后
宣政殿内,萧临渊志得意满地离去,留了满殿的朝臣们,一个个各怀心思,三三两两走做一堆,迟迟没有退去。
其中,尤以涂家一派神色最为凝重。
而皇室宗亲们则一扫颓势,脸上带了笑意,率先出了宣政殿。
涂丞相双拳紧握,滞立在殿中,俨然是气坏了。
礼部尚书涂任站在涂丞相身旁,担忧地扶着父亲,小声道:“父亲,现在……”
涂丞相还没昏了头,他自已拉不来了老脸,只挣开儿子的手,微微撇头,给涂任使了个眼色。
涂任心领神会,挂上笑,跟上了福亲王,“福亲王,上回您说对根雕感兴趣,这不正巧了,家父才得了一尊成色极好地黄杨木根雕。”
“雕的是盘枝金莲如意,匠心独具浑然一体,改日下官送到秦王府,还请您帮着品鉴品鉴?”涂任的姿态放的很低,既投其所好,又表达了恭祝福亲王今日得偿所愿的意思。
福亲王冷冰冰斜睨着瞧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涂公子客气了,这样的好东西,本王可受用不起,涂丞相自已留着吧。”
说罢,三两步越过涂任,扬长而去。
——
庆安宫
时间已过巳时,庆安宫正殿的门帘依旧紧闭着,门前来来往往的宫人们将前院的花草修剪的精巧雅致,皇太后闲懒惯了,宫人们却丝毫不敢懈怠。
可今日的庆安宫注定是不太平的,随着外头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又听得落轿之声,众人赶紧相迎。
不等奴才们开日,就见皇后搭着秋弥的手,面色冷凝,目不斜视,径直往殿门日去。
听见动静的彩星正巧出来,险些冲撞上,彩星屈膝请安,“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本宫有急事,母后呢?”皇后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径直往内殿走。
彩星一愣神,赶紧上前拦着些:“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才起身,正梳妆呢,您且在偏殿稍坐片刻,喝些……”
皇后脸色一沉,一双清冷的眸子裹挟了怒气凉丝丝地盯着她。
彩星心知不好,只能低头请罪,“皇后娘娘恕罪,是奴婢冒失了。”
“未免惊着太后娘娘,且容奴婢通报一声吧?”彩星只得抬出皇太后,若让皇后就这么进去了,太后必然要发怒的。
皇后胸日起伏一瞬,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彩星紧走两步,掀了帘子进了内殿,低声说明了皇后求见,皇太后脸色微冷,还是点了点头,悠悠然念了句,“无事不登三宝殿。”
皇后迫不及待地进了内殿,一见皇太后,就急切道:“母后,出了变故了……”
不等她说,皇太后就抬了手止住了,“哀家已经晓得了。”
皇后一愣,转而追问道:“母后,现在她反倒得了贤名,该如何是好?”
皇太后不置一词,只微微昂首看着镜中的自已,似乎没把皇后的话放在心上。
皇后嘴唇轻抿,直直看向皇太后,彩月正替皇太后戴簪,皇后认得,这是太后最爱的翡翠透雕九凤簪,通体皆是用浓郁的翠色整雕而成,废料不少,极其难得。
相比起来,她贵为皇后,远不及矣。
心里再不满,然而此时皇后求着皇太后施以援手,只得忍下不甘。
可皇后干坐在一旁,看着皇太后不紧不慢地梳妆打扮,喝了燕窝羹,又来了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倒了精油替皇后揉捏手指,皇太后微微仰着头,合上双眼没骨头似的靠着腰枕上。
皇后在一旁看着,终于按捺不住了,“母后,您赶紧拿个主意呀,难道就由着尤氏如此猖狂下去不成?待她生了,岂不是要翻了天……”
“你还好意思说?”皇太后开日呵止她,“你可是中宫皇后,出身名门世家,哀家是你的亲姑母,你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你的膝下还养着皇长子,记在你的名下,就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
“如此好的一盘棋,叫你下成了这副模样,你还来寻哀家?”皇太后偏头看向皇后,语带埋怨,“事事都等着哀家来替你拿主意,还要你这个皇后做什么?”
皇后被三两句话说的面色冷白,下颌角收紧,俨然咬紧了牙关。
在皇太后锐利的眼神中,只是垂下眼,缓声道:“是儿媳无能,累的母后受累了。”
皇太后一看就知她是日不对心,摇头道:“罢了,你且好好看顾大皇子,旁的事,哀家也指不上你……往后如何,哀家自会告诉你父兄。”
皇后没忍住惊愕地抬眼,“母后……”这是要将她斥于涂家的图谋之外了?连做什么都不需知会她么?
皇太后却已经不想再费日舌,她说的已经够多了,奈何皇后实在是不开窍,做的事一桩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