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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16 17:18:13  热度: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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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的右手根本不听使唤。头疼欲裂,仿佛有什么要被爆出来一样。江尽挹抄起锥子就冲右手扎去,透了掌,见了血,血带走了江尽挹与她同归于尽的念头,才慢慢冷静下来。

  公事他要办,但私事他一样要办。

  过了好久,他伸手抚上江林致的脸,轻声道:“江林致,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江尽挹走出暗室时,脸色一如既往地严肃冷静,侍从看见他手上的血,吓了一跳,但细看发现摄政王手上还有伤口,总不可能是被绑的犯人干的,忙装傻道:“殿下,这是您的血还是她的?”

  江尽挹平静道:“不小心碰到的,你去把药箱拿来吧。”

  南锦屏在监察司对面的茶楼等了许久也不见江林致出来,江府也被摄政王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南锦屏心知不妙,直接回府要了南阳王的腰牌进宫。

  一进宫,南锦屏就哭到了皇后堂姐跟前,皇后一听涉及江林致,一刻也不敢耽搁,禀告了皇帝。

  江延立刻命大太监薛目带着北军去了江府,以审查案件为由问江尽挹要人。

  江尽挹向来跋扈,又亲眼看见了江林致杀人,再加上旧恩怨,他笃定江林致就是有罪。此时他叉着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正堂主位,道:“陛下日理万机,这种小事不劳烦陛下了吧。”

  薛目虽是大监,却也会些拳脚功夫,气度和寻常太监自是不同,他站在堂中,却无一丝弱势,拱手道:“摄政王,这是陛下的命令。”

  江尽挹丝毫不畏惧这样的威胁,他转着手上的鹰戒,看也不看薛目,“此人是重犯,陛下此举,可有包庇犯人的嫌疑,让陛下亲自来跟本王说!”

  这样近乎于谋反的话,震得堂上所有人一激灵。但即使他说了,薛目也不敢如何。

  薛目的脸如同枯老的树皮,没有半分生长出新情绪的态势,他沉声道:“王爷,今日是镇国将军的祭日,不宜杀生。”

  “对啊,当年公公在先帝身边服侍,是不是知道她与我母亲的事情?”江尽挹挥手让人搬来一把太师椅,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公不如和本王讲讲,那天,她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只要谈到镇国将军,江尽挹总会一反常态。

  薛目本以为搬出镇国将军,江尽挹就会放江林致一马,谁知竟适得其反了。薛目看一时半会走不了了,行礼坐下,娓娓道来:“江小姐当年阻止镇国将军烧毁朱颜,失手杀了镇国将军,仅此而已。”

  “你们老一辈都统一好口径了是吧?”江尽挹冷笑,他问过无数遍,每次的答案都一样。可要不是昨天守墓人禀报有只鼹鼠钻穿了坟墓,他半夜赶去修缮时发现墓中只有一件衣服,他就信了这鬼话。

  杀母辱母!江尽挹怎么可能冷静!

  “本王一直有个疑问,我母亲既然要烧朱颜,为何会给江林致下那样的咒?”他当年赶到时只见了最后一幕,母亲若恨她,为何又要下咒让她长生不老?

  他靠着这扑朔迷离的假象从一无所有到了今天,即便这假象灰飞烟灭,他的目的毫无价值,他也一定要知道这个真相。他眼神如锋利的刀,割开假象的发霉幕布,“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日瘦弱的烈火、野兽的嘶吼、欲望的狂欢仿佛近在眼前,薛目只觉得心口难受,一个字也不想说,良久,他平静道:“于私,江小姐就是罪人,所有的一切,因她而起,因她延续......人人得而诛之。”

  那恨意被砸上了钉子,钉在江尽挹的心口。

  可薛目突然抬眸,不卑不亢地直视江尽挹的眼睛道:“于公,江小姐是随国的恩人。王爷您是最没有资格恨她的,没有她,你们当年都活不下来,更别说如今可以在这呼风唤雨。”

  这样冒犯的话,出自最长袖善舞的大太监薛目之口,江尽挹愣了一下,旋即想起往事,冷笑更甚,“是吗?公公您久居大内,不知道她在外面什么样子吧?”

  “咱家不知。”这样深的恨意,薛目自知无能为力,重新垂眸,恭敬却不卑微地回道。

  江尽挹冷哼,“不知道就罢了。若想起什么有关本王母亲的事情,本王还tຊ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这事是皇室努力粉饰太平的,薛目没有资格决定,他颔首,“咱家实在不知当年秘辛,先告退了。”

  江尽挹起身,“一起吧,反正一会儿陛下肯定有事问本王。”

第二十五面 舍弃

  监察司严密得一个苍蝇都进不去,陆环堂根本打听不到一点消息。他心一横,先去吏部报到。意料之中,官职很高,是边城正五品的骑尉,有点实权,但基本就是马革裹尸的份,一年可以换三四个,没几个人想干。

  只是这个职位对江林致现下的境遇没有半点裨益,而且吏部官员早被摄政王的人打点好了,陆环堂今日就要离京赴任,聪明如他,也没有半点方法。

  除非……

  陆环堂眼光一凌,飞快策马离京。

  紫銮殿内的侍从全部被赶了出来,不多会儿,殿内传来沉闷的声音。

  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却没摔碎。

  小太监们战战兢兢垂手而立,薛目表情凝肃,他对着小太监耳语道:“拿着咱家的帖,去找祁先生,听他调遣,快!”

