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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2 11:27:37  热度: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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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将夏问曦带回来的情景。那个丫头,冻得唇色发青,面色发白,哭声嘶哑,足以让人……动恻隐之心。

  薄钰点点头,“谢谢外祖父。”

  沈郅皱眉,“你这人,我有什么便抢什么,有意思吗?”

  “有!”薄钰冲他笑。

  沈郅摇摇头,无奈的轻叹。

  瞧着这两个小人精,夏礼安是又哭又笑,“这是我数年来,最高兴的一天。”

  语罢,夏礼安抬头望着外头的太后,“太后娘娘今儿带着孩子们进来,不知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想从我身上挖出什么东西来吗?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长生门也好,护族也罢,我一无所知。”

  “夏问曦……”太后犹豫了半晌,“是哀家的女儿,当年哀家将她与魏若云的儿子做了调换,没想到魏若云竟然把她丢了!”

  夏礼安冷笑两声,“报应!”

  太后点点头,倒是没反驳,“是报应,报应不爽,哀家理该承受自己做下的孽果。”

  “外祖父!”沈郅抿唇,“我娘有话让我带给你!”

  闻言,夏礼安蹲下了身子。

  沈郅伏在夏礼安耳畔低低的说了几句,“外祖父可都听清楚了?”

  夏礼安点头,抱了抱沈郅,然则他脚上还拴着铁链,平素又囚在这样的地方,哪里有气力去抱孩子,只能象征性的拢了拢沈郅,极是不甘的松了手,“听清楚了,你且回去告诉你母亲,韩不宿就是当年南贵妃身边的韩姑姑!她往来夏家,始终没有透露过曦儿的身份。”

  “什么?”太后骇然,“韩不宿……”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曦儿是你的女儿,她只告诉我,曦儿可能会成为护族最后的血脉,让我好好养着。孩子是无辜的,莫要告诉孩子真相,也别让人知道她的存在!”夏礼安冷笑,“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般,一心只有那些虚妄之物?我养着曦儿,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不是因为她身上的价值!”

  太后紧了紧手中的拄杖,“所以,你知道她身上有……”

  “我当然知道,韩不宿告诉过我,这孩子身上有凤蛊,但孩子的血脉与凤蛊能相互融合,便足以证明凤蛊不会伤害曦儿,关键时候还能护着她!”夏礼安一声叹息,“从那以后,我不准她轻易踏出府门,将她关在学士府里,可孩子大了,不是一道墙一扇门就能关得住!”

  护族与薄氏的恩怨,终究以最仁慈的方式,得到了化解。

  “当年曦儿诈死,旁人兴许瞧不出来,可我养了她那么多年,那是我的女儿,我的掌珠,我能瞧不出来吗?”夏礼安哽咽,“原以为她走了也好,离开东都这个是非之地,依着她那乐天的性子,不管跟了谁都会高高兴兴,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谁曾想……

  情之一物,足以让人肝肠寸断,万劫不复。

  “外祖父,我娘问,韩不宿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沈郅压着嗓子伏在夏礼安的耳畔问,“比如说,钥匙?”

  夏礼安细细的想了想,终是摇头,“没有!”

  沈郅一愣,眉心微微蹙起。

  没有?

  娘说了,那样的要是有两把,一把……师公给了他,现在在娘的手里,那么另外一把在哪呢?不在外祖父手里,仍是落在韩不宿的手里?

  “那韩不宿在哪?”沈郅不解的问。

  夏礼安摇头,“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她把骨牌交给我,瞧着好像是身子不大好了。”

  薄钰忙问,“死了吗?”

  四下一片死寂。

  沈郅抿唇,如果真的死了,那线索到了这儿岂非又断了?娘说了,想把爹身上的东西取出来,就得找到韩不宿,若是韩不宿已死,那爹岂非也没救了?

  心下着急,沈郅耷拉着脑袋,紧了紧袖中拳头,这可如何是好?

  “韩不宿!”太后咬着牙,“哀家倒是知道一些,当初天命找了她很久,她握有荒域之墓的地图,要想拿到回魂蛊,还真的得经过她的手。”

  “荒域之墓是什么?”薄钰不解。

  沈郅也不懂。

  “哀家也不知道,只是听天命提起过,他说护族的老族长终是留了一手,把荒域之墓的位置,只告诉了韩不宿一人。韩不宿失踪之后,天命一直派人追查,没想到她竟然藏在宫里,就藏在南贵妃的身边。”太后轻叹,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墨玉皱眉,“韩不宿易了容,又有南贵妃护着,自然不易被人看出破绽。”

