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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晨中去玉笙(她从晨中去玉笙)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她从晨中去玉笙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

时间: 2024-03-14 13:31:36  热度: 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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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台人大多嗜糖,此前在那儿参加宴席时,有一次尝了一块点心,入口像是灌了一勺糖,后来喝的酒都觉腻得紧。”

  玉笙说:“我与你说,若是换作他们,许是还要再塌一层果酱才罢休。”

  “不会甜得慌吗?”

  “我不时常吃甜品,果酱糖浆什么的也不常用。”她用丝帕垫着摘下一颗,送到其嘴边,钟徊低头含进嘴里,“这山楂果也没有那么酸涩,好吃吧?”

  “你还反客为主啊?”他笑言。

  她随即道:“我也觉得好吃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拿着自己买的点心,去人家酒楼,真的不会被拒吗?”

  “怎么会?你若是嫌他们的菜品不好,都可以自行带去,谁没事还管这档子事来?”

  “这么好啊。”

  “这段路下去就能见到湖,最近人还少,等到了仲秋,游湖的人就多了……”

  青石路往下坡铺去,走尽是一段石阶,脚步交错,上坡、下坡来往的人各色各样,边上堆着几个孩子围在一处打钱,争论激烈,吵闹不歇。

  他们走下去,灰绿的抚月湖延展在视野中,它一直伸向天边,仿佛是没有边界的,或者说,那连绵不绝的山脉就是它的边界。

  湖中还余留着稀疏几朵病怏怏的荷花,荷叶卷了边。环湖的柳树还留着夏天的痕迹,似乎等一刻有人停留,将过去的故事娓娓道来,但它并不着急宣之于口。

  她忽然觉得他们不是夫妻,而像情人。应该有一种长久的情人关系,相关又无关,相忘也有情。

第28章话剧新遇

  月河看着对坐的人,安静tຊ有一会儿了。

  “小姨,”她忽而抽走玉笙手里的测卷,弯腰朝前靠来,“其实你不用看了,这些我都没问题的。而且,我妈请的家庭老师教得也挺好的。”

  “什么、意思?”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妈让你给我补习,实际上是为了让你说服钟先生,到时会帮着程颢清的老爹。但你同意与否,我并没有心思关心,只是我跟我妈说,我是来找你的,那她就不会管着我。所以,你陪我去玩吧。”

  玉笙还没从她话里的几道转弯中反应过来。

  “啊?”

  “你不是刚来翼州府吗?我带你去熟悉熟悉。”月河已站起身来,拽着她的胳膊走出了咖啡厅。

  “月河……”

  月河将人推搡到跟前,让她先上了车。

  “师傅,到华安话剧院,快点啊,我们赶时间。”

  “去话剧院做什么?”

  “哎呀,你先陪我去嘛,以后,你要去哪儿,我都陪你。”月河已是迫不及待,抱着她的手摇着。

  玉笙不抵她软磨硬泡,便陪她去了。

  两人来得迟,到时话剧已经开始了,堂中传响一阵掌声,她们趁势缩到了后面的空位。彼时,一个身着中山装、模样俊逸的男生从台上的混乱里脱颖而出,他面向观众席,念起激昂的台词——我怎能居于压迫之下?我如何能居于压迫之下?这是活着的必须吗?我的生命,囿于成见中,我将阴影里的一点光明视作恩赐,早已忘却阴影原来自光明……

  “这是什么人?”

  月河眉飞色舞地与她讲:“是我们学校学生话剧团的师兄,叫罗桀。”

  “你是来看他的?”

  “没,没有。”身旁的人别过头去,眼神躲闪,随即指向前面几个人说,“我与他们约好的,罗桀也是我们一起的,只是朋友。”

  玉笙看了看那几名学生,三男两女,他们看得仔细,时而交头私语。

  罗桀的最后一句台词掷地有声,观众席上寂静无声,空气里滞留着后知后觉的沉重。

  “啪——”

  台上灯光亮起,掌声轰的一响,经久不息。

  “我在这儿呢!”月河朝前面几个朋友招手。其间一个身穿西装,模样硬朗的男生绕座走到后面来。

  “还以为你又栽你妈手里,做你大家闺秀的作派。”

  “程颢清,你说什么呢?”

  “你还带人来了?”他目光越过月河,看向旁的人。玉笙应声抬起头,那清澈的眼睛一愣,旋即挪回视线。

  “这是我小姨。她刚到翼州府,我带她来看看。”

  “小姨?”

