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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又是刚从女帝手里拿回来的权利,每日要治理的政务能将寻常人压疯,自家陛下三更起,一更睡哪里腾得出时间去理会那些心思拐弯抹角的后妃。
恰好这几日事情少了些,自家陛下心心念念的人又入宫了,陛下才分出些时间在后宫之中。
可是陛下现在说要如那些宗室老臣的意愿去挑一个宗室之子作为太子人选,这将虞娘娘置于何地呢?
日后虞娘娘若是诞下皇子,那小皇子又如何自处?
“洛凝心或许并不希望她的孩子当上皇帝。”
方辰恍惚想起年幼时父皇陪ꎭ꒒ꁴ꒒伴在母亲左右时的情形。
父慈子孝,夫妻恩爱,是难得的好时光。
但即便曾经有过如此岁月静好,最后竟然也是如其他皇室父子、夫妻一般离心离德,生死相隔。
故而方辰对于当皇帝并没有什么执着,若不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他此刻或许不会在这座空荡荡的皇宫。
有着这些缘由,他自然也没有非要他和洛凝心的孩子也坐上皇位的想法。
虽然这个孩子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会出来,但玉四说的不错。
若是日后那孩子想当皇帝呢?
如今早早定下,只怕后来又是一场争权夺位的权谋大戏。
“去传一道旨将梁霄和户部侍郞萧浊一同宣进宫来。”
今日早朝萧家的那位族长,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萧丞相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大肆夸赞青州万太守未雨绸缪,实乃大善。
早朝之后又领着一众萧氏门楣出来的官员跪在殿前请他走些批下赈灾款。
方辰看着那些官员,大多数是既与萧氏有些联系又与万氏有些接触的豪族出身的子弟。
看他们就好像是在看一本私吞钱粮的账簿。
不用对账,每一个都能够以贪污罪论处抄家。
不过这其中的有些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些贪污纳垢的证据在他手里已经积成了一本册子,只待万太守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
这几日未曾在朝堂上大发雷霆,这些人 都要以为他是个任他们磋磨的懦弱皇帝了。
“陛下,今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玉四躬身行礼,劝告道。
一看窗外果然已经是暮色沉沉,落日已尽的时候了。
“罢了,明日早朝之后再将他们留下就是了。”
将最后一本奏折用朱批画上最后一笔,方辰便起身来,玉四也自觉地上前来收拾。
方辰余光瞥到那本被自己搁在一边的书。
鬼使神差地他就打开来看了一眼。
“宫中妃嫔众多,宠妃往往会自怨自艾,担惊受怕哪一日红颜未老恩先断,故而皇帝想要收获一个甜甜软软又粘人的小宠妃必须先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感。
具体范例如下:
日日召幸虽然能够表达帝王的独宠,但是陪着小宠妃用膳会更加温情。(不带情欲的陪伴总是比情欲支配的温柔更加令人东西。)”
这本书——
写得未免也太过露骨了。
遣词造句也尽是白话,没有半点文采内涵。
不过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
方辰摸了摸下巴,沉思过后让玉四摆驾卿华殿。
路过御花园时恰好遇见了从卿华殿回来的万贵妃。
方辰并没有同她多少,只是在她见过礼后便转身就走。
到是万贵妃若有所思地笑着对他说了一句没头没脑地话。
“这几日惦记陛下的人似乎多起来了,真是替虞娘娘担心啊。”
方辰眉梢轻挑,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她的话。
但无论此刻有没有听懂,但当方辰往荷花池边经过时也意会到了万瑶玉是什么意思。
