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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3 15:28:52  热度: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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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远离人群后,两人站在桥边树下。

滕玉鸢看了眼面色苍白,满头薄汗的赵秉文,奇怪道:“我说,永安王身体这么差,真的不考虑让我小叔顺便帮你看看?”

赵秉文只感觉背后被黏腻濡湿浸透。

他眸色一暗,嘴角却带上一丝笑意:“公主在关心我?”

滕玉鸢磨了下牙,皮笑肉不笑道:“少自作多情!”

说到底,滕玉鸢是不恨赵秉文的,当初那样,都是她一意孤行。

大梦一场清醒过后,她再看他也与陌生人无异,最多是一个有点讨厌的人。

尽管现在的赵秉文变了很多。

他变得沉稳,变得冷戾,不再那么光华外放。

不再如以前那般总是身着白衣,一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模样。

赵秉文又问:“你就不想问问刚才遇见那人是谁?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滕玉鸢看着远方繁华灯火,双手抱臂:“大约又是那骁晚侯的故人吧,与我何干?”

她现在不是滕玉鸢,只是南越国的南词公主。

想了想,她又似笑非笑道:“不过待我回南越我是得好好问一问我父王,是不是有个流落民间的姐姐。”

说完这句,滕玉鸢打个哈欠:“盛京城也不过如此!无趣!”

夜深风起。

赵秉文下意识地挡住风吹来的方向。

滕玉鸢却是面色一沉,抬眸看向赵秉文:“你受伤了?”

赵秉文诧异地看向她,她怎么会知道?

滕玉鸢又嗅了嗅,面容难看起来:“好重的血腥味,何时受的伤?”

刚才烟火气太重,她未察觉,现在这清冷夜风中,这味道格外明显。

赵秉文心中疑虑陡生,她一个从小被娇养在王宫中的公主,如何会有这般敏锐的感知力?

见赵秉文怔住,滕玉鸢再看他淡的几乎看不见血色的唇,漂亮的眉头蹙起。

他刚回别院时明明不是这样,唯独有变故的只能是别院中他们分开后的这段时间。

到底是谁能伤了他?他又为何不治伤而是陪着她在盛京城里游荡了大半个时辰?

滕玉鸢本想上手去检查,却在手抬到一半时骤然反应过来。

她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不愿说便算了,辛苦你陪我这一晚了,王爷!”

那王爷两字从她口中说出,带了丝讥诮嘲讽。

赵秉文默了默,还是补充了一句:“我没事!”

滕玉鸢听不见似的,没再答话。

回到别院后,滕玉鸢兀自去了为她准备的院子。

然而看着赵秉文都到了门口还没有走的迹象,她终于忍不住蹙眉道:“王爷还不回王府?”

赵秉文极自然的接话:“谁告诉公主,我住的王府?”

滕玉鸢就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不远处的另一个庭院。

他站在门口时,还笑道:“公主千金之躯,万不能有闪失,我住在这里才方便保护公主!”

待那人不见踪影后,滕玉鸢才深吸一口气:“南词,修身养性,修身……修个屁!”

她本就是军中长大,肆意如风,当永安王妃时的隐忍已经磨去了她上下两辈子的好脾气。

滕玉鸢走到赵秉文院中,一脚将门踹开,却刚好看见赵秉文将衣衫褪去,背后尽是纵横交错的血痕。

“顾景……”

最后一个字还未喊出,房中烛火倏地灭去。

下一瞬,有刀剑破空之声响起。

借着月光,滕玉鸢看见赵秉文面容冷厉地持一把长剑冲她心脏直直而来。

滕玉鸢眼眸一厉,手腕翻转间露出一抹冷光。

但那剑却是如刁钻蛇影般越过滕玉鸢,往她身后刺去。

赵秉文将滕玉鸢护在怀中,两声轻不可闻的闷哼同时响起。

一声来自于滕玉鸢身后的黑衣刺客,另一声则是赵秉文。

赵秉文垂眸往怀中看去,只见滕玉鸢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刺进了他心脏位置……

第25章

而身后倒下去的刺客,也让滕玉鸢眼中出现一抹茫然与无措。

她以为,赵秉文是想杀她!

对上赵秉文不可置信的眼,滕玉鸢整个人都开始慌乱起来。

“顾……赵秉文……我……”

赵秉文抬手捂住她眼睛,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而又轻。

“别怕!也别跟任何人说!不关你的事!”