  程颢清又一滞——钟徊已经与燕台周家的五小姐结了婚,这五小姐便是金二太太的妹妹,你若是与月河结亲,我们就是不说,金二太太也会帮……

  “是啊,我小姨便是你们之前一直说的五小姐。”

  “幸会。”玉笙颔首作答。

  他正了正脸色,含笑道:“原来是五小姐啊。”

  “叫我玉笙就好。”

  “不用见外,我小姨年纪也不大,或者你叫钟太太啊?”月河掩着笑调侃,“这她肯定乐意听。”

  “月河……”

  “嘿嘿,这我可没有说错。”月河正说着,突然合起了嘴。

  “月河,你竟然说服了你妈?”

  “什么叫竟然?我本来就准备要来的。”月河极力争辩着,其中一人突然跳过话题道:“这位是你新交的朋友?”

  “这是我小姨。”

  “小姨好。”其中一个女生说,“难怪我适才便觉得您与月河的妈妈生得像?”

  “叫我玉笙吧。”玉笙对几人的印象都不错。

  程颢清突然说:“我请客,一起去吃饭吧。”

  “要不说程少爷出手不凡呢!”

  几个男生推着程颢清前去,月河也拉着玉笙跟上他们。

  出了话剧院,女生们成一堆,挤到一辆车上。

  “什么?玉笙都结婚了?”

  “如果她不结婚,现在肯定还在燕台。”月河替她答应。

  “你是从燕台嫁到这儿来的?”

  玉笙却说:“没有啊,我们只是暂时住在这儿,以后还会回去的。”

  三个女孩好奇地将她挤到中间,问起各种各样的问题。

  “你们之前就认识吗?”

  “认识,他原是我的邻居。”

  “那你们认识了多久?”

  玉笙也噎住了。直到月河催促了一声,才含糊其辞地说了一句“我们做了两年的邻居”,像是说梦话。

  她们也说起她们隐晦的心思,提得很委婉,只是玉笙不识这其中的人,便也不知道谁是谁。

  随后,他们在一家时兴的饭店前会合,坐电梯直达楼顶。

  露天的餐厅引来了数多人,鲜花点缀又分隔开每一桌。从这里可观赏远处的抚月湖。

  “哎呦喂,程少爷今日真的是大手笔啊。”月河故意捏细嗓子道。

  “倒像是我平日亏了你的。”两人彼此挤兑着入了座。

  其余几人都站栏边吹风观景。灰绿的湖面卷过一阵风,泛起一圈圈白色,像揉碎的雾。

  阳光还算是刺眼,程颢清便没有取下墨镜,背靠垫枕,下颌微抬,镜片中恰是映着一顶白色圆帽,帽檐下蜷曲的短发随风颤动,时而掩过圆弧似的下巴,尖细的眼尾翘入云鬓,藏在其间的眼神看向人却像云雾般朦胧柔和,又仿佛棉中藏针,随时都有蜇人的隐患。

  他难以想象,这样的女子竟也喜欢钟徊那样满心城府、真情假意都捉摸不透的人。

  不过,姑娘家有些虚荣庸俗也正常,倘若她们连这点都没有了,算是纯洁,但也是无趣了。

  观景的几人也相继坐下来,那适才上台演绎话剧的男生捣鼓着他的相机,说是要给大家照相。

  “阿桀,你几时换了相机?”一男生说。

  罗桀低眸爱惜地看着手中的相机,没有回答这问题,只道是:“快坐好,我要开始了。”

  “你们朝这边移一点,给他也留个位置。”月河招呼道。

  玉笙跟着往里挪,手一置,掌心陡地触热,她迅速收回了手,旁边的人也抬手放到了别处。

  “不好意思,太挤的话,可以往这边挪一点。”她先开口说。

  程颢清目光直视着前面,声音里含笑回道:“没事,不挤。”

  罗桀喊数,旋即跑过来,一众人屏住呼吸看过去,闪光一亮,定格了这一刻时间。

  等玉笙告别了他们时,已是傍晚。门边的枇杷树摇晃不定,坚挺的叶片却似纹丝不动。

  宝珍正在园子里喂鱼,没有看见她。玉笙放轻了脚步,靠着假山、黑松走到她身后,然后冷不丁的喊一声“宝珍”。

  “啊!”

  面前的人全身一颤,朝后跳了一跳,手按住胸口大口呼吸着。玉笙扶柱笑得不行。

  “哎呀……”宝珍怨道,“您是从哪儿冒出来了的?吓死人了。”

  “你才是在想什么呢,我从前面走过都没有瞧见?”

  宝珍缓过劲来,放下碗,无精打采地坐到一旁的石阶上,似是蔫儿了神。

  “我许是又要挨蒲管家的骂了,不对,一定会挨骂的。”

  玉笙也走过去坐着,问是:“他为何要骂你?”

  宝珍转过身来,像是将期望都寄在她身上了,哀声说:“今日上午,蒲管家让我清数要送去给刘小姐的礼,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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