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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今天破戒了吗为丞相今天破戒了吗的小说叫什么-最新小说姜清慈沈确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3-25 10:25:49  热度: 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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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一身玄衣坐在里面,手里握着一卷书,但显然他的心思和注意力都不在上面,捏着书的手指很用力。

  “呐,你估计也都听到了吧?”刘闻像没骨头一样又往椅子上一倒,“姜清慈那个外室,是个男人。”

  刘闻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添了把火:

  “而且看这样子,她对那个外室还挺上心的,虽然说实在试探他的底细吧,但她还特意在信里叮嘱了我不要伤到他。我看这架势,说不定哪日,那个外室在她心里的份量就超过了顾宴礼,毕竟说到底,近水楼台先得月。”

  “咔嚓”。

  沈确徒手将桌子的边沿捏碎了一个角。

  木屑洋洋洒洒落下,木刺扎进他的手掌,血色染红了手中的书卷。

  刘闻手肘撑在桌面上,单手托腮,笑得贱兮兮的:

  “反正你一个皇帝,又嫁不了她,我看她野心也不小,入宫嫁给你也是不可能的。这样,要不我也来个男扮女装,你下道旨,把我赏给姜清慈做正妻,我去替你和柳如烟宅斗去。”

  “收起你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思。”

  刘闻捅的刀子,刀刀都捅在了痛点上,沈确一记冷厉的刀眼甩过去,皮笑肉不笑,“你也知道我是皇帝,砍个人的权力还是有的。”

  “姜清慈肯定不喜欢随地砍人的,像柳如烟那样温婉乖巧的,兴许更合她心意。”

  沈确:……

  “我觉得你可以闭嘴。”

  刘闻耸耸肩,对他的威胁毫不放在心上:

  “再说了,我这怎么就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了?”

  “你知道的,我这辈子没啥志向,就是牙口不好想吃口软饭。要是能吃上姜丞相那口软饭,我还帮我姐打理什么什么玄机阁啊?我直接后半辈子不用努力了。”

  沈确:……

  “刘老临终前把玄机阁给你阿姐是正确的。”

  “是吧,我也觉得我姐比我更适合继承玄机阁。”刘闻嘿嘿一笑,浑然不觉他话里的揶揄意味,俊脸凑过去,“那你这是答应了?”

  沈确白了他一眼:“想吃软饭是吧?”

  刘闻嗯嗯嗯疯狂点头,眼里的光亮根本藏不住。

  沈确勾唇,笑得蔫儿坏蔫坏的:“这样,你进宫来,朕给你个大内总管当着,这软饭够不够你吃?”

  刘闻一听就蔫了,摆烂地往后一躺,四仰八叉的,哀嚎:

  “没人性,真没人性。我想帮你解决情敌,你却想让我当太监。”

  “少来。”沈确扬手把手里的书卷扔过去,他自以为自己平素已经是够吊儿郎当了的,谁料这损友比自己还能吊儿郎当没正形,“我让你查的事,查到了吗?给她下药的人?”

  刘闻接住书卷,说到正事,他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坐直了身体,摇头:

  “我现在已经查到那下药的太监在宫外的家人身上了,目前还没什么进展,那些人身边似乎有人监视着,看情况像是朝廷内部的人,姜清慈是顾宴礼的人,她在朝中树敌不少,想搞她的人可太多了。我怕打草惊蛇,就没轻举妄动。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肯定给你查清楚。”

  沈确若有所思。

  刘闻见状,又八卦地凑过去脸:

  “所以你老实说,接风宴那晚你收到消息后就去见了她,她又中了药,你俩,真没发生个什么?”

  沈确不想理他,起身就走。

  ……

  姜清慈淋着雨回去的时候,发现柳如烟还没有上马车。

  他撑着雨伞,站在马车外面,罗裙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分不清是血还是雨。雨水打湿了他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像一只被人抛弃了的幼犬。

  马夫苦口婆心地劝他上车等着,他也只是固执地摇头,说:

  “我在这里等她就可以。”

  “我身上脏,会弄脏马车。”

  姜清慈有洁癖,他跟了她不算久,但这些基本的,他还是清楚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沾了血的手,染红了伞柄,心里全是茫然无措。

  自他男扮女装以来,因着出色的外表,经常会有登徒子浪荡客寻上来骚扰,他也只是动手将人打残后再扔出去,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杀人。

  他不停地在脑海中为自己,为自己和姜清慈的作为找借口。

  也许是那个人杀了她兄长呢,又也许那个人想对她们行不轨呢,再或者,对了,那个人知道了姜清慈的身份,所以应该被灭口的。

  那他作为姜清慈的死士,理应该保证她的安全。

  “害怕了吗?”平静的声音自眼前传来,柳如烟抬起伞,就看见姜清慈站在雨幕里。

  她没有撑伞,身上比他还要狼狈,但脸上笑意清浅,仍旧从容。

第31章 天杀的姜清慈,你又耍老子!

  柳如烟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姜清慈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第一次杀人,害怕很正常。”

  “上车吧。”

  马车上暖意融融,点着烛火,柳如烟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姜清慈,这才发现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

  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也许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寒,隐隐有在打颤的架势。

  此时此刻他也才猛然想起,刨去这一层官服和身份,她其实也就是个小姑娘。

  真要算起来,比他和他妹妹还要小一岁,却显得比他还要成熟。

  想到她抱走的那一向白骨,那应该是她的兄长吧?

  柳如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心口的位置有点酸胀。

  他从来时的行囊中拿出一件厚重的披风,和一套干净的衣服,递过去:

  “你先换衣服,我闭上眼,不看。”

  说完就立刻闭上了眼睛,怕她不信,还特意转过了身。

  姜清慈放下手里的热茶,也同样背过去身,解开衣带,更换衣服。

  湿漉漉的就衣袍贴在身上,带走了不少体温,姜清慈拿掉头上的玉冠,擦干身上头发上的水,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四周寂静,只有马车辘辘行驶在雨夜中的声音。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你杀他?”

  姜清慈的声音突然响起。

  柳如烟怔了下,垂下眼,看着自己那双即使已经擦过好几次,但仍旧残留着血迹的手掌,道:

  “他知道你女子的身份,是一个大威胁,必须灭口。”

  “但你没杀死他。”

  一句话宛如巨钟,“当——”地震响在柳如烟的头顶上,震得他耳膜肿胀,五体僵硬。

  他下意识想回头,但又想到她在换衣服,只好掐紧了拳头,坐在原地。

  堵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悄然落了地,他没杀死他,那就是说,他没杀人?他这双手,还是干净的?

  不过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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