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芳菲陆宴知(俞芳菲陆宴知)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俞芳菲陆宴知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俞芳菲陆宴知)
这条项链就被她随意放在角落,没有任何佩戴过的痕迹。
陆宴知的眸色陡然收紧,他凝视着她:“你不喜欢这条项链了吗?”
俞芳菲神色复杂,半晌没了声。
她听着陆宴知说着她前世死后的事,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和理智也好似在这刻已经被完全打乱。
她无从回答,转头盯着那条项链,眼里闪过些许异样。
最终,俞芳菲勉强扯了抹笑。
“不是不喜欢,只是时机不对,场合不对,我没办法再喜欢了。”
这话说的是项链,亦是陆宴知。
她人生已经重来了两次,她的新人生已经过了大半,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她实在是不敢再栽进去了。
陆宴知忽地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
她能感受到男人宽厚的胸膛,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亦能听见他强稳有力的心跳声。
耳边是陆宴知低哑的嗓音,带着不似他的卑微——
“可以重新喜欢的,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我喜欢你,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心尖好似被鹅毛轻抚过。
俞芳菲的眼圈一点点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该拒绝。
可陆宴知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来,话哽在嗓子眼,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俞芳菲,我是认真想要跟你在一起,想跟你结婚的。”
陆宴知紧紧盯着她,俊朗的脸庞一点点向她靠近。
就在即将双唇触碰到时。
俞芳菲陡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他——
“不可以。”
第40章
陆宴知被她推倒在地上,脸上露出几分受伤和不解。
“为什么?”
俞芳菲没有说话,神色却是异常的清明。
刚刚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她险些就真的要就此妥协了。
可偏偏他提到了结婚。
——“她做我儿媳妇?那可不行!”
陆母的话在那刻猝然钻入了她的脑海。
心口泛起的尖锐疼痛,让她也在此刻彻底清醒过来。
她摇摇头:“就是不可以。”
俞芳菲没再跟陆宴知谈及这个话题,她伸手指向门外:“如果你还能走的话,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身后迟迟没能回应。
她转头再看过去的时候,这才发现陆宴知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俞芳菲半晌没了声,她弯腰俯身试图将人抬起来。
可熟睡过去的男人沉甸甸的,她使不上半点力气将人扶起来。
她本来想打电话给前台。
可余光看见那铺天盖地的绯闻报纸,若是此刻被人知道陆宴知醉倒在她的房间,指不定又要流出什么猜测来。
最终,她只能从房间里拿出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一夜就此过去。
第二天清早。
俞芳菲是被花瓶碎裂的声音吵醒的。
她反应了片刻,走出房间,正好看见陆宴知尴尬地蹲在客厅,似乎正要离开,脚边是被她昨夜用来防身的花瓶的碎片。
显然,他是醒酒后想要离开,却一不小心撞到了花瓶。
陆宴知的声音依旧低哑,但已经清醒了很多。
只是不知为何,他背对着她蹲着,始终没有回头。
俞芳菲满不在意,往前走过去。
“你没事吧?”
她每走一步,却觉得陆宴知的身形僵了几分。
敏锐察觉出不对,俞芳菲快步走到他身前,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是碎片扎破的血迹。
“没事的,只是些小伤,我回去处理一下就好了。”
陆宴知蜷缩了下手掌,眉头紧紧蹙着,却在安抚她:“是我不小心,我昨天喝多了,早上醒来有点头痛,没能看清路,把你花瓶摔了。”
“行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去医院看看。”
俞芳菲拧起眉头,打断了陆宴知的话。
她做事雷厉风行,当即先用房间里的医药箱简单给他包扎了一下。
可他的脚上的血流个不停,显然是碎片扎得太深了。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这怎么能扎进去那么深?”
俞芳菲满是疑惑,又有些无奈地念叨着。
她往门外看了一眼,确认没人后,拉着陆宴知往外走。
去医院的路上。
陆宴知始终安静跟在她的身后,不发一言。
直到上了车,很久过后,他才忍不住开口:“昨夜的事,我还记得的。”
他说得意味不明,惹来司机往后看了一眼。
俞芳菲将脸埋进宽大的帽檐里,瞪了陆宴知一眼。
“我也记得,不用你提醒,所以你也该记得我拒绝了你,你别再提了。”
她压低了声音。
可陆宴知却朝她笑了下:“但你刚刚还是很紧张我,你昨夜也说过不是不喜欢我。”
“我紧张你是基于朋友之情,而且我昨天说的是项链,不是你。”
俞芳菲当即反驳。
陆宴知闻言,也只是依旧笑着看她,没再多言。
到了医院。
俞芳菲刚将他送去包扎,准备去替他买药时。
余光却在这里注意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第41章
“成露姐!”
俞芳菲当即拔步就追了上去。
可医院人来人往,她没能追上人,成露很快就消失在前方。
她撑着膝盖大喘气,抬头望向前方的科室。
临终关怀……
瞳仁骤然一惊。
俞芳菲有些不可置信,郑远泽不是说,成露跟他离婚就已经离开港城了吗?
而在港城,成露的朋友都是他们的共同朋友。
他们从未听说见过她。
可现在,成露竟然会出现在医院里,穿着病服,走向临终关怀的科室。
再联想到郑远泽之前说过,成露是很突然就说要离婚的。
这让俞芳菲的心里升起一道不好的猜测来。
身后传来陆宴知疑惑的声音:“怎么了?”
转头看去,已经处理完伤口的陆宴知正站在她的身后。
俞芳菲捏紧了手中的病历单。
此刻,她似乎确实需要一个能给她意见,商量这事的人。
“我刚刚,看见了一个本该不在港城的人。”
她简单说了下情形,问他:“这事,我该不该告诉郑远泽?”
陆宴知也往那头的临终病房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