有好些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妃子在ꎭ꒒ꁴ꒒昏暗之中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华美的宫装一个一个的出现在他面前,或是装模作样地在他身边摔上一跤想要跌进他怀里,或是用最唯美的姿态福身行礼,而后情意绵绵地抬起头来抛上一个媚眼。
堪称是万紫千红、争奇斗艳。
这些妃嫔或许今日是吃错药了。
懒得看这些人,便叫玉四走在前面开路,将那些恨不得扑上来的妃嫔隔绝开来。
若不是前来作妖的妃嫔总共也才三四个,方辰的心燥之症都要当场发作,直接将这些人在御花园了结了。
玉四眼见着自家陛下眼睛隐隐又发红的征兆,赶紧将那些从前基本不敢靠上来的妃嫔弄开,也顾不上什么尊卑又别了。
只是好容易将这些妃子推开了,从一颗柳树下转交就听到一阵有如百灵鸣啼的女儿歌声。
之间那些本应该在暮色之中显得黑暗一片的荷花池上点着几盏微微闪烁着明黄微光的纸灯笼,一只小舟推开茂密的荷叶破开生着浮萍的池水款款而来。
一身穿天水碧绸裙的美人身姿轻灵,在一片灯火之中翩翩起舞,脸上朦胧的面色不仅没有掩盖她的美色,倒是显得她更加有风韵。
第七十四章:误会大了
一身穿天水碧绸裙的美人身姿轻灵,在一片灯火之中翩翩起舞,脸上朦胧的面色不仅没有掩盖她的美色,倒是显得她更加有风韵。
只可惜这样一幅美人起舞的图,却没有勾起方辰的任何兴趣,抬腿就要往外走。
那美人见他要走也并不恼,撑着小舟正好拦在方辰的去处。
“陛下为何不愿看臣妾?”
美人眉目流转,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她言语之间带着些许淡漠。
这样的感觉令方辰有些熟悉。
转念一想这不就是那日他第一次在卿华殿与洛凝心相见时洛凝心说话的语气吗?
但洛凝心不仅仅是嘴上说着毫不在意他身份的话,语气里,眼神之间都是不将他看做皇帝一样的淡漠。
就好像是她愿意搭理自己,她才会随口说几句话一般。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学着洛凝心的语气,但总显得拘谨违和,想要学虎却学得连猫都不像。
若不是玉四提醒了方辰这个女人是谁,他估计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陛下,这位是赵家出来的。”
方辰想起来了,当初他刚登基,在朝堂中人看来,他常年游离于昌安城之外,未曾接触治国政治之道,或许是个好揉捏得。
况且昌安城的世家大族在世流传几百年,甚至还有将近千年一脉传承的氏族,一直以来并不将皇权看在眼里,直到大棠开国皇帝都如今的几任帝王都是手段超绝之人才将这些氏族治的服服帖帖。
至少是明面上的。
女帝力压一众反对之声登上皇帝宝座,一直致力于削弱世家权力,雷霆手段将氏族逼得抬不起头。
到了方辰登基时,所有的氏族都将这些年来受到的打压尽数报ꎭ꒒ꁴ꒒复到方辰的身上。
本就身中扰乱心志之毒的方辰在这些人的逼迫之下病症加重,那时他也就不再压制自己的病症。
直接昭告天下他有心志之疾,病发之时会大开杀戒。
而这个昭告天下的方式当然是在朝堂上直接发病。
为了不乱杀无辜,方辰每一次病发之时所杀之人都是掌握足够证据罪不可恕之人。
那些一直防范这他的人在知晓他的病症时,选择了纵容,就是想要将他暴君之名传扬出去,只待民愤到了极点一举挑唆百姓,策划一场反叛,借机拉他下水。
而赵家已经官至右丞相的那位老先生是唯一一个死在他剑下的无辜之人。
因此方辰向来是对赵家的多了一些包容。
但这种包容并不包括接受赵家女儿献媚在内。
“若是没有事做,可以去藏书楼整理书册,朕记得你还算有些才名。”
赵老先生是誉满京城的文学大家,他这个小女儿自小受他教导也是受人推崇的一代才女。
只是赵老先生去世之后性子有些变了。
“藏书楼臣妾已经翻遍了,如今只求留在陛下身边,哪怕是做一个笔墨伺候也是愿意的。”
她低眉顺眼,俨然是一副一心只想要自家夫君能够垂怜的模样。
可惜方辰对着这些人向来是不解风情的,除了出于对赵老先生的歉疚和赵慧妃的才名的认可,他对于眼前这个成为自己后妃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
“朕身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