  “南贵妃受过韩不宿的大恩,当年入宫之前受先皇后的迫害,是韩不宿救了她,后来生二皇子时难产,若不是韩不宿救她,定会母子俱亡。”夏礼安道,“是以南贵妃对韩不宿,几乎是有求必应,到了舍命相护的地步。正是因为韩不宿的关系,南贵妃恨极了护族。”

  如此便说得通,为何当初先帝因为南贵妃一人,覆了整个护族。

  “不过……”夏礼安又道。

  众人齐刷刷的盯着他,各自屏住呼吸。

第164章 秘盒里的东西

  “不过当年,韩不宿的身子不大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她说过,是、是剜了什么东西的缘故!”夏礼安哪里晓得这些弯弯绕绕,“不过我没多问,她也没多说。”

  后来南贵妃死了,韩不宿便也消失了。

  “她走之前来过一趟。”夏礼安道,“给了我骨牌,然后还叮嘱了两句,给了一个锦囊,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她当时好像一直在吐血,后来去了何处,便不得而知了。”

  沈郅满脸的失落,希望落空了,这就意味着爹身子里的东西,怕是再也没法子取出。

  “怎么了?”薄钰问,“你不高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郅摇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郅儿?”夏礼安蹲下,“男儿大丈夫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必须保持风度,输了又如何?又不是输不起。孔明尚且有大意失荆州的时候,何况是咱们。莫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也莫要低入尘埃,人呢……最该挺直的是腰杆!输什么,也不能输了自己的气度。”

  沈郅深吸一口气,“外祖父,郅儿记住了!”

  “你们走吧!”太后幽然轻叹,“去问柳山庄,去离王府,去哪都好!”

  音落,太后温吞的转身,“哀家做错了太多事,自私了一辈子,临了只想留住她身边,所以迟迟不肯放了你,可现在哀家明白了,哀家只是觉得输不起而已。”

  “太后?”墨玉搀着太后往外走,“您就不怕……”

  “皇帝会平了夏家数年之冤,到时候夏家的人,夏家的事儿,就不再是见不得光的,不会再有人拿夏家做文章。”太后深吸一口气,于门口处转身瞧着夏礼安,“哀家穷尽一生,想保护的人一个都能护住,想留的人全都弃了哀家而去。你运气好,你赢了!”

  她佝偻着腰,好似一瞬间老了不少,“其实哀家还是要谢谢你的,你把哀家的女儿教得很好,善恶分明,恩怨分明,不像哀家这般,糊糊涂涂了一辈子,最该做对的一件事,却错得何其离谱。夏礼安,带着孩子们回去吧!她看到你回去,会很高兴的!”

  如此,沈木兮对她的怨恨,应该也会少一些吧?

  墨玉将钥匙递到了沈郅手中,沈郅呐呐的接过,却是连谢谢都忘了说。

  目送太后离去的背影,夏礼安轻叹,“人在做,天在看,苍天何曾饶过谁!”

  “外祖父!”沈郅回过神,快速将夏礼安身上的锁链解开,“我们可以回家了!”

  “嗯,回家!回家!”夏礼安忽然有些胆怯了。

  近乡情怯,他是有多久没回去了?家里会变成这么样子?或者说,他现在这一身的狼狈,儿女们可都还认得他?老了老了,反而矫情害羞起来了。

  “郅儿,外祖父现在这般模样,是不是挺吓人的?”胡子那么长,头发那么白,脸上已经满是皱纹,走两步就得喘一喘。

  他好久没活络筋骨,走起路来都不太稳当,沈郅和薄钰一人一边搀着他,刚好给他当小拄杖。

  “很久没看到太阳了,不适应!”夏礼安没能走出春禧殿,外头的光太刺眼,他的眼睛根本无法适应。

  “夏大人!”墨玉递上一件斗篷,“遮一遮,会好点!”

  穿着斗篷,遮住脸,再撑着伞。

  白日里这样在宫里行走很是怪异,可沈郅和薄钰是谁?离王府的两位小公子,既受离王府两位小公子搀扶,必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是以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娘,嫁给了离王?”夏礼安轻叹。

  “外祖父知道我娘……其实不是……”沈郅有些犹豫。

  马车里就祖孙三人,倒也安静。

  “其实方才,有些话我不敢说,毕竟太后是个外人,我终是担心……”夏礼安左边拥着沈郅,右边拥着薄钰,两个孩子伏在他的膝上,这样的天伦之乐,他此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外祖父放心,很快就能见到娘了,有些事您可以同娘说。”沈郅也不着急,“娘其实想找韩不宿,是为了她身体里的东西。”

  打着褶子的手,猛的一滞,夏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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