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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里想的事情比任何人都全面,就孟宁希这点伎俩,是很容易会被看穿的。
祁聿这个要求,未免太有难度了些。
说完这些话的祁聿,才意识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不好的情绪,最后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激动了,我只是简单的希望……”
孟宁希打断祁聿说道:“我会的。”
或许祁聿要的就是这一句简单的承诺,即便之后她做不到,至少在祁聿看来,这句话会让他安心好久。
城市的夜色独具一格,高楼的灯光、满城的街市,总在为沉睡的夜空创造出一些生气。
直到凌晨三四点,马路上的车辆才剩下那么几辆。
昏暗的房间里。
江斯年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瞳孔微缩,梦里那真事且骇人的记忆一幕幕地似胶卷一样播放,陆柠的父母和沈父全身是血地朝着还是孩子的江斯年一点一点地爬过来。
嘴里还一直说着让他偿命这句话。
惹得他一阵后怕。
这种梦很早之前就做过一段时间,但是在遇见孟宁希之后,就渐渐地开始淡忘了,梦里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是最近又开始频繁的出现,江斯年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而今天祁聿是夜戏,孟宁希陪着他将近早上七点才离开剧组。
好在今天没有戏份了,就决定回家睡一天。
他们两个人坐在后座,孟宁希打开了车窗,困意缠身地望着外面早起上班或者赶集的行人。
车开的不算快,驶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时孟宁希愣了愣、
那不是江斯年吗?
江斯年怎么可能会来心理咨询所?
“宁希,你饿不饿?”
是心理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吗?还是是给陆柠实地考察?
祁聿侧眸看了看不搭理自己的孟宁希,然后再次开口问:“宁希?在想什么?”
孟宁希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嘴里一字一句地说着:“我刚刚好像看到江斯年了。”
“在哪?”祁聿眉头微微一皱。
最终孟宁希摇了摇头,眼神聚焦之后看着祁聿:“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你刚刚说什么?”
祁聿乖乖的重复了一遍:“陪我陪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
还别说,不提这件事情的时候倒是没有感觉到饿,祁聿一提肚子马上就叫了起来。
孟宁希笑了笑:“有点饿了。”
“带你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心理医生一大早接到江斯年预约的时候还是有点懵的。
看到是江斯年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一时的错愕。
医生很快就叫江斯年坐在软椅上,问:“沈先生,我记得您七年前就已经停止了治疗,现在是又复发了吗?”
江斯年一张苍白的脸有些病态,今天没有穿的很正式,仅仅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勾勒出比之前瘦小许多的身形。
心理咨询室的整体色调都非常的柔和,还有一道太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只可惜在江斯年的眼里,和昏暗的地下室没有区别,“嗯。”
第24章
医生一眼看出江斯年的状态比七年前还要差,他想要知道是什么导致的,“方便说一说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她和别人结婚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婚礼上抛下她一个人。”
“不应该教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离家出走。”
“不应该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如果早些把真相告诉她就好了。”
江斯年好似是把这一切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一个人身上,这是典型的自罪表现。
医生静待着江斯年说完所有的话,才说道:“沈先生,您是否认为这一切的事故,如果没有你,就不会发生对吗?”
江斯年点了点头,“对。”
“沈先生,有一点您需要明白,若是真的没有沈先生,您口中的那个她,照样是要嫁给别人的。”
“任何现象的背后,都有它自己的原因,你认为只是偶然的事情,其实蕴含着必然。”
“就好像种一颗苹果树,树上会结出苹果,如果我们不想让苹果树结出种子,人们最先想到的方式,就是拔掉这棵树,欲要斩草得除根,但是还是有人会种下这棵苹果树,结出一样的苹果。”
“您一直梦到的那一幕场景,在我们心理学的领域,可以称之为心理创伤,就像一条冬眠的蛇,平时会蛰伏在潜意识层,只要一旦有人闯入它的领地,或者要把它赶出来,它就会苏醒,和闯入者来个两败俱伤。”
“所以沈先生,你要想的并不是怎么把它赶走,而是要思考怎么才能够让它永远地沉睡,您看您这七年,不是做的很好吗?”
此刻的江斯年,想起了从前。
有她在的地方,总是欢声笑语的。
或许相遇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影响自己以后的大半辈子。
毕竟江斯年从一开始,是因为她和陆柠很像。
不仅名字很像,就连性格,孟宁希和小时候的陆柠几乎是一模一样。
调皮又乖巧,懂得把握分寸。
也总是能够带动江斯年的情绪。
他觉得和孟宁希的相处很轻松,很快乐。
渐渐地自然就把那些不好的记忆锁在了内心深处。
本想着把所有有关过去的记忆藏了起来,然后答应陆柠的事情做到之后,就和陆柠断绝了联系,和孟宁希好好的生活。
想过以后,带着孩子在海边散步,吹着晚风,谈着鸡毛蒜皮的小事。
而现在,所有美好的憧憬都变成了奢望和幻想。
他不是不想往前走,只是前面真的没有路了。
江斯年回到了家中,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里面昏暗无光的,窗帘都没有拉开。
他也不去开灯,一个人木楞得坐在那里,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像一个用活人的身体制造出来的雕塑,被困在里面的江斯年已经快要窒息。
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面的花瓶,花瓶里,插着六朵玫瑰花。
在黑暗中,那人摸索着用手折下了一朵盛开红艳的玫瑰,指尖被刺破,鲜血顺势而下,他毫不在意,甚至还把玫瑰拿在手上欣赏。
眼里,只有一片死寂。
第25章
“您好,是江斯年沈先生的助理吗?”
心理医生手里拿着江斯年留下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助理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路上赶着去接江斯年,听着这人能够指名道姓地说出详细的信息,也就没有迅速地挂断,“是。”
他的手机里面,其实有江斯年的手机号码,但是他认为,告诉江斯年身边的人,比告诉江斯年本人管用,“我是心理咨询所给沈先生看诊的医生,今天早上沈先生来咨询过我,谈了很多,我能够确定的是,沈先生的病情复发了。”
助理没有听说过江斯年有什么病史,唯一的就是……
“医生,您是说沈总的抑郁症吗?那不是已经好了快七年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复发?”
心理医生解释着:“心理疾病是很容易被外界活着内心的情愫刺激到的,沈总和我提了一嘴最近发生的那些事,很显然这一切都是那个“她”造成的。”
助理也跟心理医生说了实话,确实就是因为那一天和孟宁希的婚礼被毁了之后,江斯年整个人都变得颓废了很多。
“目前的建议就是带着沈先生好好的出去走走,最好不要让他长时间的独处和发呆,有条件的话,可以和沈先生喜欢的人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助理到了江斯年家的停车场,原本应该出现在停车场外等待的江斯年不见了踪影。
他只好下车去按门铃,在一直无人应答的情况下,助理只好拿着备用的钥匙打开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面死气沉沉的,所有窗户的窗帘都拉着,助理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