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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最后只来得及伸手护住她的后脑,然后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
沈天舒的后脑勺磕在厉子安的掌心,额头却被他的下巴磕了个正着。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沈天舒被磕得眼冒金星,厉子安下巴也被磕得生疼,还狠狠咬到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漫开来。
“摔着没?”厉子安问。
沈天舒摇摇头想说自己没事,不料两个人离得太近。
她一摇头,嘴唇便擦过了厉子安的脸颊。
厉子安身子一僵,低头看向正躺在自己身下、面带红晕的沈天舒,忍不住压低身子,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
“唔——”
虽然之前两个人已经分享过一个温柔又甜蜜的吻。
但沈天舒没想到,厉子安在天恩寺居然还敢这么大胆。
她抬手想要推开,好在厉子安也没有想要纠缠的意思,顺着她的力道起身,然后将她也拉了起来。
“佛门圣地,你干什么呢!”沈天舒抬手在厉子安胸口捶了一下。
她抬手轻触了一下嘴唇,此时也看不到是什么状况,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咬破了么?会不会被人看出来?
她只能不自在地抿紧嘴唇,希望能够尽可能地遮掩起来。
厉子安伸手,用拇指揉着她的嘴唇道:“放心,没破。”
沈天舒皱眉不信:“我好像尝到血腥味了。”
“因为我的嘴唇被你磕破了!”厉子安凑近了示意她看。
沈天舒这才发现,厉子安的下唇果然破了,此时还惨兮兮地挂着一点血珠。
厉子安还一副委屈的样子道:“我都没舍得用力咬你。”
“活该!”沈天舒脸上一红,抬手推开了他又开始往前凑的嘴唇。
厉子安趁机一口亲在她的掌心上。
“喂——”沈天舒急忙收回自己的手,“快别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得回去了,保儿困了的话就要找我,云蕙弄不了他。
沈天舒整理了一下刚才摔倒时弄脏的衣裙,跟厉子安道了个别就急急地走了。
厉子安站在门口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像个被惊扰了的胆小动物般可爱,忍不住露出笑容。
不料却扯到嘴唇和下巴的伤处,笑容瞬间变形成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青林见沈天舒走了,正准备进屋伺候。
人都走到门口了,一开头看到厉子安扭曲的表情,吓得瞬间停住脚步,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沈天舒一路快步走回住处,直到门口才终于停下脚步,没有着急进去。
她背靠着门外的回廊柱子,抬手按住自己的嘴唇。
下唇此时还残留着厉子安刚才咬那一口带来的酥麻感和轻微的刺痛。
此处没了外人,她终于控制不住地羞红了脸颊。
她轻咬下唇,然后又像被烫着了似的立刻松开。
心里却控制不住地回味着刚才那一触即离的瞬间。
也不知在廊下站了多久,直到听见屋里传出保儿的哭声,沈天舒才回过神来,赶紧推门进屋问:“怎么了,要睡觉了么?”
沈云蕙正抱着保儿满屋子走呢,看到沈天舒简直像看到了大救星。
“大姐,你总算回来了,我抱得胳膊都要断了,这小子就是不肯睡觉,总是哼哼唧唧地哭闹。”
沈天舒从她怀里接过孩子,摇晃着轻拍了几下。
保儿立刻止住了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就朝沈天舒张开了还没长牙的小嘴。
沈云蕙气得用指尖轻点保儿的额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同样都是姐姐,怎么大姐一哄你就不哭,我怎么哄你都没用?真是白疼你了!”
“等回家以后,你若是也每天过去哄他睡觉,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就跟黏我一样黏着你了!”
一听沈天舒这话,沈云蕙立刻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虽然她真的很喜欢保儿这个弟弟,可到底年纪小,又没有沈天舒性子沉稳有耐心。
再加上她本来就很怕沈老太太。
所以平日在家,都只挑沈天舒在的时候才过去陪着弟弟玩一会儿,就更不要说哄睡什么的了。
保儿被沈天舒哄了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了,小嘴儿还在吧唧吧唧地动个不停,嘴角溢出晶莹的口水。
沈天舒俯身将保儿放入一旁的摇床内。
突然离开了沈天舒的怀抱,保儿立刻有些不安地蹬了蹬腿。
沈天舒立刻熟练地推了几下摇床,又轻拍着保儿的身子,等他睡安稳了才起身,坐回到沈云蕙的身边。
沈云蕙抬头刚想说话,一眼就看到可沈天舒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的额头,
“大姐,你这儿怎么了?”沈云蕙凑近想要细看。
沈天舒心虚地一下子抬手捂住了嘴,瓮声瓮气地说:“什么怎么了?没怎么啊!”
