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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二人的对话落进她的耳中,她不由笑了一声,起身提起裙角下楼,到了郎琢车马前。
她也没顾赵疏诧异的目光,行过礼后只抬头仰视着郎琢,“能否请大人为鄙店题字?”
怔愣一瞬后,郎琢很爽朗地道:“好啊。”
斡风一时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转脸一想大人都不尴尬,他一个手下做事的人尴尬什么。
斡风和青阳从马背上下来,在郎琢踩着脚凳下马车的时候搭了把手,便一起跟着进了玉玲珑阁。
北笙朝内大喊道:“刘掌柜,准备笔墨。”
便是一个三十多岁身高有七尺的儒雅汉子端着笔墨纸砚走来,一袭墨玉色的长裳,头顶纶巾,衣角随动飘飘。
郎琢将刘掌柜上下打量了一番,朝赵疏问:“他是你的人?”
赵疏挪开藤椅让郎琢坐,说:“玉玲珑阁里的掌柜还有两个跑堂的小伙都是北笙的人。”
郎琢没有觉得意外,只默默坐下。
北笙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有自己的人手一点也不为怪。吸引郎琢的是她身上那一股无尽的力量,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想让人一直去探索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北笙将纸张铺开,将蘸了墨毫笔双手奉给了郎琢,郎琢只垂眸看了她一眼,便接过北笙手上的粗毫笔,在白色的生宣上写下遒劲有力的“玉玲珑阁”四个大字,落款“郎荆璞”,也落下了年号。
他的字比赵疏的更加宏伟大气,赵疏看着也喜不自胜,说:“要是早知道郎大人愿意给玉玲珑阁题字,我便一早就找郎大人了,有了大人的题字,那咱们的店定然繁荣兴旺。”
北笙将郎琢的墨宝拾起,轻轻吹了一下上面未干的墨汁,交给了刘掌柜,温声说:“你现在就去一趟百金匠铺,做成金匾,比原来的要更大些。”
郎琢听着眉头微微挑了挑,终究什么也没说。
刘掌柜带了一个小厮便去了。
玉玲珑阁内除了一个跑堂的小厮在来回招呼客人,二楼的雅间内就坐着北笙和郎琢赵疏三人。
茶水饮过了两轮,郎琢也不说要走,就算无话,也还是坐着。
藏青色的朝服平整服帖在他的身上,那远山淡墨似的眉眼低垂看着盏中的茶水,神情也不清晰,倒让赵疏坐立难安。
北笙在另一侧旁若无人翻看着账本,偶尔提起细毫笔涂画两下,日光从窗外洒进来,正好照在她的身上。

郎琢也会时不时抬起眉眼看一下北笙。
赵疏或许刚才在没有觉察出郎琢的意图,这会儿便也轻易判断到郎琢滞留不走是为了什么了。
心头浮起一阵酸涩之意,但刹那后赵疏又嘴角噙笑,他已经和北笙没关系了,有人愿意为她滞留那是好事。
赵疏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铜漏,显示已经是未时三刻。
便起身,朝郎琢拱手:“我出来许久,没有通报父母,就先告辞了。”
“嗯。”郎琢微抬起眉眼,淡淡地说:“也好,等下我还要再回一趟安国公府去见我师父,我同北笙一道回去。”
北笙也阖上了账本,端着账本走了过来,道:“账本我看完了,我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做了标记,小侯爷也拿回去看看吧,若有不妥的请指正。”
赵疏病没有接账本,说:“玉玲珑阁是你的,妥不妥都是你说了算,我……今后就不插手了,告辞。”
北笙:“……”
赵疏一点也没迟疑,后退两步就出了雅间,迈步下了梯台,出了玉玲珑阁大门。
北笙心中一阵怅然,看着手上的账本默然良久才放在了案上,默默坐回案前。
郎琢屈辱如一片轻云,飘然坐到北笙对面,伸手阖上了两扇窗扉。
他可不想自己和北笙对坐说话被楼下街道上的人瞧了去。
案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白玉雕琢而成的梅,被人擦拭得油光水亮,郎琢倒是有些羡慕北笙一个翻身就成了富豪。
她和颜陌联手,将萧翊骗了个精光,到手就是数万两银子,现在还有赵疏送上的珠宝楼,着实是阔气。
而自己除了虚名什么也没有,北笙若是贪图钱财,他还真给不起。
想着想着,郎琢不由露出自嘲的笑来。
北笙瞧着他,心里就有一股说不清的闷气,但也知道郎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只能用好言哄着,万不能狂言激怒。
犹豫一下,抬起了眼眸,说:“大人的心意我已经明了,虽说以我这样的人配不上大人,但说出去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郎琢面上不喜不悲,静静的听她把话讲完,问:“你想说什么?前脚打发了赵疏,又想来料理我了?”