下一秒,他带着滕玉鸢的手,将那匕首猛地拔出。

他强忍痛苦的粗重喘息声让得滕玉鸢脑袋有些发晕。

外面的院子喧闹明亮起来。

“王爷,王爷……”

赵秉文看见暗卫冲进来,终于放下心,眼眸一闭,脑袋重重垂在了滕玉鸢肩上。

滕玉鸢手足无措扶住她,又立时急促地扬声道:“快去将我小叔叫醒!快!”

最后一声几乎带上了哭腔。

听闻赵秉文和滕玉鸢遭遇刺客,南农瞌睡瞬间醒了一大半。

急匆匆赶来时,就看见这两人满身鲜血的模样。

他心瞬间提起,脸色难看地快步过来:“小词儿!”

滕玉鸢见他想上来看自己连忙急切道:“小叔,我没事,快看看赵秉文,他心脏中了一刀。”

赵秉文脸色惨白得像是死人,只因一身玄色衣衫看不见血,这才让浅色衣服的滕玉鸢看着更吓人些。

见滕玉鸢中气十足,南农放下心。

他先是给赵秉文喂下一粒药,赵秉文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见状,南农这才扒开他衣服检查。

检查过后,南农感慨道:“万幸,离心脏偏了半寸。”

不然直接一击毙命。

滕玉鸢手都开始抖起来。

只差那么一点,她就亲手杀了赵秉文。

知道没性命之忧,南农又开始轻松起来:“话说,在楚国当王爷是什么高危职业吗?怎么这小子浑身是伤?”

滕玉鸢一听,凝神看去。

南农这才反应过来无奈道:“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看男人看这么起劲,给我出去,不然你父王和你哥哥知道了,明天就能来把这小子宰了!”

知晓小叔是为了让自己放松,滕玉鸢哑着声道:“那就辛苦小叔了!”

她起身走到门外,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又想到赵秉文昏迷前对她说的那两句话,滕玉鸢双手攥紧。

为什么?赵秉文你为什么要这样?

半个时辰后,南农神色轻松地出来对侍卫道:“进去照顾好你们家王爷吧!”

说完他又看向滕玉鸢:“小词儿,没事儿,其他的伤口我也处理了,相信小叔,不出半月就能活蹦乱跳。”

看见滕玉鸢神思不属的点头,他凝眸道:“你跟我来!”

滕玉鸢往房里看了一眼,犹豫片wαƞwαƞ刻,一言不发地跟着南农走了。

进了南农的小院。

南农脸上云淡风轻的神情散去,变得严肃起来。

他压低声音道:“小词儿,你告诉小叔,赵秉文胸口那一刀,是你刺的对不对?”

滕玉鸢倏然抬头,眼中惊惶而又悲伤。

南农叹了口气:“我一看那伤口形状就知道,是你父王给你用来防身的匕首。”

滕玉鸢缓缓闭上眼:“我以为他想杀我,我不知道后面……”

说到一半,她又住了口,她应该知晓的,只是她更防备的是那个曾带给她无数伤害的男人。

南农思忖一瞬,神情镇定而冷静:“收拾东西,小叔带你回南越,我们连夜启程。”

他没有一点关于自己乖巧可爱的侄女捅了人的惊慌失措,一副见多识广的高人风范。

滕玉鸢瞪大眼:“可是楚皇……”

“还管什么楚皇。”南农打断她,“你若是落一根头发,你父王要找我拼命的。”

滕玉鸢沉默半晌,摇头道:“小叔,我不走。”

她还有事情没办完,绝不能现在离开楚国。

南农挑眉:“为何?要是赵秉文醒来你不怕他找你麻烦?”

滕玉鸢眸光闪了闪:“是赵秉文将匕首拔出来的,还说不关我的事。”

南农一顿,眼中划过一抹老狐狸的光:“你信他?”

滕玉鸢脸上闪过一抹极痛苦的纠结,最后她昂首咬牙与南农对视。

“我信。”

第26章

叔侄二人对峙良久,南农妥协:“行吧!”

至少在楚皇无恙之前,他们俩不会有任何事。

刚要去休息,南农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我说,你不会是看上赵秉文那小子了吧?”

滕玉鸢一惊,瞪大眼睛:“小叔你胡说什么?天下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他。”

想到赵秉文那张脸,南农眼眸中满是怀疑。

他嘀嘀咕咕:“果真是蓝颜祸水,我就不该把你带出来,要是嫁到楚国了可怎么办?这远隔千里……”

滕玉鸢被气笑:“小叔您放心,我回南越就招婿。”

两日后,赵秉文苏醒。

刚睁开眼便对上一张在不远处打瞌睡的脸。

滕玉鸢单手托腮倚在桌上,白皙如玉的脸上,眼下淡淡的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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