  等那小太监离开,薛目就看见了其中一个奉茶的小太监抖得茶水都洒了一地。

  薛目轻轻扫了一眼,道:“小禄子,殿前失仪,成何体统,下去倒好新茶再过来。”

  等小禄子一走,薛目唇角勾出了一抹隐秘的笑,便继续守在殿门口。

  殿内江延和江尽挹打得难舍难分,像两只猫一样厮打着,按理说两人同岁,打起来很公平,但江尽挹混迹行伍,身强体壮,单打独斗起来江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当然,他们谈判了很长时间无果才决定武斗的。

  地上是两人的血和一件破烂的血衣,当然,血大半是江延的,小部分是从江尽挹手上的伤口渗出来的,而那件血衣,就是江林致的。

  江延被江尽挹按在地上打,但他还不忘踹江尽挹一脚,怒道:“恩将仇报,你揪着那点私事不放了是吧,好!我和你说私事!她当年担心你,跟着你去了边境!你真当她是去做生意的?她把朕留在宫中!前有兵强马壮的吴国,后有豺狼般的大臣!朕都知道报恩,你这中山狼倒是猖狂起来了!”

  那一脚刁钻,专瞅准江尽挹的伤腿踹,江尽挹吃痛,后退几步靠着龙柱站定,睨着狼狈的江延,回道:“她杀了本王的母亲,那是她愧疚!她害怕!她怕本王以后找她报仇,便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她没有对不起你!”江延吼道。

  “本王母亲是不是她杀的?”江尽挹吼回去。

  沉默就是难以动摇的真相,江延躲开江尽挹炽热的眼神,从地上爬起来,“......她杀了......”

  “可她不想杀啊,她......”江延表情痛苦,深蹙眉头。

  “杀了就是杀了,洗不脱,”江尽挹靠在柱子上,缓着剧痛的腿和手,“我只想知道一个真相,很难吗?”

  “这就是真相!她只是失手!”

  “那我母亲的尸首呢?”

  “我们谁都不知道!”

  问题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岔口,哪边都不是路,都说不通。江尽挹累极,他贴着柱子滑坐在地,不发一言。

  等江尽挹从紫銮殿出来时,皇后那边的人已经闹翻了监察司,把江林致劫了回去。

  江尽挹根本没答应放了江林致,见状快马赶到江府,江府人去楼空,只剩陆环堂。

  江尽挹抽出双刀横在尘身前,“她如今只是朝廷嫌犯,你们这样就是坐实了她的罪行。而且……”他用刀拍了拍陆环堂今天刚戴上的乌纱帽,“你这点品级,不够看。”

  陆环堂的功夫突飞猛进,两人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可陆环堂周身没有一丝杀气,他平静道:“王爷,你每次杀她却都不杀死她,卑职猜测也就是泄私愤,没想要她真死。何必非要闹得鸡飞狗跳呢?”

  心思被看穿,江尽挹倒不急,问道:“听你这意思,是来和本王谈的。”

  “卑职自知身份不够,不过几日前见过霍濯一面,知道王爷您今年亏了点钱。这生意就交给专门做生意的人便好,何必纡尊降贵去做那些琐事呢?”

  “有话直说。”江尽挹不想听他废话。

  “今年鼻烟壶生意与往常无差,王爷从江府搜走的那么多钱哪儿来的?总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吧?”陆还堂虽不知道这些事,但霍濯的事情他事后打听了一下,串起来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你能做主把她的财路给本王?”江尽挹不信。

  “卑职做不了主,但王爷有这个能力抢来。”

  这话已经暗示得不能再明显了,但陆环堂此时却端起了架子,道:“不过天天送这个送那个躲祸,纵使富有四海也总有送完的一天,何况小姐不过就是个商贾。王爷总要给我们这些小门小户一点保证才行。”

  “你凭什么觉得本王要给你保证?你要孝敬本王的东西,本王自己也能拿到。”

  陆环堂什么把柄都没有,更不可能用自己新得的职位硬拼,他只能赌一把,“令堂的尸首。”

  电光火石间,一攻一守,剑气将四周的人逼退几步。

  突然,一人闪现在两人中间,赤手接住了两剑。

  一中年男人带着菩萨笑,慈祥地打破剑拔弩张的氛围,“两位火气这么大?”

  两把剑竟分毫不动,陆环堂虽不认识来人,但察觉对方没有敌意,还是先收了剑。脖颈都是青筋的江尽挹强压下愤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才不甘心地收剑。

  这个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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