沈云蕙伸手轻触她的额头问:“这儿都肿了,疼不疼啊?
“咦?大姐,你捂嘴干什么啊?”
第919章 不愿认命的垂死挣扎(3更)
明玉很快拿了镜子过来,沈天舒照了一下才发现,比起基本看不出什么的嘴唇,显然还是额头伤得更严重。
看着自己红肿的额头,沈天舒忍不住担心起厉子安的下巴来。
她抬手碰碰额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额头都这样了,厉子安的下巴该不会撞歪了吧?
“姑娘这是怎么撞的?之前怎么也不说呢!”明玉一边唠叨一边翻出从家里带来的药膏。
“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撞的,云蕙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呢!”沈天舒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肿得这么大,怕是得用力揉开才行了。”明玉看着沈天舒额头上的包眉头紧锁。
“嘶——”沈云蕙一听就觉得疼,在旁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嘶什么嘶。”沈天舒笑完沈云蕙,又对明玉道,“揉吧,没事儿。”
明玉先给她涂了一层药,然后一咬牙,用力揉了起来。
沈天舒自然也疼,但一直咬牙忍着。
明玉一口气将鼓起来的包揉开,包是消下去了,但是额头上青青红红的一片,看着着实有些惨不忍睹。
揉开之后,明玉擦了把自己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又给沈天舒厚厚敷上一层药膏。
药膏涂上之后凉丝丝的,痛意也随时消散了许多。
沈天舒问:“这药膏你带了几盒?”
“带了两盒。”明玉不明所以道,“姑娘放心,应该够用到回家了。”
沈天舒却道:“你把另外一盒找出来交给芸儿。”
“芸儿也受伤了么?”明玉不明所以。
但是见沈天舒并不打算解释,她便不再多问,依照吩咐将药膏交给谢芸。
谢芸拿到药膏也不知道是何用意,只能问:“姑娘可还吩咐别的了?”
明玉摇摇头道:“就说让我将把这个给你。”
“哎呀,我知道了。”谢芸总算反应过来,一把接过药膏道,“看我这脑子,差点儿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多谢你帮我把东西送过来,回头我再亲自去谢姑娘……”
谢芸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堆毫无重点的话,等明玉终于反应过来其实她相当于什么都没说的时候,人已经被谢芸一路推着走回了禅房门口,谢芸本人更是连影儿都没了。
“这人可真是,毛毛躁躁的。”明玉越发一头雾水,嘟囔着回了房间。
谢芸揣着药膏,一路避开其他人来到厉子安的住处。
“世子爷。”谢芸进屋行了个礼。
厉子安正托着一块用布巾包着的冰块敷着自己的下巴,见她过来忙问:“怎么了,可是天舒那边有事?”
谢芸笑眯眯地从袖袋里掏出瓷盒装着的药膏,双手奉上道:“姑娘惦记着主子,特意让奴婢给您送药膏过来呢!”
厉子安闻言心头一喜,却还先问:“她自己有得用么?”
“主子放心,姑娘已经涂过药了。”谢芸道。
“恩,你现在跟着天舒了,她就是你主子,就别一口一个主子地叫我了。”厉子安伸手接过药盒,也不急着打开用,反倒在手里把玩起来。
谢芸闻言笑着说:“反正以后早晚都是一家人,您跟姑娘都是奴婢的主子,叫谁不是叫呢!”
厉子安被她这话给逗笑了,指着她对一旁闷不吭声的谢延道:“瞧瞧,才跟了天舒多少日子,就这么会说话了。”
“主子赶紧涂药吧,不然奴婢回去之后,姑娘若是闻起来,奴婢都不好说。”
厉子安这才放下手里的冰,用随身的匕首划开瓷盒上的蜡封。
谢芸这才看到,厉子安的下巴也肿了,周围的皮肤被冰敷之后红了一大片,看起来也