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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呢。
　　她和陆凛的八年算什么？
　　司念耐心等着他的回答，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陆凛的语气和刚才说宋音音很乖时没什么两样，坚决又淡然：“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款。”
　　这倒是。
　　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陆凛身边没女人以外，后来找的女人，都和司念天差地别。
　　他喜欢乖巧听话的，但是不喜欢司念这么听话的。
　　司念的眼睛隐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有她的嗓音依旧清冷如水，“今晚要留下吗？”
　　陆凛起身，拿上旁边的外套：“算了。”
　　司念不知道陆凛说的算了，有没有指他们之间也算了。
　　只是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宋音音的工位就被换到了她旁边。
　　这个位置刚好能对上总裁办公区，抬头就能看见里面。
　　宋音音和她打招呼，“司念姐早上好。”
　　司念将包放好，看着她眼里藏不住的雀跃，语气平静地问：“不喜欢我给你安排的位置，昨天为什么不说？”
　　宋音音愣住，有些无措的解释，“没有不喜欢，是盛总让我过来的，说要监督我工作。”
　　说到后面，她脸颊又红了，但很快意识到司念还在，眼神变得不安。
　　司念觉得自己现在跟白雪公主后妈似的，像在故意欺负人。
　　她垂目：“工作吧。”
　　宋音音挪动工位的事很快在公司传开，司念去楼下交接工作的时候，听到好些八卦的声音。
　　那些人看见她立马闭嘴，转换成眼神交流。
　　司念不在意，她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
　　她现在要回总裁办公室，提醒陆凛一会要去见一位早就预约好的客户。
　　结果电梯门刚开，就碰见陆凛和宋音音在里面。
　　看见她，里面的人也是一顿，陆凛说：“我去见姚总。”
　　司念点头，“我让司机备车。”
　　“不用。”陆凛抬手，随后示意了下宋音音：“宋秘书跟着就好。”
　　司念呼吸滞了片刻，然后淡然点头：“股东大会在下午三点。”
　　陆凛领着宋音音就走。
　　只是下午股东会议要快开始的时候，也没看见他们回来的身影。
　　司念安抚着股东们的情绪，一边出会议室给陆凛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司念正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就听见宋音音软软柔柔的音调：“司念姐，有事吗？”
　　司念沉默片刻，“陆凛呢？”
　　“他去帮我拿药了。”宋音音语气自责，“我不小心崴脚，盛总带我来医院了。”
　　“严重吗？”司念看着过道上的绿植，关心道。
　　“盛总说很严重。”宋音音年纪不大，正是娇憨的年纪，说起话来软软糯糯，叫人听着就没脾气。
　　司念想，怪不得陆凛喜欢。
　　她说：“股东大会要开始了，请你转告他一下。”
　　她说完，就听到手机那端换了人。
　　陆凛轻描淡写道，“股东大会推迟，说我有要紧事。”
　　司念拿着被挂断的手机站在走廊里。
　　直到里面的助理出来叫她，她才揉了下太阳穴，又走进会议室。
　　应付股东们不容易，刚送走人，还没来得及喝水，司念就接到了陆凛的母亲何穗的电话，让她去盛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