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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3 15:28:34  热度: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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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秉文缓了神色:“别多想,婚期不会变,你早点回去休息。”

秦子依这才放心离开。

滕玉鸢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那句“结发妻子”,眼中酸涩。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当初也曾有过这样天真的愿景。

成亲没多久,为了求得赵秉文的一缕头发,她向大楚第一琴姬求艺制琴,拿惯长枪的手被磨得鲜血淋漓,琴却被赵秉文一剑斩断。

后来又向画圣百里衡求一幅墨宝想送给赵秉文,却被百里衡断然拒绝,说她根本不懂得自己画的含义。

这让她成为整个盛京的笑话。

直到最后,赵秉文如赏赐般扔给她一束发丝,她如获至宝,将那缕头发与自己的青丝交缠放进香囊。

直到死,那香囊都被她妥帖地珍藏在怀中。

赵秉文入寝后,滕玉鸢在一旁盯着他看了许久。

睡着的赵秉文少了几分凌厉,那薄唇也不再吐出伤人话语。

滕玉鸢轻声道:“当初你愿与我结发,是不是证明对我也曾有过怜惜。”

她自然得不到答案……

月华如水,滕玉鸢起身走到廊下。

却见守在门外的卢风神色怜悯低声自语。

“王妃,你若是知道你当初费尽心思求来的只是街边一个乞丐的头发,你该多难过。”

滕玉鸢整个人蓦地僵住!

尽管只是一缕幽魂,她却感觉自己似乎被月光冻成了冰。

她的心似乎又开始密密麻麻疼起来,那疼痛绵长而持久,如千万只虫在不停啃噬。

远胜当初心脏被利箭洞穿。

没两日,赵秉文奉皇帝圣命前往东岳山为边疆战事祈福。

东岳山下,滕玉鸢看见这熟悉的地方,感慨万千。

赵秉文刚下马,便看见一对老夫妻相携,一步一跪,颤巍着往山上而去。

他看了半晌,问一旁迎接的东岳观观主:“他们这是在作何?”

观主轻声解释:“我东岳山有一条出名的传说,据说一跪一叩首,诚心跪完这万级台阶,所求之事便可实现。”

“不过万级台阶跪下来可会要半条命,所以甚少有人能完成。”

赵秉文蹙眉:“那他们为何还跪?”

观主叹息一声:“这对老夫妻儿子上了战场,两人这是来求儿子平安,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赵秉文沉默片刻,内心隐隐触动。

突然,观主身后一道童开口:“这算什么,五年前,有一个女子为求危在旦夕的心上人平安,在这万级阶梯上整整叩首了九遍。”

“我看她那不是求神,是想以命换命。”

卢风惊叹开口:“世间竟有如此痴情女子,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就连赵秉文亦忍不住停下脚步。

那道童仰头回想片刻。

“似乎是姓迟,叫……滕玉鸢!”

第8章

身为故事中的主角,滕玉鸢遥遥望着万级阶梯,悲凉又苦涩地一笑。

耳边传来卢风惊异的声音:“五年前,那不是爷您被叛徒偷袭误入西南密林,重伤垂危的时候吗?”

滕玉鸢忍不住望向赵秉文,却见赵秉文面无表情地沉默良久。

而后他眼眸暗沉地发出一声嘲讽。

“子依不顾安危从死林里救出我,而她却只会做这些愚蠢的无用功,这就是区别。”

滕玉鸢只感觉呼啸山风从自己几近破碎的魂体中穿过。

席卷走了她最后一点温度。

赵秉文跨步往台阶上走去,滕玉鸢只如一抹被牵引的幽魂,木然地跟随他往上而去。

看着这一级一级仿佛没有尽头的台阶,滕玉鸢回想起自己当初来此跪拜时那焦急的心情。

每跪一阶,她便祈愿一次赵秉文平安无恙,岁岁长安。

现在想来,真是傻的可笑,蠢得可怜。

滕玉鸢蓦地生出一丝悔意……

如果那年跟哥哥回盛京述职,她没遇见赵秉文该多好。

遇见他的那一刻,自己的生命就仿佛被谱成了一章残酷的乐曲。

几日后,赵秉文祈福完毕回京。

回程路上,滕玉鸢就见赵秉文从头到尾都冷着脸。

似乎是从那日听见她的名字后,赵秉文就一直情绪不虞。

滕玉鸢无力又认命般的想,这人已经到就连听见她的名字都恶心至此。1

到了京郊门口,赵秉文本欲直接进城,却看见有许多人排了长队在领着什么东西。

他随意抬眸一瞥,却在看到队伍尽头时眼眸凝住。

冷声质问:“那里为何打着我永安王府的名号?”