料理这个词太严重了,她哪里敢啊!
低头审视自己,除了会一些狗苟蝇营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用什么来配郎琢?
郎琢对她的深厚情义让她诚惶诚恐,更是与自卑交叠,只为隐藏心头的不堪才让她拿起架子对待郎琢,对他抱有极大的敌意。
可仔细一想,郎琢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和赵疏一样,都是喜欢她而已。
而她为了在京城活命利用了赵疏,难道就不能利用一下郎琢吗?
第94章 找个帮手
她双臂搭在案上,突然身躯向前,朝郎琢靠近,慢慢说:“我愿意嫁给大人。”
纵然郎琢做梦都想听到此话,然而此时他却不敢信了,怔怔地盯着眼前的人,想要看清她心头到底憋着怎样的坏。
他这副神情,北笙倒也一点都不诧异,又坐正了,不由笑了一声。
郎琢问:“笑什么?”
北笙收敛了笑,也默然看着他,片刻后淡淡的说:“你要我嫁你,我答应了你又不敢了,我胆小,大人也不够磊落。”
心思被人看穿,郎琢也无言以对。
他无比渴求北笙能对他青睐,然话从她的嘴中说出时却是不是他想要的意味。
即便是想娶北笙的心不动摇,然他的真心可不能由着她践踏。
她当真以为自己心中的伥鬼郎琢看不穿吗?在郎琢面前,她还不敢承认自己有这样的本事。
只是叫他明白,自己是配不上他的,若不想受伤,便趁早偃旗息鼓。
见郎琢只看着她不说话,北笙突然起身,咬牙说:“我给大人十日时间,若想通了,十日后就上门提亲,若是十日后等不到大人,大人永远都等不到我了。”
她毅然出门下了楼,没管身后郎琢是用何样的目光看她。
骑来的马就栓在玉玲珑阁的后院,北笙自解了缰绳,从后门走了。
她还有一个人需要料理,没有功夫继续陪着郎琢。
轻车熟路去了落明巷,任远之和温禾就住在落明巷。
她只给赵疏一句话,任远之就被留用了,短短半月间就成了刑部司务厅司务。
落明巷极为偏远,却是下品级官员的聚集地。
若不是赵疏帮忙安顿,就是落明巷这种地方,任远之夫妇也住不起。
不过任远之的门第看上去并不寒酸,门顶上还挂着“耕读第”的匾额。
北笙看着淡淡一笑,任远之穷苦人出身,倒也没忘本。
她翻身下马,将马拴在了门前的马桩后才去敲门。
开门出来的是一个打扮粗鄙的丫鬟,上下将北笙打量了一番,只觉对面的姑娘穿着打扮不像是身份简单的。
丫鬟一时迟疑,柔声问:“姑娘找谁?”
北笙道:“我找任大人,他在吗?任大人若不在,就请想温夫人通传,她认得我。”
北笙猜这个时候任远之应该不在家中,她正好先找温禾探探任远之的风向。
丫鬟道:“我们大人在的,只是夫人有事回了娘家,要后天才能回来。”
北笙没想到任远之竟然在家,刑部司务厅难道不忙吗?
丫鬟让开两步,请北笙进去,自己随即小跑着去传话。
庭院不大,却养了无数高高矮矮的绿植,整个院子显得各位幽静,进屋的通道却极为狭小。
北笙站在院中等了片刻,任远之才急促而来。
丫鬟通报说有个姑娘求见时,任远之还有些诧异,会是谁找他。
只绕过一株高挺的夹竹桃看清是北笙时,目光霎时一顿。
随即转身嘱咐丫鬟备茶,丫鬟退走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