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你的鞋(郝心晴梁佳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信了你的鞋_笔趣阁(郝心晴梁佳明)
梁佳明说完,冲着容易挥了挥手,洋洋洒洒地离开了。
留在郝心晴在原地跺脚不是,不跺脚也不是。
“那人是谁啊?”
“他是我的邻居,广市人。”
郝心晴特别强调最后一句,似乎想要说明她和梁佳明不过认识不久。
“你的邻居说话挺有意思的。”
“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郝心晴难以想象,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容易都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如果容易全都听见,那现在尴尬的就是她了。
她的脸颊瞬间涌现出一种灼热的感觉,仿佛有一股热浪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用熨斗在她脸上熨烫一样,让她的脸变得通红,仿佛要冒出烟来。
“不是,我感觉广市人说话都挺有意思的。”容易微笑说话的样子,都让郝心晴沉醉。
郝心晴知道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那是你的滤镜,等你撤掉滤镜,就会知道有些人没有一点意思。”郝心晴撇了撇嘴巴。
容易的关注点不在梁佳明身上,而是:“你现在住在哪个小区?”
“怎么,你要送我回家?”郝心晴天生敏感加敏锐,她偏偏不装傻,直白地问容易。
原因也很简单,她不想容易知道她住在哪里。
“我知道你在顾忌些什么,要不我们做个等价交换吧?”
“什么等价交换?”
“我先说自己住在哪里,然后你再说自己住在哪里,好吗?”容易握着手中的那杯伯爵红茶,眼神却像泉水一样纯澈。
说来也奇怪,那些遥远天际的星辰,以及户外那温暖的灯火,竟在不知不觉之间,悄然滑落,汇聚于他手中的那只杯子里。
那只杯子中的光芒似乎有着生命般跳动着,它不仅仅映照出茶水的色泽,更像是在诉说着一段段古老的故事还有相隔甚远的记忆。

“可是我并不想知道你住在哪里……”郝心晴口是心非。
“我之前寄给你的信,有没有收到?”容易突然双眼含情看向郝心晴。
“什么信?我从来没有收过你寄的信。”
“难道是我记的地址有问题?”容易从手机调出一个地址给郝心晴看。
郝心晴边看这个地址,边生出疑问: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新市的地址?
“我家确实不是这个地址。我家是 3 号楼 2 单元 808。话说回来,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直接给我发邮件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给我寄信呢?”
江边飘扬的小提琴曲将郝心晴的疑问送到容易面前。
“你应该也看过电影《情书》吧?我特别怀念以前的那种感情,什么都是慢慢来。不像现在,快餐式的感情像被随手丢弃的一次性餐具。”
所以,所以他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他喜欢我,想和我进行一段恋爱?
郝心晴感到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她的心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响亮。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有好感。”容易并没有因为郝心晴的沉默而停止,他继续坦诚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身边飘扬的小提琴曲绵转悠扬,像是在给容易的独白配乐。
郝心晴在学校的社团学过两年小提琴,她知道空中飘扬的这首小提琴曲叫做《G 弦上的咏叹调》。
实在太衬景……
衬景到郝心晴想笑,她完全没有预料到,表白会如此突然地降临,让她措手不及,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感表达。
注意到郝心晴没有立刻回应,容易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冲动让她感到不知所措,于是他开始放慢了说话的节奏,试图给她一些时间来消化这意料之外的情感告白。
“不好意思,我在国外待了几年,外国人谈感情喜欢直来直往。如果刚才我说的话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不会……”郝心晴正视容易的眼睛,正想说些什么。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郝心晴赶紧拿起手机。
这手机响得正好,给她一个台阶下。
但当她看清是谁打的电话后,顿时又觉得,这电话像午夜凶铃,把她往悬崖上赶。
陆美华,怎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明明约定的时间还没到。
第18章 门口的塑料珍珠高跟鞋
她只好把手机的音量调小,等对方主动挂断电话。 “怎么不接手机?”此起彼伏的是容易的疑问。 “我舍友在催我回去。不好意思,容学长,不,容总,我先回去了。”郝心晴站起身来,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必须要坚强,不能让容易看出她的脆弱。 “怎么突然生疏了,一会儿叫我学长,一会儿叫我容总的。没人的时候,叫我容易……” “容总,不,容易,我们改天再约。我今天实在有事,不好意思……” “没事,我送你回去,可能会快些。” “那怎么好意思?我手里刚好有张20块的打车券,今天不用会过期的。”郝心晴想找一个隐秘的地方,直面自己的伤口。怎么会让容易送她回家? 而且,容易的表白来得太快,她一时半会接受不过来。 她要利用打车券慢慢展现自己真实的情况:贫穷、现实。 她倒要看看,容易知道她的真实情况,还会深情如许吗? “好吧,那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回去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容易拿起手机娴熟地拨了一串数字。 郝心晴的手机再次响起。 他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 疑问再次像迷雾一样笼罩她心中的码头,应了那句词:“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纵使如此,郝心晴还是头脑清楚地叫了辆网约车,在容易的注目中,离开了那家西餐厅。 容易目送郝心晴远去,直到她坐的那辆网约车远离视线,他作势掸了掸身上的灰,虽然他身上一粒灰尘都没有。 如果有,早就像雪花一样点缀他深蓝色的西服了。 进了网约车,郝心晴像变了一个人,如果给她点火星,她立马能烧起来。 “我不是说过,过几天会给你钱的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没事我就不能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手机那头的陆美华,却像变了一个人,语气舒缓温娴得不像郝心晴所认识的那个人。 “如果没事,我先忙了。” 纵使郝心晴坐在出租车上有大把的时间,也不愿意和陆美华多说一句。 纵使她的血管里流淌着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