卢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连忙解释:“王妃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在城门口施粥布善。”

滕玉鸢垂眸,心中涌起一丝欣慰。

尽管她不在,王府的人却依旧按照她的吩咐没断了这善事。

突然,耳边突然传来赵秉文冷冷的一句。

“真是伪善!用着我王府的钱来树立她的好名声。”

滕玉鸢麻木地扯出一个笑,罢了。

却不想卢风忍不住低声道:“王妃……用的是自己的嫁妆!”

赵秉文顿住,脸色越发难看。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城门口有纷乱的马蹄声疾步而来。

“迟家军出征,无关人等速速避让。”

数列军队从城门口鱼贯而出。

滕玉鸢了然,这恐怕是皇上派去边疆的援兵。

就在军队快要尽数出城时,后面突然喧闹不已。

有苍老的声音呼喊。

“迟将军留步!”

一旁众人看去,只见许多穿着军服的老人快步而来,再后面年轻一些,或是伤了一只眼,或是只有一臂,身体竟然尽数有残缺。

只见他们走到军队最前方,突然整齐划一的跪下!

最前方的布满白发的老者声如洪钟:“听闻边疆形式严峻,我迟家军六百七十一名退役将士,请命出征!愿将军成全!”

身后众人齐齐高喊:“请命出征!愿将军成全!”

无畏之势直冲霄汉!

城门口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不由停住动作,神色动容,只觉得眼睛发烫。

满是人的城门口,竟只闻战马吐息的声音。

滕玉鸢蓦地抬手捂住嘴,无法言喻的悲恸如瀑布般冲刷全身,又如撞上礁石,疼得她神魂俱散。

马上的将军回神后,立时翻身下马想要扶起最前面的老将,那老将却是巍然不动。

他红着眼眶无奈苦笑道:“诸位叔伯兄弟,我知晓你们的护国之心,但我迟家军还未到如此地步。”

面前的人要么是年纪过大,要么是伤残才导致退役,战场对他们而言,是加倍的危险。

但面前众军士固执地不愿起身。

那年轻将军顿了又顿,咬牙道:“我迟家军都是血性好男儿,我迟明修在此答应兄弟们,即便是拼了这条命亦会守住我楚国国土。”

这话一出,一直沉默的赵秉文眼神一凝,蓦然上前质问那年轻将军。

“你是迟明修?那边疆的主将又是谁?!”

第9章

滕玉鸢心瞬间提起。

她看着堂弟迟明修躬身行礼:“见过永安王!”

赵秉文定定盯着他,又问了一遍:“边疆的主将是谁?”

他只知晓迟明修这名,却从未见过其人。

迟明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敛去,他垂眸道:“王爷误会了,末将名叫迟捷,字敏休,边疆那位是末将堂兄,音相同写法却不同。”

听了迟明修的解释,赵秉文皱紧眉,眼眸却是让人猜不透的幽深难测。

就在迟明修鬓边已经有细汗沁出时wαƞwαƞ,赵秉文淡淡道:“赶紧出发吧!莫要贻误军情!”

迟明修颔首应是。

一旁的滕玉鸢亦是松了口气。

她只怕赵秉文知晓她替名从军的真相后为难迟家。

只是……等她战死之事传来,这一切终究是瞒不住的。

滕玉鸢沉默地跟着赵秉文回到王府,管家就送上数十个绣娘日夜赶工制作好的喜服。

滕玉鸢这才恍然。

原来不知不觉,赵秉文和秦子依的婚期竟然已临近。

赵秉文瞥过喜服,不知怎的突然问了一句。

“滕玉鸢还未从镇国寺回来?”3

管家一愣,摇头道:“回王爷,没有。”

听见自己名字的滕玉鸢不解地低声道:“赵秉文,你不是最厌恶我,怎么会想在你的大喜之日看见我这张脸。”

却见赵秉文沉默良久,冷嗤一声转身离去。

管家小心翼翼问卢风:“子依姑娘马上入府,王爷为何还如此不高兴?”

卢风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越临近婚期,王爷的情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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